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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思卉只得按下好奇心,大家各自回房。
馮老太太屋裡,姚氏、許氏、阮文林和阮文昌都在,算起來這是他們長房的事,所以沒叫其他人。
阮文佩已經洗趕緊了臉面,許氏找了身半舊的衣裳給她穿,總算有個人樣了。
馮老太太看著抽泣的女兒,心裡是又氣又疼,這個女兒再怎麼不爭氣,也是她懷胎十月,辛苦撫養長大的,如今落到這般田地,她這個做孃的怎麼也狠不下心來不聞不問,所以聽到承哥兒的話,猶豫再三還是讓承哥兒先把人接回來再說。
姚氏冷眼旁觀,暗罵:活該,這就是慫恿自己女兒去給人家做姘頭的結果,自作自受,當初不是很神氣嗎?還想把阮家往死裡整,那時候怎不想想自己也姓阮?現在還好意思在這裡裝可憐。
“你自己說吧!以後有什麼打算。”馮老太太悶聲道。
阮文佩走到老太太跟前,撲通跪下,哭道:“母親,女兒知道錯了,千錯萬錯是女兒的錯,女兒本是沒臉再來見母親、兄長了,可是正良病了,如兒又成了那副樣子……還請母親可憐可憐我們,您就當收留小貓小狗,給女兒一個容身之所吧!”
馮老太太別過眼不去看她,痛心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母親,其實女兒也是沒有辦法,是那姓楊的看上了如丫頭,威脅女兒,如果如丫頭不肯跟他,他馬上就派人弄死正良,說什麼要弄死一個囚犯如同捏死一隻螞蟻,人家是侯門公子,而我們不過是一介草民,怎麼可能鬥得他,女兒……”阮文佩哭的好不可憐。
這番話若是擱在以前,馮老太太或許會信,但是現在,她不信。
“我只問你,保定那邊的花圃和香水作坊是不是如丫頭派人燒的?”馮老太太目光威嚴,沉聲問道。
阮文佩當即作出一副很吃驚的樣子,睜著淚眼,喊道:“冤枉啊!母親,如兒怎麼可能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這是造謠,是汙衊,是誰這麼惡毒陷如兒於不義,這樣的罪名,我們是萬萬擔當不起。”
馮老太太聽了直搖頭。
三老爺阮文昌聽不下去,也顧不得老母在堂,重重的哼了一聲,責問道:“二姐,你敢指天誓日的說你們沒做下這等惡事嗎?”
阮文佩馬上舉手發誓:“如兒絕對沒有派人去燒作坊,我敢發誓,若有虛言,叫我五雷轟頂不得好死。”
阮文昌氣笑了:“二姐,你可真是會睜眼說瞎話,既然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那好,今日咱們就來好好說一說。”
“夫人,煩請你去房裡取那份供詞來。”阮文昌對許氏道。
許氏失望的看了阮文佩一眼,事到如今,二姑母若是誠心悔過,或許老太太還能發發慈悲給她一條生路,可惜……許氏嘆了一氣,走了出去。
阮文佩一聽有供詞,心中一凜,難道老三真的查到了什麼?這事是如兒派楊公子的手下去做的,難道那些人被抓起來了?阮文佩恐慌起來。
“二妹,你現在承認錯誤還得及。”阮文林給二妹指一條明路。
阮文佩看大家的眼神都充滿了鄙夷和憤怒,她要是真的認了,母親還能原諒她?不,她們肯定是在詐她,阮家是什麼身份,楊公子是什麼身份,他們敢抓楊公子的下人審問?這樣一想,阮文佩又鎮定下來,悽楚哀婉的說:“如兒真沒有做這事……”
第二百一十二章 莫步後塵
姚氏嘴角浮起一絲冷笑:“二姑,有道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倘若你能把你的硬氣用在正途上,何至於走到今日。”
阮文佩心更虛了,腳底涼意直透脊背,她張了張嘴,幾乎就要脫口而出,承認所犯下的罪行,可是心底偏生還存著一絲僥倖。
看阮文佩這副模樣,馮老太太已經徹底的死了心,這個女兒真是丟盡了阮家的臉,不是她容不下她,而是祖宗留下的規矩容不下她,幾百年來,阮氏一族或許出過無能之輩,無賴之徒,但是,只要不做喪天害理的事,總還是可以原諒的,現在……她要如何原諒?
許氏不多時便迴轉,迴轉時手中多了一疊厚厚的紙張。
“讓她自己好好看看。”馮老太太冷聲道。
許氏默默的走到阮文佩身邊,把手中的紙張遞給她。
阮文佩一看那些紙張就心頭急跳,大呼不妙。等到她看清上面的字,當即面無人色,汗出如漿。那一張張紙上,皆是供詞,連如兒怎麼吩咐他們,如何許利,他們又是如何行使,行使後得到了多少報酬,全部交代的清清楚楚,而如兒在做這些事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