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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語搖頭,真是有其主必有其僕,元香和娘是一個調調,阿語道:“你和我娘一樣,顧這想那的,總覺得咱們離了阮家就不行了,殊不知,擁有著讓自己不開心的東西,是得不償失,有句話說的好,山不過來,我過去,為什麼一定要把自己困在這個讓自己不開心地方呢?這與畫地為牢有什麼區別?走出去,也許生活會比現在更艱難,卻可以遠離陰謀算計,到一個沒有人會看不起咱們的地方,咱們靠自己的雙手豐衣足食,再不必受人白眼,受人歧視,簡簡單單的生活,快快樂樂的過日子,不是很好嗎?”
元香是有些心動,不過一想到那麼多問題,就打退堂鼓了,勸道:“小姐,您說的是沒錯,可是有些事是想著簡單,做起來卻不容易,您呀!就別操這個心了,咱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見招拆招。”元香麻利的給阿語盤好了雙丫髻,在妝奩裡撿了兩條粉色的絲帶紮在髮髻上,結了兩朵小花,以襯小姐今日穿的粉色煙羅裙。
又在妝奩裡挑了一對珍珠耳墜,問道:“小姐,戴這對耳環可好?”
阿語說不動元香,哪還有心思打扮,懶洋洋道:“隨便好了。”
吃過早飯,李叔駕馬車送阿語去閨學,阿語又試圖遊說李叔。
“李叔,你覺得那些佃農會租種咱們的地嗎?”阿語先探探李叔的意思。
李叔笑道:“夫人小姐開出這麼好的條件,誰不租誰白瞎,到時候一準要後悔。”
“可是,萬一咱們沒防住四伯母派人搞鬼,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損失又該如何是好?”阿語故意唉聲嘆氣道。
李叔狠聲道:“她沒這個機會,到時候,咱們也派人輪班守在田裡,來一個抓一個。”對四夫人多年來的無理取鬧,李叔已經恨透了,忍無可忍了,阮家居然會有這種潑婦,四老爺真是瞎了眼了。
這也是個沒法子的法子,然而日防夜防,家賊難防,阿語心想,定是上輩子,娘欠了四伯母一屁股的債,這輩子她要連本帶利討回去,跟這種人打交道,必須時刻提高警惕,必須要有超級旺盛的戰鬥力,和一顆抗打抗壓的堅強的心,如果不是因為阮家會出事,如果她現在不是個孩子,她倒不介意跟周氏鬥上一鬥,**不是說了麼,與天鬥與人鬥,其樂無窮,只是現在,她沒這個心情。阿語正想以此為突破口,動搖李叔的思想,卻聽李叔說。
“小姐,昨兒個我跟三房七老爺家的鐘管事粗粗瞭解了一下,收成一般的年份,一頃地起碼也有五六百兩的收入,十頃地就該有五六千兩銀子的收益,小姐,咱們不貪心,能有個三四千,就足夠了,到時小姐也能像別的小姐一樣,穿好看的衣裳,戴名貴的首飾,小丫頭伺候著,想吃啥就吃啥,想買啥就買啥,再不必看人臉色過日子……”李叔越說越美,笑出一臉褶子,手上的鞭子揮的越發有勁,馬車越走越快,在封建社會地主階級的康莊大道上撒歡的前進。
阿語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李叔現在一顆紅心全撲在了那十頃地上,輕易是動搖不了他了。本來想拉個伴,幹起壞事也好壯壯膽子,怎奈元香不肯支援,李叔也無心幫忙,難道這事要她一個人去做?
馬車還未停下,阿語就聽見阮思卉的聲音:“七姐……”
不用猜,阮思卉一定是八卦之火熊熊燃燒了,找她瞭解情況呢!也是奇怪,她昨兒個去長房鬧得動靜挺大的,怎麼沒見思真和思卉出來?
“七姐,我等你好一會兒了。”阮思卉伸手扶了阿語一把。
阿語下了車,跟李叔揮手再見,這才轉頭明知故問道:“九妹,你等我有事嗎?”
阮思卉一副義憤填膺的表情:“七姐,昨兒個,六哥又欺負你了?”昨天回家以後,本來要去長房給伯祖母請安的,那樣就剛好可以看到六哥追打七姐得事了,可偏偏四姐那邊也在鬧著要回京都,發起脾氣來,把屋子裡的東西全給砸了,三嬸還不敢告訴祖母,只讓她和三姐去勸勸,這樣一來,就錯過了一場熱鬧,事後,她去問府裡的下人,可下人們都不敢細說,想必是祖母下令封口了,所以,她今天早早的來了,要親自問問七姐。
阿語笑笑:“這事已經過了,不提也罷。”
阮思卉拽了她的手臂,搖著,撒嬌道:“你說說嘛!我昨晚都睡不著。”
阿語苦笑:“不是我不肯說,你如果想知道,長房的丫頭們早就告訴你了,你現在還需來問我,這說明伯祖母還是不想這事鬧大,我就更不能說了,萬一讓那個人知道了,還說我到處亂嚼舌頭,豈不是又要惹一樁是非。”
阮思卉很是失望,祖母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