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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方向看去,果然。
在前方的樓梯那邊的拐角處,走出一個扎著馬尾的女孩兒,她年紀不大,衣著簡樸,一身潔白的襯衣一看就是穿得很久很舊了,襯衣的顏色就像用來漂白劑一樣,看來是洗得已經發白了,下身身穿的是一件牛仔褲,看她那充滿稚氣又迷茫的模樣,從面容上來說,估計怎麼說也有17、18歲吧。
但她讓高天藍想起了一個人,一個女人。直到身邊的青年再次出聲後提醒後,高天藍才想起了自已此行的目的,就是尋找從小青梅竹馬的女孩兒——鳳!
思緒回到6年前,在兩人充滿青春活力的那年紀。
想起那時的風是在鄉村學校的高中與高天藍正式確定關係了,在一個晴朗的下午,當夕陽落山不久,西方的天空,還燃燒著一片橘紅色的晚霞。臨近附近的江邊,也被這霞光染成了紅色,而且比天空的景色更要壯觀。
因為它是活動的,每當一排排波浪湧起的時候,那映照在浪峰上的霞光,又紅又亮,簡直就像一片片霍霍燃燒著的火焰,閃爍著,消失了。而後面的一排,又閃爍著,滾動著,湧了過來。
周圍的一切是那麼美麗,在這片江邊站在一男一女。風有些大,她往他身旁靠了靠。
女孩臉色紅紅地,有些緬甸地問他;“長大了有什麼打算沒?”
高天藍笑了笑,臉色掛著一股嚮往的表情,他認真道;“娶你啊。”
女孩臉頓時騰的一下更加的紅了。
她靠近他,在他嘴唇上,輕輕一點。
生活,是什麼樣的年紀、什麼樣的情緒!
兩人是自由戀愛,在高中時代戀愛了三年,然而有一天,高天藍與高鳳的事情被她父親高德知道了,老頭子牛脾氣啊,一揮手對著高天藍喝道;“姓高的,我告訴你,我女兒美貌如花,她嫁誰也不會嫁給你的,瞧瞧你這德性,呸。”
高天藍一時語塞,想起高德的那什麼話,氣不打一處來,當晚高鳳被高德毆打後,看的高天藍哭得稀里嘩啦。
生活,就是這樣,什麼樣的歡愉,什麼樣的哭泣。
最後,高鳳上大學了,高德病倒了,兩人的戀愛才算是穩定下來了。
02高天藍
兩人說話再過三年就結婚的,高天藍在老家守了三年,如果算上和鳳在一起的日子,那怎麼也有20年了,彼此相伴了多少個年頭,感情一直很深,不過這三年來卻一直沒有在收到高鳳的信件。
再一次因為工作而導致身體受傷後,他決心不等了,兩人要是此刻還在一起,估計也該結婚生子了。所,而且高鳳的音信全無隱隱約約給高天藍帶來了不詳的預感,以高天藍才乘坐大巴前來省城找鳳回家結婚去。
高天藍又出神了,兩人都在車上睡了一覺,一覺醒來,這口很渴,高天藍想起父母的叮囑;省城的東西不比我們這裡的好,尤其是那水,天藍啊你喝的時候記得慘一點家鄉里的水,以免水土不服。
父母的叮囑總是對的!
再說高天藍這人嘛,按說長的不錯,一張類似於四四方方的國字臉的外表剛毅得很,烏黑的眉毛直挺挺地掛在眼睛上,偶爾一挑,一挑的,酷畢了,那叫做有形。
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炯炯有神,帶著眼鏡,他不是近視眼,但勉強搞了眼鏡戴戴,所以人顯得特斯文,一看就是個教書的料,再說身材吧,身材略為發胖但比一箇中年人還要魁偉得很,人家都是胖墩墩圓墩墩的,他可不同,肌肉結實。
一看高天藍這人,臉上時不時掛在一副欠扁模樣,不說得過什麼好好市民獎的,也該有個什麼市裡十大傑出青年獎吧,按說這人啥都不錯,就是一點不好,人,齙牙,一顆像松鼠犬齒般的大鋼牙老在嘴邊搖晃,平日裡走在馬路上只要他偶然間地笑一個,男女老少通殺,回頭率那是暴增,都趕得上邁開傑克遜。
看著一旁的小夥子,一手拉著箱子,另一手揹著旅遊包,戴著金絲眼鏡,是一個大學生,他與高天藍同村,但是並不是很熟悉,高天藍村子裡是一個專門出產古物的村子,而古物都是埋在地裡深達幾十米、幾百米的那種,說道高天藍的職業吧,哦,不,高天藍村子裡人的職業,高天藍或許也可以稱得上是一個規規矩矩的‘守墓人’。
他父母也是做這一行的,不過薪水不高,一個來月大概只有那麼七八百塊,兩老退休後都眼巴巴等著兒子結婚,而鳳也是村子裡的人,自從三年前去省城讀書後就一直沒有回去過,眼看兒子都23歲了,都快奔三十的老男人了,還沒有結婚,這把二老給急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