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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點都沒有提到過。”
華安安一聽提親,心裡就不舒服,祝領隊怎麼老拿成親說事呢?
祝子山說:“安安說了,在這世上,除了我,您就是他最親的親人。所以,這事委託給您,再放心不過了。”
馬修義說:“既然是喜事,我自然不能推辭。我也盼著安安能早日成家立業。”
祝子山取出一沓銀票,交給馬修義。“這是一萬兩,你先收好。我知道您是讀書人,做不了驅趕牲口的事,所以呢,您最好在杭州找個會相馬、會趕馬的把式幫著您。我再叫小栓子陪著您,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馬修義捧著銀票,眼睛都瞪直了。“能用得了這麼多嗎?”
祝子山爽朗地大笑,說:“這麼多馬,又要寄養在店裡吃草料,還有路上的各種花銷,寧要寬綽些,免得到時候為難您。”
馬修義小心地把銀票貼身藏好,說:“好吧,剩下的我再退還給您。那麼,幾時動身?”
祝子山說:“等雨停了,越快越好。”
馬修義盤算了一下,問:“我把事情辦完,到什麼地方找您?還是揚州嗎?”
祝子山和華安安對望一眼,說:“杭州,好人緣。如果您辦完事,提早到了杭州,就在好人緣住下來等我們。我和安安或早或晚,最遲在兩個月頭上,一準來好人緣找您。”
馬修義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能懷揣一萬兩銀票,他深知責任重大,暗下決心豁出老命也要辦好這件事。
祝子山安排好路上的事,對華安安說:“我先回去,明天一早咱倆去騾馬市,先買一匹馬給你練習用。”
華安安驚訝地問:“你不住這裡?”
祝子山說:“我跟和親王一行人都住在揚州將軍府,現在就脫離他們不合適。”
祝子山走後,華安安叮囑馬錶舅路上注意安全,即使事情辦不成,人卻絕對不能有任何閃失。
馬修義對祝子山所講的理由是不相信的。但不論是什麼事情,他都會盡心盡力辦好,這樣才對得住華安安。
傍晚,費保定來了。他穿了一襲藍色的道士服裝,頭頂也開始蓄髮。出家人是不用剃頭的。
華安安感到意外,但又在意料之中。看著費保定一副出家人的憊懶,他覺得可笑。
費保定有些不自在,寒暄了幾句,說:“兄弟,你現在春風得意,我卻要去道觀裡修行。”
華安安問:“那麼王爺也要出家嗎?”
費保定無精打采地說:“王爺把他自己許給了道觀,卻要我代替他修行。”
華安安惋惜地看著他,說:“難道要在道觀修行一輩子?”
費保定搖搖頭,撇著嘴說:“哪能?那不是要了我的命?去江西受上三年罪。可憐啊,大好時光只能誦經煉丹了。”
華安安從懷裡掏出銀票,交給費保定,“大哥,你這一路風餐露宿,少不了吃苦,這些銀子給你改善一下生活吧。”
費保定瞪大眼睛愣了半天,驚奇地說:“兄弟真是發達啦!唉,我去苦修,要這些阿堵物做什麼?”
他居然推辭不要。
華安安硬塞進他手裡,兩人推搡半天,費保定終於接受了華安安的心意。
華安安打趣地說:“看來出家人就是了卻塵緣,大哥居然不要銀子了。”
費保定打著哈哈,苦笑不已。銀票一揣進懷裡,他萎靡的精神立刻煥發出青春,眼睛也亮了,說話底氣十足,唾沫星子亂飛。
華安安想起了香香,就大著膽問:“香香怎麼樣了?過得還好嗎?”
費保定於心有愧,吱吱唔唔地說:“兄弟,哥在這件事上確實慚愧。你知道,我在王府混事,就是想蒙張虎皮出去招搖一下。香香這事,哥是迫不得已。我愧疚,我難受,我一肚子苦水往哪兒倒啊?”
華安安嘆口氣,說:“算了,不提了。只要她不受委屈,日子過得衣食無憂,我也盼著她能幸福呢。”
費保定見華安安並不責備自己,心裡稍覺寬鬆些,說:“她如今日子過得還行,窮孩子出身,什麼苦難沒經過?這是她的命啊。”
兩人都沉默下來,停頓了一會兒,費保定找個託口告辭走了。
華安安從窗戶上目送費保定離去,望著他乾瘦微駝的背影,心裡百感交集。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老費這樣精明能幹的人,連妹妹的命運都掌握不了,自己不也是一樣嗎?走上圍棋之路,是父親的決定。做實驗員,是祝子山一力促成的;執行任務,陰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