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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領頭巡警一臉吃驚的模樣,節巴地說道:“你是。。。是。。。。”是了半天也沒是出來。
華夏一巴掌拍在巡警的帽簷上,說道:“你他媽還學會節巴了?除了你大哥我,誰還敢叫你受精卵。”
這巡警瞬間給華夏來了個熊抱,像是遇到了失散多年的親人,他大叫道:“你是華子,你真的是華子。”
原來這兩人認識啊。帶頭大哥身後的幾位同志總算鬆了口氣,華夏這小子口不擇言罵他們大哥,這幾位同志差點就要收拾華夏了。這一看,算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啊。我其實真想告訴他們,這不算大水衝了龍王廟,華夏跟帶頭大哥是私交,我們冒充警察是事實。
話說這個世界真的很小,有時候上個廁所都能遇見網友。華夏告訴我這巡警名叫張沙直,在家裡排行老二。算是華夏的發小,小時候別人都叫他二哈子(二傻子)。後來華夏發現這小子並不傻,而且鬼精鬼精的,只不過膽子很小。每次跟高年級的打架時,他都躲得遠遠的。如果被人一嚇,跑得比狗還快。
張沙直的父親跟華夏的大舅是同事也是朋友,兩家的關係一直都不錯。華夏跟張沙直從小學就一直同班到初中,初中時一堂生理衛生課之後,華夏突發其想,送了個新外號給張沙直,“受精卵”。
張沙直得此外號後,一炮而紅。這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一度讓張沙直抬不起頭,他恨死了華夏,許久也沒跟華夏說過一句話。
沒過多久,張沙直的父親因為工作調動,要去外省。華夏知道自己的小夥伴要走了,他們心中的疙瘩還沒解開呢。華夏在學校裡是出了名的小霸王,他一聲令下,學校裡還真就沒人敢叫張沙直的新外號了。
可張沙直還是沒有跟華夏說話,華夏這小子愛面子,不肯低頭認錯。一直到張沙直走的那天,華夏追在張沙直一家坐的車喊道:二哈子,學校沒人敢叫你的外號了,誰叫我收拾誰(他不是正在叫外號嗎?先把自己收拾了再說),我對不起你。等你長大了,一定要回來找我喝酒。
車裡的張沙直早就哭得死去活來。其實他早就原諒華夏了,只不過一直等著華夏主動點。
張沙直讓他的同事先進了巡邏車,聽完他們左一句,右一句的往事講完之後,我突然覺得有小夥伴真好。我怎麼就記不得小時候發生的事情呢?
張沙直的父母還在外省,他大學畢業之後跟著女朋友來了成都,考了公務員當了名巡警,已經結婚好幾年,兒子都上幼兒園大班了。
華夏問他為什麼來成都這麼多年都沒去找他。
他說老的警察大院都拆了,他前幾年忙得要死,等考過公務員結了婚,生了孩子,都過了兩三年。當他知道華夏的舅舅已經是市局副局長的時候,就更不敢去找林宏志了,怕被人說嫌話。
我心想,這傢伙膽子還真夠小的,找個人都能有這麼多顧慮。不知道為什麼會去當警察。(未完待續。。)
第二十七章 可疑的潔妤
離那個神秘女人出現的時間還有好長一會兒,我正愁找不到地方來打發時間。沒曾想華夏跟張沙直站在這寒風中一聊就是兩個多小時,還有我跟祁伯濤在旁邊作陪。
後邊他們聊了些什麼,我真不知道,不過祁伯濤那小子倒是聽得很認真,時不時還跟著他們一起傻笑。
我手裡一直拿著那個小瓶子,琢磨是什麼東西。一般的軟性毒品都是用透明的小袋子裝著的。還真沒見過這種包裝,看起來還挺上檔次。
華夏跟張沙直終於敘完了舊,交換過電話號碼才散了。華夏這才想起看時間,我還以為他把後面的事忘了呢。
我見他精神不振的樣子還以為他打瞌睡了,沒想到他來了一句“不知道欣欣餓了沒有。”
我們坐在離那幾個混混跟女人約定的地點較遠的一張石凳上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直到那幾個混混和女人約定的時間已經過去半個小時,別說什麼神秘女人,連個鬼影都沒見到。看樣子我們應該是被發現了,不然也不可能到現在都沒出現啊。
華夏問我,那個小子會把會把我們給騙了,我搖了搖頭。雖然我沒學過什麼心理學,也無法從他們的行為跟表情來判斷他們說的是真是假。但是我就感覺他說的是真的。
再這麼等下去,天都快亮了。還是回家洗洗睡吧。祁伯濤一聽可以解散了,想都沒想,伸手就叫道:“計程車!”跳進車裡,呼嘯而去。
華夏給李欣打了個電話,想過去陪著。李欣讓他早點回去休息,別跟著她折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