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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這個城市,似乎總有許多精力用不完的年輕人,或者是第二天不用上班的人,從晚上九點到凌晨三點酒吧中都能達到人數爆滿,如果凌晨三點還沒走的人,那基本上是準備玩完出了門直奔街對面吃早飯了。這種玩法你讓夜裡過了十點,連個人花花兒都看不到的城市情何以堪?
不知是哪一年,我愛上了夜店酒吧。被華夏帶著穿插在各種大小酒吧,ktv,夜總會,娛樂會所,樂此不疲。很不幸,前女友就是在酒吧裡認識的。
我記得那天在芭芘的吧檯上點了幾瓶啤酒,不可思議的是華夏竟早早地回家睡覺了。百無聊賴中我還是決定喝些酒。她從卡坐上的臺階走來時,摔了個狗吃屎。竟然就昏了過去,旁人都當她是喝醉了,各種調笑。
可能只有我能看見,她抬腳下臺階那一剎那,腳被“人”絆了一下。那“人”得手之後,還掩嘴竊喜。本以為沒人能發現他,結果瞧見我一直盯著他。
他身體往左,我眼珠也往左,他身體往右,我眼珠也往右。他還不死心,飄到我面前,伸出那亦幻亦真的用掌在我眼前晃了晃。才知道我真的能看見他。
我攤開左手掌,右手指在左手掌中虛划起來,嘴裡說道:“再不滾,你就真的沒機會了!”這“人”倒也識貨。一見我的動作就知道不是對手。向後一飄,本就模糊的身體慢慢隱沒於人群之中,不見了。
幾分鐘過去了,地上的女人還是沒人去扶。最後我把她扶了起來。沒想到這一扶就扶了一兩年。我把她被髒東西絆腿的事給她說時,她竟然也相信了。不久前才知道,原來只是騙我的。
在公司裡雜七雜八做了一堆事後,已經快五點了,華夏早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我交待幾句後也下班回家。
一進家門,哈!昨天晚上帶回家的婆娘還沒走呢,這是準備叫我把晚飯給她管了嗎?
“回來了啊?等下,我化好妝我們就出去!”她對著鏡子,把那粉拼命往臉上塗著。這典型自來熟,想把一夜情往多夜情發展。意圖太明顯不過。俗話說,天亮說分手,再見兩低頭,偷偷瞄一眼,啊!炮友。
“出去?出哪兒去?你自便啊,我昨天沒休息好,洗個澡準備睡了!”說完我就進了衛生間拉屎去了。
屎拉了一半,我就聽見關門聲。那女人明白我的意思後,終於走了。我拍拍馬桶旁的浴缸說道:“喂,小姐,看了這麼久是不是該走了?”
浴缸裡現出一個“女人”的身影,嬌笑道:“賴子,眼睛越來越好使了,姐姐現在想跟你捉迷藏都不行了。”說完後就憑空消失掉了。這不是科幻片,也不是鬼片,這就是我的真實生活,除了和人打交道,也跟它們。有時候我並不能看見它們,只是能感覺到,這些東西只要靠近我三米的之內,我全身的毛髮都會有想立起來的衝動。我每到一個地方,總會發現這些“室友”。當年在大學寢室裡如此,畢業後租房子也是一樣,有時候還會碰見個“老熟人”,我都有些懷疑,這些東西其實一直都跟著我。
我實在弄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麼多鬼魂在這世間遊蕩,難道不用投胎轉世嗎?這個問題我曾經問過我家老爺子。老爺子回答說,“我曉得個球啊!”
我從褲兜裡摸出電話給華夏打過去。
“喂,晚上不要開車了,這都快年底了,交警叔叔全體出動,就是為了抓你這樣的不法分子。”我一邊說一邊摳著鼻孔。
“不開車?不開車走路啊?交警怎麼嘛?了不起?老子看到他就把車停下來給他敬個禮!”我在電話這頭都能想象到他那一副要不完買不到的樣子。
酒駕開始嚴查也就是這兩年的事。記得有一年大學放假,我跟老爺子借了輛車串個遠門兒,晚上還得往家裡趕,爺倆都喝了酒。老爺子把車鑰匙扔給了我,“你開。”這父親當得可真沒話說。如果是現在,被抓去關的人就是我。醉駕,說不定要關三個月以上啊!
“我懶球得理你,你不想被抓去關十五天你就開吧,我在拉屎,你什麼時候出門兒?”
“老子整你個狗日的哦,我還在吃薯片,你就屎啊屎的,你怎麼不吃進去?到你樓下給你打電話哈,瓜娃子。”
話還沒說完,他就把電話給掛了。
這小子幹這些違法亂紀的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記不清是多久前的一個晚上,我們都喝醉了,他還開著車送我回家,路上闖了個紅燈,那闖紅燈照相連續閃了兩下。華夏一腳踩住剎車開啟車門跑了出去,大喊道,還有人給我照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