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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見著蕭禹。他居然也能心裡一點嘀咕不犯,主要是這麼些年,大小事,蕭禹都給他擔著了不少,而蕭瑜更是他親手教養的,雖然沒有擔著一個養子的名義,其實也就是他的養子一般,所以他心裡還真不擔心,這事蕭禹會不管,只要蕭禹管,那還不好說,華秀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降將,說到天邊去,那也沒啥能撐的起來的地方,能比的過蕭禹這樣一點一點打出來的宋國公?就算他娶了蘇家的丫頭,那她也只是蘇烈的女兒,蘇烈雖然也是個將軍,可是這事本來就是華秀沒理,他總不好多管女兒的閒事吧。
第一,他真沒把長孫曉月這位皇后的嫡親姐妹想起來,第二,他也真不覺得這事他理虧,在他看來,這事就是華秀理虧,就是華秀不應該,怎麼能開始同意,過後不同意呢。
他也不想想,華秀與沫菲兒都是突厥之前的大可汗的愛子愛女,那傲氣是養在了骨子裡的,來了大唐那心裡是自己都瞧不起自己,可是為了復仇,他們只能走這步才能活下去,可是因為這樣,那心裡也是越發怕別人看不起自己,別說是華秀,就是沫菲兒要是知道蕭瑜的親孃嫌棄自己是個突厥女子,她也是不能幹的。
南山卷 164 一起相視而笑
164 一起相視而笑
當下聽了長孫曉月的話,蕭禹依久想不起來有這麼一當子事,他只是一臉霧水的看著長孫曉月,可是還真有那不長眼力勁的人,那位黑大兵在蕭禹的府里門廳裡候了這麼久,一直沒人招呼他,他急了,他到沒想到是蕭禹不想見他,他以為的是那不長眼的奴才們沒去通報,他在那門廳裡又拍桌子,又罵人的,那當兵痞子學來的一身匪氣全出來了,當時廳裡的老管家還真想把這傢伙給趕了出去,但後來迴心一想,這位怎麼著也是主家兒媳婦的叔叔不是,雖說是個庶子,還是老2吧,但蕭禹沒有嫡子,所以一共就三個的庶子也看著金貴了起來,而且迴心想想,這位老2家的夫人,對待自己這些下人也一直很客氣,所以便忍了忍這口氣,耐著性子向他又解釋了一遍,直說國公正在接待客人,不如他有什麼要事先說給他聽聽,他也好代傳一下。
這黑大兵本來也就是個缺心眼的人,要不能罵到懷化大將軍的府上去?那可是正二品的大員啊,就算是個閒散的職位,沒有一點丁點的實權,可是也比他一個武校尉要大上不少不是?怎麼著他也不該指著人家的門面罵上街吧。
他說了一半,那老管家是誰呀,在蕭禹的府上呆了這麼多年,也是一個人老成精的人物,當下一聯絡蘇烈夫妻的到來,立時明白了,人家這是再為自己女兒討說法來的,當下還真不敢馬虎了,打發著人把這黑大兵給看好了,他趕緊進去稟報一聲,可不能讓自己家的老主人啥也不知道,真的應對起來,也不知道說啥呀。
這老管家進去找了一個有眼力的小廝進去傳話,蕭禹正在犯嘀咕呢,這會子一看有人請自己出去,說是家裡來了一位客人不知道怎麼款待,也是心理明白,就告了一個罪,讓魏國夫人長孫曉月與蘇烈先在這裡候會,他出去一下便回來。雖說蕭禹是個國公,但他還真在長孫曉月面前擺不起這國公的譜,一是知道長孫皇后只與長孫無忌還有長孫曉月這麼一兄一姐走的親近,另外也是因為不知道自己家裡是不是真出了這樣的事,心裡有些虛的不著邊。
聽說蕭禹要出去,長孫曉月冷冷的看著,抿著嘴只是坐在那裡待著,只有蘇烈站起身來客套了一邊。
蕭禹一出門,沒走多遠,就看見自己的老管家在邊門候著自己,然後老管家就把那黑大兵說的話,一五一十的與蕭禹說了一遍,立時把蕭禹氣的夠嗆,氣到了極處,他反是笑了起來,他還真是這些年把這家人給寵壞了,就算是降將,那也是正而八百封的正二品大員,何況現在皇上正對突厥的事風向不定,這時候去招華秀,不是和招個睡虎沒區別嘛?沒準人家那天就起來了,就是不說這個,光是他的老婆,那也是當今皇上名義上的外甥女,得管他叫舅舅的,又是御封的縣主,你就這樣打到人家門面上去了?
蕭禹真的是越想越氣,當下就命人把那黑大兵帶進廳裡去,蕭禹一走到廳裡,就抱著拳給蘇烈夫妻揖了一禮,然後說道:“我這些年常年征戰在為,為當今聖上戎邊,對家裡的事過問的少,這才出了這麼幾個不肖子孫,讓賢伉麗見笑了。”
正說著話,那黑大兵進了門了,一看裡面在蕭禹座側還端坐著一男一女,一看朝服也知道是啥品階,就要見禮,蕭禹已經一指蘇烈說道:“這位是左武侯中郎將蘇烈將軍,這位是他的夫人,魏國夫人。”這黑大兵就是再傻,到了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