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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究還是個不成熟小丫頭吧。程玄坐在我對面,看得呆若木雞。
肖言沉默著,任我哭完了這嗓子。之後,我們又共同沉默了一會兒,再又同時開了口。我說的是:我明天去上海。而肖言說的則是:我該死。
面對肖言的“該死”,我只是稍稍一愣,因為肖言迅速地繼續了我的話題。他問:“哦?明天來上海?”我答得老老實實:“嗯,我要去上海工作了。”肖言綿長地“哦”了一聲,繼續說道:“那明天,我們在上海見個面吧。”我像是踩著一根彈簧,“嗖”地從地上躥到了空中。幾分鐘前,肖言還杳無音信,而幾分鐘後,我得知了24小時內,我就能和他面對面了。掛了電話,我樂不可支,臉頰上掛著的淚珠直接落入酒窩中。
程玄瞪著眼睛問我:“你要去上海工作了?”我拿著筷子開始夾菜:“嗯,我正準備告訴你。”程玄又把眼睛眯上了。他眯著眼睛瞥了一下我的手機,問:“為了那個人?”我點點頭,承認了。我總是輕而易舉地對肖言實話實說,就像此時此刻,我輕而易舉地承認,我幾乎是完全為了一個男人,而決定了上海這個方向。
誰都需要傾訴,誰都需要有一個人來傾聽自己的實話。而程玄,就是我的那個人。
程玄好奇:“他是什麼人?”我想了想,輕描淡寫地滿足了程玄的好奇心:“留學時的同校同學,我喜歡他。”我吃菜吃得酣暢,因為在我自己動筷子的同時,程玄的筷子也總是夾著菜向我這個方向動。突然,程玄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