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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超和營參謀以及大隊官們簡短的開了一個會議之後。
隨即便開始草擬今日作戰的奏報。
只是新軍的奏報和以往的不同。
以往奏報任何事,大抵都是殺敵多少,如何如何。
而新軍的奏報,重在分析,會將戰鬥的情況大抵說清楚,最後再擬出敵人的優勢以及劣勢,隨即,這急報便由人快馬送至中軍大營。
陳凱之的中軍大帳以及參謀總部各自抄錄了一份。
面對著這一場小規模的戰鬥,副總參謀官王翔現在頭痛的很,他口裡咒罵著當初主戰的許傑,卻是一面仔細看著奏報。
胡人的優勢就是新軍的劣勢,胡人是以騎兵為主,來去如風,來襲時,快如閃電,一旦要撤回,也能果斷的脫離戰場,根本無法追擊。
顯然,胡人壓根就不打算尋求正面的決戰,而是妄圖想要一直對新軍進行顫抖。
這一次他們發起了一次試探性的進攻,可下一次呢,下一次怕不會輕易進攻了,只要將新軍困住,對他們而言,便是最大的成功。
“這樣打下去,也不是辦法,我等是孤軍深入,而胡人卻是以逸待勞,若是胡人不進行最後決戰,新軍也只能望洋興嘆、徒呼奈何了。”
王翔嘆了口氣,看向隨軍參謀部的諸參謀官:“立即草擬出可能的計劃吧,要針對胡人的特點,研擬出最合適的戰法,無論如何,也要給敵人一個重創。”
眾參謀各自點頭,低頭看著輿圖,俱都默不作聲。
過不多時,外頭有人呼喊道:“陛下駕到。”
王翔等人一驚,紛紛抬眸,他們正打算整了衣冠,前去迎接陳凱之。
而這時,陳凱之已掀開了簾子,進入了大帳。
王翔等人忙道:“卑下未能……”
陳凱之擺擺手,道:“少給朕來這一套,現在是在軍中,哪裡還顧得了這些規矩,朕聽說,新五營與胡人開戰了?”
“是。”王翔頷首點頭,道:“胡人的戰法,和我們所預想的相同,他們並不急於決戰,顯然,是別有所圖,可問題在於,他們若是遊鬥,新軍根本無法有效追擊,這也是卑下現在最頭痛的地方,這樣下去,他們顯然想一直將我們困在此。”
陳凱之點頭:“不錯,他們將我們困在這裡,而我們的斥候,想要與關內聯絡,只要離開了大部隊,便要穿越數十萬胡人鐵騎的防線,這等於是隔絕了我們與關內的聯絡,現在的糧草,倒還能應付,就算缺糧了,我們也可以一直東進,只要他們不敢和我們決戰,也攔不住我們回到關內去,可畢竟是且戰且走,不能全速前進,此時回到關內,便需大費周折,而這個空擋之內,足以讓胡人在關內有所作為了。”
王翔愣了一下:“陛下,胡人會在關內有所作為?”
這……是他所不知道的。
而陳凱之鐵青著臉,他深知,一旦各國當真以為陳軍覆滅,各自起兵之後,即便得知陳軍尚在,也會硬著頭皮打下去。
如此一來,整個大陳,就等於是兩面作戰,一面要應付胡人,另一面,卻需面對五國的攻勢,四面楚歌。
陳凱之抿抿嘴:“你有沒有想過一件事?”
王翔呆了一下,道:“還請陛下賜教。”
陳凱之好整以暇的道:“你有沒有想過,胡人尚武,以衝鋒陷陣為樂,可是為何,這次如此的謹慎?”
王翔聽罷,倒是細細琢磨起來。
不錯,歷來胡人與漢人作戰,往往是胡人進攻為主,可這一次呢,卻是新軍想要求戰,胡人卻選擇了遊走,這些胡人,竟也忍耐的住,若是以往,只怕早就蜂擁而上了。
陳凱之笑了笑:“這是因為,在胡人的內部,有人指點他們,讓他們盡力的忍耐,胡人便如一群狼,他們早已飢餓難當,只恨不得立即衝上來,咬住我們的脖子。可是……在他們的背後,卻有一根韁繩,使他們無法動彈。如果不出朕所料,定是在那胡人大汗身邊,有個漢人,暗中為這胡人大汗籌謀,因此這大汗才下了嚴令,約束住了這些胡人。”
“可是……”陳凱之又笑了:“這群飢不擇食的餓狼,並非是犬,真的約束的住嗎?倘若照此下去,確實可以勉強約束住,除非……我們有所動作。”
王翔眼前一亮,看著陳凱之:“卑下明白了,挑釁胡人?”
陳凱之淡淡道:“傳令新五營,將他們所射殺的胡人頭顱俱都割下,懸掛在營房,不只如此,派出小隊的人馬,襲擾附近的胡人部落,胡人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