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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在半分鐘前還在跟她討論著明天的午餐,看不出任何異狀。可不過眨眼功夫,情況就變了。霧繪不理解。
但這種不理解,並不阻礙霧繪的動作。
霧繪按著書本上學來的知識,一邊從容不迫的給幸村做著急救措施,一邊撥打急救電話。
但和她沉著冷靜的外表不同,霧繪的心慌得很。之所以沒有亂了手腳,還記得撥打電話和做基本的急救措施,全是因為下意識的動作。
在醫護人員到達的時候,幸村的情況已經好多了。
最少他的眉毛已經舒展,也不再抽搐的那麼明顯。
因為在路上先後用手機先後通知了幸村夫人,真田玄一郎,淺神藤乃等人,所以在幸村進急救室沒有多久,隔得比較近的幸村夫人已經到了。
這是霧繪還是第一次看見舅媽如此慌亂。
在她印象裡,舅媽幸村惠是一位成熟優雅的女性。認真的做好每一件事,溫柔的對待每一個人。幸村惠的談吐風趣,妙語連珠,跟她相處的時候,是不會面臨尷尬無話的局面。
但是這位優雅的夫人,此刻卻絲毫不顧及的形象,不斷的跟醫生問著病況。
淺神霧繪有些失落的低下頭。
她覺得自己很沒有用。
不僅沒用,而且多餘。
霧繪雖然看了很多書,但是到底沒有經過系統教學,出於興趣閱讀的醫學書籍到底還是涉獵太淺,以霧繪的知識,只能夠看出幸村十分難受。但是哪裡難受,為什麼難受根本判斷不出來。
霧繪掩住面,深深的感到無力。
她是一個魔術師沒有錯,但是這樣又如何?
她熟練掌握治癒的魔術,卻不能夠治癒兄長。不僅不能夠治癒,連減輕痛苦也做不到。
要來何用?
她的母親說過,但凡是個魔術師,就沒有不想抵達根源的。
對於魔術師來說,魔術是一種研究,是一種跟常人眼裡科學背行的學說。
魔術師研究魔術,研究著魔術後面的規律,透過自身的本源,逆向行走,回到根源。可是回到根源有什麼用呢?
抵達根源就可以治癒兄長嗎?
抵達根源就可以無病無災嗎?
抵達根源就可以萬事順遂嗎?
……
如果不可以的話,那麼要來何用!
如果可以的話,能夠抵達根源的人又有多少?每個魔術師都渴望抵達根源,可是到達根源的人,又有多少?比起這種虛無縹緲的目標,霧繪倒不如研究怎麼治癒病痛的魔術,這樣也許還比較實在。
在醫院待了沒有多久,幸村精市就醒了過來,但是和往日的康健不同,躺在床上的幸村顯得額外虛弱,就連控制自己的身體,也是十分困難。
霧繪學著幸村惠,努力保持的若無其事的微笑。
“沒有關係,精市你只是太累了,稍微休息一下就能夠回家了。”
幸村惠溫柔的拂過兒子的長髮,可她的語氣篤定,不容置疑,彷彿她說的就是事實,就是真理,絲毫沒有之前聽到兒子病情的慌亂無措。受到話裡那份篤定的影響,就算是霧繪,也對醫生的病情診斷,產生的懷疑。
更別提幸村本人。
雖然感覺哪裡不對,但是惠的那份篤定,卻讓他選擇了相信。
但有些事情,並不是只要話語篤定,就可以改變的。當天晚上,幸村病情惡化,再度發病。甚至為幸村診斷出病症的醫生,對惠明確的挑明,他們醫院不能診治幸村的病症。
沒過多久,幸村便轉去了東京的杯戶醫院,接手他的醫生叫做遠山朝。
不過這一切暫時跟霧繪沒有關係。
就算和她關係的兄長生了很嚴重的病,霧繪也不能請假去全天陪護。作為一名學生,霧繪只能乖乖的在學校裡上課。最多隻能在週末的時候,在藤乃的陪同下,和惠換班,去陪護幸村。
不過霧繪對待學校的感情,卻發生了改變。
霧繪不再把立海大當成是一個暫居的跳板,在好學生的面孔下,得過且過。而是開始利用起學校的一切資源,——尤其是圖書館。在短短一週的時間內,淺神霧繪就重新整理了柳蓮二的出借記錄,而且資料不是醫學方面就是運動方面。
在有了足夠的理論基礎以後,霧繪也有了一些底氣,開始配合著柳蓮二和真田來訓練網球部的部員。
當然,霧繪的主要作用是提供人的身體資料,並根據柳蓮二給出的資料模板,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