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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破解命運,只能留下一本生平所學,希望可以幫你度過難關。”說罷,泓先生飄移三步,至劍燈前,手中轉動劍柄,左三圈,右一週,再壓柄底,“哐”得一聲,青銅劍所指書櫃應聲而動,露出暗格。泓先生旋轉至書櫃,二指一夾,取出一卷書,抖腕,書飄至我桌前。
而後,泓先生一躍,足尖輕點古劍,幾個翻騰,踏著月色,飄然遠去。
“丫頭,切記,命數已定,萬事不可強求。”
浴火鳳凰之胭脂碎 第31章 雪地激戰
臘月二十,天微明,西柳山莊的人們就被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驚醒了。可更令人震驚的是,這世上有人竟到了江南第一莊西柳山莊正門也不下馬,而是策馬直入,猶似在郊外草原,任馬疾行,橫衝直撞,如履平地。
那人待到莊內議事大廳前,方才勒馬停僵,矯健一躍而下。這時,人們方才看清此人身行容貌,年約四十,身材高大,一身戎裝,面相不怒自威,使人不敢直視。這人不等山莊管事通報,下馬,揮臂推開山莊護衛,徑直跨入柳家議事大廳。
此時我早已在大廳內,立於哥身後,旁邊還有舅舅柳義柏。只聽得外面一陣喧鬧,接著廳口就站了一個高大的男人,在朝陽的照耀下,快步向我們走來。
待離還有兩三步之遙時,哥突然後退了一小步,雙手垂於身前,低頭恭敬道:“爹。”我心一驚,立即仰起脖子,打量起這個一直神秘的爹,他典型北方人的魁梧,可這樣的高,讓我仰起的脖子也開始有點痠痛了。
這時,我騰空而起,被他抱與胸前,然後我趁勢開始審視起柳依依心中完美的男人。眸如寒星,高鼻薄唇,線條剛毅,只是經過歲月的洗禮,透著些許滄桑,但更見成熟。
他凝望著我,聲音冰冷,道:“扶柳,我的女兒?”我未作回答,只是輕輕點頭。隨後,他便望向柳義柏道:“上月初八,我在軍營接到急信,得知依依病重,危在旦夕,便立即摞下公文,馬不停蹄,徹夜趕來,現在依依病情如何?”
一貫儒雅的柳義柏眼眶泛紅,激動無比,大聲吼道:“上官毅之,你心中還有依依?十年來不聞不問,如今依依早已不是你上官家的人了!”說罷,疾揮袖,轉身負立,冷然道:“你我恩情已斷,恕不遠送。”
上官毅之眼神黯淡,面無表情,繼續道:“依依一直都是我上官毅之的結髮妻子,我現在問的是,依依到底在哪兒?”
柳義柏哼然一聲,一甩衣袖,疾步離開議事大廳。
之後,哥遙遙指向孃的靈堂。
爹獨自在孃的靈堂內守了三日後,西柳山莊就突然來了一群士兵,我還未來得及與雨蕉他們道別,就帶著孃的靈位和骨灰,與哥及爹和那隊士兵北上京城。在這群男人中,幸有流蘇相伴,只是流蘇仍是一如既往的沉默。
轉眼,大年三十夜,一行人抵達徐州。
我坐在馬車裡聽得外面陣陣鞭炮聲響,便掀起車簾,就看見了一群小孩,正玩得興起,點鞭,捂耳,散開,炸響,然後是鈴鈴笑聲。孩子們開心的笑容在滿街紅燈籠的映照下更添純真。這時,前方開路計程車兵忽勒馬調頭,奔到爹馬前,拱手道:“稟告將軍,徐州驛站到。”
爹隨即掃視他的將士,威嚴道:“下馬休息。”
其實,到現在我並不瞭解爹,這一路上只是從士兵們的稱呼中得知,爹是西華國的一位將軍,僅此而已。一路上,爹與哥騎馬在前,我與流蘇乘車在後,與爹並無太多交流。
哥下馬走到車窗前,拂起我額前被風吹亂的劉海,溫和笑道:“扶柳,下車吃年夜飯吧。”
我一笑,便起身下車,可能是坐太久,腿上無力,出來是竟沒有站穩,身子搖晃,就在這時,哥伸出手臂將我抱起:“外面下著雪,夜深路滑。”我是第一次那麼接近哥,能清楚得看見他一根根捲翹的睫毛,微微顫動著,我亦心安理得地環住哥的脖子,溫柔笑起。
驛站門口站著一箇中年漢子,恭敬行禮道:“將軍,屬下已備好一切。”料來那漢子應是徐州驛長,他近乎獻媚地笑道:“下官還特意備了一桌薄酒,請將軍與少爺,小姐共守除夕。”
爹濃眉略皺,薄唇緊抿,哥卻笑道:“那就麻煩這位大人帶路,實在是餓得久了。”
驛長討好一笑,將我們領向一條小路,通向後園。
哥抱著我跟在爹身後,這時,我才發現哥已經和爹差不多高了。我苦澀笑起,以前我一直拒絕接受哥已是大人的事實,我總是一廂情願地把哥當成那個陽光笑容的初戀男孩。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