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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用過的一起。
冷魁言神色從容的地過,放入口袋。
鎂光燈一閃,這一幕被人拍下。
看著神壇前交換戒指完畢,開始親吻的親人,向筱悠很有心得地說了句:“今天三姐很漂亮。”然後扭臉看到父親依舊在瞪著自己,順便補了一句,“爸,開心一點。讓大家看到您現在的表情,會以為魏家被江家逼婚。”
魏懷安差點沒當場昏厥。
坐在他們後面的冷魁言眼角隱約抽搐了下,維持著臉上的冷肅繼續觀禮,讓筱悠回來參加這個婚禮根本就不是個好主意。為什麼江一帆跟魏懷安就是不死心呢?非要讓自己的心臟一次又一次地受到沉重的打擊才肯罷休。
婚禮結束,新人乘車離去,但是新聞媒體的採訪卻才剛開始。
“向小姐,您結婚了嗎?可以知道您的丈夫是誰嗎?”
“向小姐,你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可以告訴我們嗎?”
“……”
向筱悠從頭到尾都沒有應聲,只是揚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冷眼看著父親窮於應付熱情的媒體。
“向小姐……”一位記者衝得太猛,麥克風直直地朝向筱悠的臉上戳去。
向筱悠本能地向後仰去,原本這是可以閃過的,但是她忘記了自己現在身懷有孕,身體一時平衡失控,眼看就要向後倒地。
驚呼聲中,一隻手穩穩地托住了她的背,將她護入懷中。
“嚇死我了、嚇死我了……”她拍著胸口,平復著“怦怦”亂跳的心臟。
冷魁言朝那位莽撞的記者瞥去一眼,讓她馬上就向後縮去,一直聽說這位冷氏新上任的總裁是個狠角色,還是避開他好。
“累嗎?”他低聲詢問著。
“當然累啊,懷孕是件苦事啊,什麼時候這件事由男人代勞就太爽了。”她不滿地咕噥著,小聲地抱怨。
“你這樣不怕出危險嗎?”他的口氣有些微的責備,不滿意她這樣任意妄為。
抬眸送他一記白眼,向筱悠的語氣帶了點怨恨,“我成這樣是誰害的?”哪有像她這樣懷孕兩個月才吐的?臨回來前才剛剛不吐,這才有機會好好地享受美食。
“是你起的頭。”他輕輕地指出罪魁禍首。
伶牙俐齒的向筱悠頭一次啞口無言,只能用意念不停地詛咒某人。
兩個人四目相對,眉目之間波濤洶湧,留給外人無限的想象空間,“咔嚓”聲中這一幕印入膠底。
“說,到底是誰?”
魏家的客廳上空飄蕩著魏懷安董事長中氣十足的吼聲。
窩在客廳沙發上的向筱悠神情愉悅地吃著雪梨,根本當眼前的父親不存在。
“你連學位都不要就消失,再出現就挺著四個月的身孕,你到底是出了什麼事?”魏懷安憤怒的眼神中閃爍的是痛心的憐惜,這是他最心疼的女兒啊,到底是誰欺侮了她?
“您問這個幹什麼?”
“我要讓那小子負責,搞大了你的肚子他就想賴賬嗎?”
“負責?”向筱悠的目光驀地銳利起來,“像您當年對媽媽那樣負責嗎?”扔下大把的鈔票,真有“心”。
魏懷安頓時被嗆到內傷,原來她始終耿耿於懷的還是這件事。
“我是上不了檯面的私生女,那麼,我的寶寶也會是。這不正好相配嗎?”她惡意地看著父親,口氣蓄意地雲淡風輕。
“不可以。”魏懷安霎時大吼了出來,一手撫上心臟,一手顫抖地指著女兒,“就算你恨我怨我,也不能拿自己跟你肚子裡的孩子來賭氣。”現在他肯定她是故意跑回來氣他的,似乎從她知道自己的身世後就一直以氣死他這個父親為最高理想。
向筱悠嘲弄地揚起唇線,目光很冷地看著他,“如果不是這樣,您會心痛嗎?”如果他不在乎她,她就絕對氣不到他,但是他在乎她,所以這是上帝在懲罰他。
激動地喘息著,魏懷安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這個時候他要保持冷靜,一定要冷靜。
“是冷魁言對不對?”他迅速地從腦海中抓到幾個畫面,直切問題核心。
向筱悠眨了下眼,笑容慢慢在嘴畔漾開,就像一朵慢慢綻放的薔薇花,美麗而多刺,“哦,我是在PUB喝得酩酊大醉後跟人上的床,所以……”她故意拖長了音,“我並不知道誰是孩子的父親。”
“向筱悠——”魏懷安再次情緒失控,她非要把他這個父親氣死才罷休嗎?
不以為意地抓了抓耳後的散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