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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歐陽于堅的諷刺,端著杯子狠狠地喝了幾杯。
清秋看著白紹儀左一杯右一杯的灌茶水,不知怎麼想起來當初她和寶釵在櫳翠庵吃茶,寶玉要拿著大竹海喝茶的事情,忍不住嗤笑一聲。白紹儀還以為自己哪裡出醜了,趕緊掏出來手絹擦擦臉上,又打量著身上。歐陽于堅看著清秋笑靨一展,瞬間有些失神,他覺得白紹儀這個人太礙眼了,冷冷的開口:“白先生忙得很,這些茶水都是平民百姓喝的,您還是在大宅子裡面享受著西洋來的冷飲,就不用體驗什麼平民生活了。”
白紹儀微不可查的一挑眉,也不看歐陽于堅指著自己帶來的盒子說:“你們主編先生得了一件好東西自己拿不定主意,請教了幾個專門做古玩的行家也沒個統一意見。他請你幫著看看,還有個東西在後面呢。韓媽你看看外面,等一會我的車伕就要了。他車上的東西磕碰不得。”
清秋看著白紹儀帶來的盒子詫異的說:“主編和行家都不知道的東西,我哪裡能看出好壞。這不是拿著我開心麼?”那個盒子上好的紅木打造的,黃銅做的合頁包邊,精緻小巧,從包漿上看就是個很古舊的東西,她倒是見過不少的東西,若是真的能鑑定真假就不能了。主編有個收藏古董的愛好,誰知主編又收到了什麼周鼎漢玉了。
“這個東西也只有你能看,是一本很古老的琴譜,開始是請宮中教坊司出來的人看了,他們竟有些不認識的,還有一把古琴,說是唐朝的。我反正是不相信,又不是金玉瓷器質地的東西,一千年的木頭還能儲存完好麼?你們主編大人也疑惑。我是外行,想聽聽你的意見。”黛玉自小便受到林家的薰陶,林如海和賈敏把她當成男孩子教養,六藝除了騎射,剩下的黛玉都學了。她尤其鍾情古琴,當年林家五代列侯,家裡頗藏著幾張好琴,聽著白紹儀說是唐朝的古琴,清秋很感興趣。
“也不是真的存不住,古人斫琴最為花費心血,先拿著選材說,並非所有的桐木都能拿來做琴,焦尾琴的故事就能說明一二,上好的木材需要放在乾淨清爽的房子裡面自然風乾,最少要三年,好的光是風乾便要七八年。之後成形,上漆,又是一番功夫,上好的大漆能千年不壞的。史書上有記載的唐琴就不少,天寶年間三千梨園子弟,其中就有不少以琴聞名的。”清秋來了興致侃侃而談,白紹儀聽的很認真,他自小上歐洲的學校,也是學習西洋音樂的,有位先哲曾說過:“音樂是全人類的語言。”,白紹儀虛心求教,和西方音樂進行對比,兩個人談性漸濃,越說越投機。
歐陽于堅在邊上聽著清秋講究古琴的淵源典故,早就是一肚子的不耐煩。清秋富有才氣,可是都用在了無用的地方。一個年輕的女孩子整天沉浸在上千年的腐化思想裡,他認為這簡直是罪惡的,偏生清秋還不覺醒,反而有甘之如飴的趨勢!想到這裡,歐陽于堅越發的認為清秋是迷途的羔羊,需要自己的引導了。
“古琴這個東西都是過去腐朽文人們拿來炫耀的東西罷了,清秋你一個年輕的女孩子整天沉浸在故紙堆裡面,也會被同化的。你還沒睜眼看世界麼?舊禮教舊文化是會吃人的!我認為你該好好地看看這些書,裡面一篇狂人日記寫的很深刻。”歐陽于堅的話剛落,清秋的臉色就變了。不管身份如何改變們,清秋內心對著林如海是最尊崇的。自己的爹爹出身後侯門,卻沒變得和賈家的子孫那樣只知道吃喝玩樂,文不成武不就的,林如海十年寒窗,沒靠著恩蔭得中探花,做到了蘭臺寺大夫巡鹽御史,林如海文采斐然,對於金石學,詩文上頗有造詣,怎成腐朽文人了?
自己的父親就深愛古琴,因此黛玉得了乃父親傳,對於音律上頗為精通,誰知歐陽于堅一上來就把清秋心愛的東西貶得一文不值,還大放厥詞,惹得清秋一陣厭煩。眼看著清秋臉色不好,歐陽于堅還一點沒察覺到清秋情緒的變化,正在滔滔不絕的痛斥著**,列強瓜分,一副清秋不顧國家死活,苟且偷生的痛心疾首。
“這個,歐陽先生,這話你不用對著冷同學說,看樣子我才是你眼裡腐朽無能又反動的階層了。”白紹儀把歐陽的活力轉到自己身上,給清秋解圍。
誰知歐陽對著白紹儀的明示暗示根本不領情,拿出來做演講的激情還要說,這個時候韓媽帶著白紹儀的車伕進來了:“白先生,你家的車伕來了。”清秋也不看歐陽徑自站起來笑著說:“這個便是主編大人魂牽夢縈的古琴了。韓媽你把的我房裡的琴桌拿出來,我先洗洗手去。”說著她對著白紹儀和歐陽點點頭:“容我先失陪一下。”白紹儀含笑點頭:“輕便,我去幫著韓媽把桌子搬出來。”冷清秋的父親是研究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