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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會上的報告》,《人民日報》1979年11月20日)。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1976《天安門詩抄》(3)
在新中國文學史上,天安門詩歌運動一直被視為當代文學一個重要的分界點,被賦予了結束一個“舊時期”或開啟一個“新時期”的文學史意義。自上世紀八十年代,“天安門詩歌運動”開始進入文學史的敘述之中,如郭志剛等編的《中國當代文學史初稿》(人民文學出版社,1981)、22所院校聯合編寫的《中國當代文學史》(福建人民出版社,1985)、中國社科院文學所朱寨主編的《中國當代文學思潮史》(人民文學出版社,1987),洪子誠著的《中國當代文學史》(北京大學出版社,1999)等。在22所院校聯合編寫的《中國當代文學史》中總結說:“在天安門廣場的抗議運動中,詩歌是革命的炸彈和旗幟,是人民用以跟‘四人幫’拼搏的主要武器。……在中國歷史上,人民群眾用詩歌作為武器直接參與*,參與決定中國命運的偉大斗爭,這是絕無僅有的。在中國文學史上,詩歌的戰鬥作用,鼓舞作用,以致於團結群眾的作用發揮得這樣充分,這也是‘四五’運動中僅有的現象。”
在眾多的文學史敘述中,大都肯定或彰顯“天安門詩歌運動”的思想價值,而對其詩歌的藝術評價不高,主要原因就是認為天安門詩歌的政治性因素過強。張清華的《關於當代詩歌的歷史傳統與分期問題》(《泰安師專學報》,2002年第3期)一文具有代表性,他說:
在文學史中;關於當代詩歌變革發端的起點;過去通常是把1976年清明節爆發的“天安門詩歌運動”作為其標誌的。但現在看來;這一說法已經缺少說服力。因為“天安門詩歌運動”首先是一場反對“四人幫”的政治運動;是公眾對*災難的一次自覺的反省;而不是一次純粹的詩歌和文*動;其次;“天安門詩歌運動”所採取的詩歌形式主要是古體詩在我國的“復興”;人們之所以人人都採用舊形式;是因為這種方式易於傳播溝通;易於產生所謂“興、觀、群、怨”的作用;從總體上看;它和當代詩歌發展的方向尚有明顯的不一致處;第三;“天安門詩歌”中雖然有不少作品表達了對文化專制的痛恨和對*進步的強烈籲求;但也還帶有明顯的上個時代的思想痕跡;比如對周恩來的悼念也或多或少地帶有*個人崇拜的情感因素在內。從這幾個方面看;“天安門詩歌”並沒有真正開啟一個新的詩歌時代;它所包含的一些新的思想因素也未充分發育。鑑於這一些原因;考慮當代詩歌的變革起點;應做更深入的歷史探察。
發生在1976年的天安門詩歌運動並非是一場純粹的文*動,其中政治因素起到了巨大的推動力。但是,不可否認的事實是,正是因社會政治的黑暗、強權的壓迫進而導致了人民的反抗,從而轉變了政治、思想的格局,文學作為社會的鏡子是無法置身事外的,考察天安門詩歌的價值離不開政治的因素,談及當代中國文學史也不能避開天安門詩歌運動的價值。陳思和認為,新時期文學作家有兩種構成:來自50與70年代末;新時期文學的來源,則是話劇《於無聲處》《重放的鮮花》與天安門廣場上的民間詩歌——《天安門詩抄》。(《陳思和自選集》,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1997)
四十年揮指一彈間。天安門詩歌運動已成為歷史記憶之海的一滴浪花,只有一本《天安門詩抄》還常常地警醒著我們,無聲地講述著那一段不應忘卻的歷史。
延伸閱讀
童懷周:《天安門詩抄》,人民文學出版社1978年版
中國科學院自動化所編輯組:《革命詩抄》,中國青年出版社1979年版
張桃洲:《歷史轉換的悖謬與契合——“四五”詩歌運動的詩學意義》,《現代漢語的詩性空間》,北京大學出版社2005年版
武善增:《再論“四五”天安門詩歌在文學史中的定位》,《南京社會科學》2004年第10期
龍揚志:《敘述中的天安門詩歌運動》,《江漢大學學報》2007年第1期
1977《班主任》(1)
體裁:短篇小說
作者:劉心武
原發刊物:《人民文學》
發表時間:1977年11月號
(李兆忠 撰)
1977年夏天劉心武在密雲寫《班主任》的時候,也許並沒有意識到此舉將開啟一個新的文學時代——中國新時期文學。儘管日後著作等身,藝術風格與時俱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