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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讓我拿著那杯水,我心想,原來是給我倒的,可是我不渴啊。肖恩斯擰開小瓶子的瓶蓋。我一不留神他就將瓶中那滴紅色的液體倒進了我手裡那杯水當中。
他這一舉動差點讓我破口大罵,我他*媽還準備交給裘胥帶回警局去化驗。就這麼一滴,被他這麼糟蹋了。讓我上哪兒再去找這麼一瓶來啊?
只見那滴液體落水那一剎那,“呲。。。。。。”地一響,一股青煙冒出,那滴紅色液體就像從未落進水中,憑空揮發掉了。
我晃了晃手中的水,問道:“這是聖水?”
肖恩斯點了點頭,我接著問道:“那瓶子裡倒底是什麼?”
“吸血鬼的血液!”肖恩斯說這句話的時候,顯得無比的恐懼。
這不應該啊,這老頭兒的本事還是挺大的,加上在這教堂裡,守著源源不絕的聖水,加上耶穌他老人家還吊在那大十字架上,老頭要想收拾一兩隻吸血鬼,那也是手到擒來啊。
肖恩斯看我一臉不解,說道:“還記得我上次跟你說過的該隱嗎?這血液雖然不是他的,但也相當於他的直系血統,不超過三代。”
那天肖恩斯說起該隱時的神態,我就猜到該隱沒有死。現在肖恩斯相當於親口承認了這個上帝的頭號大敵的存在。
肖恩斯也不知道這血液具體是誰的,該隱的後人發展到第三代沒有一百也有八十。肖恩斯解釋說,這裡的後代不是指兒子或孫子,而是被他咬過並將其變成吸血鬼之後就已經算是他的後人。
我想米娜雅會不會就是該隱的後人,或者是後人的後人呢?這塘水越來越渾,不管是誰,來到這個城市肯定沒好事。
我帶著滿腹疑問離開了教堂,肖恩斯在我身後喊道:“孩子,你還沒告訴我那東西是在哪裡得到的。”
我沒有理他,徑直向街上走去。不是不想告訴他,是無從說起。我現在也不能確定這血是誰的,總不可能告訴他是在幾個混混身上找到的吧。
等我回到家時,天已經黑了。許茗香跟陸潔妤坐在沙發上邊吃水果邊看電視。
許茗香見我回來了,指著餐廳桌上的殘湯剩飯說道:“還沒吃飯吧,桌上還有,去吃吧!”
這哪裡是讓我吃飯,分明就是兩個婆娘不想洗碗,給我留著呢。我對許茗香說道:“師姐,今天你就先把碗洗了吧,我跟潔妤有點事情商量。”
說完話,我看都沒看陸潔妤一眼,就朝樓上走去。許茗香見我臉色不好看,在後邊喊道:“你小子越來越有脾氣了,敢讓你師姐我洗碗?商量什麼事,還用揹著我。你說話啊,啞巴啦?”
我走進房間後沒多久,陸潔妤就跟了進來。坐在了床上問我道:“什麼事,還用躲進房裡說?”
我坐在她對面的太妃椅上,說道:“關於你們種群的一些問題,肯定不能當師姐的面說啊。”
“想知道什麼,你就問吧。”陸潔妤毫不在意地說道。
“吸血鬼的血液對人是不是可以起到迷幻的作用?”
陸潔妤顯然沒想到我會問這個問題,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說道:“你怎麼會知道?是的,吸血鬼的血液是有這種作用,對人類的中樞神經影響很大,但是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所有的吸血鬼的血液都可以用來充當軟性毒品,或者是麻醉劑呢?”
陸潔妤的眼神有些閃爍,避開我直視的眼神,一小會兒之後,她才說道:“吸血鬼的每一個族群中都有族長存在的,族長中大部份都有血繼的力量,就是繼承了吸血鬼先祖的能力,所以血液真正能夠起到迷惑人的作用的只有從吸血鬼先祖算起的三代之內的吸血鬼。這部份的吸血鬼基本上神龍見首不見尾,你怎麼會突然想起來問這個?”
“你先別管我為什麼問你這個,還有個問題,如果一個人的脖子上有像條碼一樣的紋身代表著什麼?”我語氣明顯變得冰冷。
陸潔妤那麼善長察言觀色,可能已經猜到我掌握了些東西,具體是什麼她不可能知道,她小心翼翼地說道:“你說的那種紋身是吸血鬼族群中長老對一些想要成為吸血鬼的人類做的印記。相當於這群人的身份證一樣。”
“米娜雅也是長老嗎?”突如其來的一問讓陸潔妤手足無措,低著頭小聲問道:“米娜雅是誰?”
“陸潔妤,你還要跟我演戲演到什麼時候?”我站起身來大喝道:“我今生跟你在一起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對你也算疼愛有加。我一直認為你善良,純真。可是沒想到你能騙我一次又一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