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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筱悠的表情十分愜意,懶洋洋地伸展了雙腿,“您想知道的事情我彙報完了,那麼接下來就請您照約定報銷我的機票吧。”
魏懷安的胸脯在劇烈地起伏。
“一百萬,”她微笑著,“美金。”
“美金?”他瞪眼,有這麼貴的機票嗎?
向筱悠笑得非常閒適,“對呀,我可是懷著身孕坐飛機呢,要是有個好歹,那可是一屍二命呢。”
魏懷安迅速掏出支票簿,爽快地填下數字,簽名。
“謝謝爸爸。”她笑容很甜地接過,放入衣袋。
“不管這孩子的父親是誰,他都會姓魏。”這是他作為父親的承諾。
向筱悠不置可否地聳聳肩,慢條斯理地從沙發上起身,“嗯,支票到手,我要閃人了,免得大媽看了礙眼。”嘖,瞪著她的眼珠子都要下來了,她就說嘛,到魏家的人一定要有足夠的心臟承受能力才行,幸好她很健康。
“筱悠,家裡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著。”
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向筱悠若有似無地掀了掀唇線,輕輕地合了下眼瞼。其實每次都這樣交鋒,她的心也很累,可是她不平,為媽媽那些年的心酸抱不平。
走出魏家,外面依舊豔陽高照,今天果然是個好日子啊。想到今天江一帆在神壇前的表情,她就忍不住心花朵朵開,他糾纏了她那幾年,總算也讓她痛快地報復回去了,爽!
一輛計程車在她面前停下。
向筱悠揚眉,很酷的司機先生。
“向小姐,冷先生讓我來的。”
瞭然地一笑,她拉開車門坐了上去,早該知道他會這樣做的。
車子不停地在市區兜圈,向筱悠再遲鈍也知道這是在躲媒體了。心下不由微微苦惱,早該知道這樣回來是會引起這種效應的。怪只怪她實在太想刺激自己那個花心的老爸以及那個糾纏她多年的花花公子,這才不計後果地趕回來看戲。
效果很好,她很滿意,但是一想到要擺脫媒體的熱度短時間是辦不到的,她又忍不住開始頭痛。孕婦啊,她現在可是孕婦,需要絕對充足的休息呢。
看著車窗外川流不息的來往車輛與行人,向筱悠的眼皮慢慢沉了起來,身子漸漸滑倒在後座上,酣然入睡。
司機從後照鏡瞄了一眼,小心調整車內的溫度,保持車速,讓她可以睡得平穩。
車子穩穩馳進冷家大宅時,後座的人正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當冷魁言看到睡死在車上的向筱悠後,微微搖了搖頭,小心翼翼地開啟車門,輕手輕腳地將她從車上抱下。
冷母扶著門框站在大廳口張望,其實她很想跟過去近距離地看看,只不過兒子那張臉太寒了,她決定等他不在家時再去跟準兒媳閒話家常。不過,身為人母,她倒真沒想到兒子的手腳這麼快,媳婦沒進門,孫子卻已經有了。
“她睡著了?”冷母眨著眼就盼著兒子能應自己一聲,好趁機打聽更多內幕。
可惜,冷魁言只是眉毛微挑,不經心地瞄了母親一眼,直接當沒人一般從她身邊走過,徑自向樓上走去。
“真是一點兒都不貼心。”冷母不滿地咕噥著,為什麼她十月懷胎辛苦生產的兒子是這樣一個怪脾氣?到底她跟老公誰的基因發生了突變呢?
眼睛盯著樓梯,想著兒子很快就要下來了,可是等到脖子開始痠疼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已經仰頭看了差不多近一小時。眼珠轉了幾轉,冷母嘴角泛起曖昧的笑容。
“媽,這樣笑會嚇到人。”
“阿言——”冷母驚喜地抬頭看著從樓梯上慢慢走下的兒子,“我媳婦是不是醒了?”
“沒有。”
“那你怎麼捨得下來?”冷母不信。
“睡不著。”
冷母明白地點點頭,兒子一向作息都極有規律,大白天要他睡確實不太容易。
“打算什麼時候娶她進門?”冷母充滿期待地看著兒子,她想辦喜事好久了。
“不知道。”
“不知道?”下一刻,冷母就失聲吼出。
冷魁言自顧自地從冰箱拿了罐啤酒喝著,“有問題嗎?”
“當然有了,孩子都有了,你居然沒打算結婚?”這樣不負責的男人為什麼是她的兒子?
“我很想。”他抬頭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樓上,只可惜有些人並不這麼想,簡直就是視婚姻如畏途,不,應該說視嫁他為畏途。
“是她不想嫁?”冷母張大了跟,有些瞠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