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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時不時的拳腳相向對他們來說跟撓癢癢沒啥兩樣。反正幾個人態度都一樣:隨便打,要讓我招供,不可能,永遠不可能!
終於,華夏連最後一點耐性也沒有了。他從我腰間抽出奪魄在他們眼前一晃,自言自語地說道:“這把刀出土這麼長時間了,到現在還沒見過人血,今天是不是開個光什麼的。”
華夏扯起其中一人,翻過衣領露出了那人後頸的紋身,邪裡邪氣地笑著對那人說道:“都他*媽紋上條碼了,不把你這腦殼當豬頭肉總感覺不自在,可是你是人不是豬啊,讓老子幫你把這條碼給挑了吧!”
華夏的品性我是瞭解的,上學時性子野得很,打架那是家常便飯。但是給人放血的事情是沒有幹過的,他不是不敢,是不願意。他骨子裡其實是一個很善良的人,雖然這話說出來沒幾個相信,但我可以證明這話是有道理的。
華夏好酒,但多數時候是裝醉。他好色,可從來沒見他逼哪個女人跟他上床,而且在上床之前都表現得規規矩矩,總不可能讓我去攔著那些往他身上撲的女人吧?他喜歡打架,也從未主動挑事,逮誰揍誰。而且跟他原來幹過架的人現在基本都成了他的朋友。這就充分說明華夏這人是有很多可取之處的。
在華夏眼見這幾個王八蛋已經油鹽不進的時候,他可能只有威脅恐嚇這一招可用了。
這刀已經架在脖子上了,可人家還是愛搭不理的。華夏火了嘴裡罵道:“我日你先人,敬酒不喝,你要喝罰酒!”左手把那土賊的頭往下按住,將就手中的奪魄,一刀劃過他的後頸。
我感覺呼吸都要停止了,華夏這小子真的下手了。讓人屎尿未及。
那小子捱了一刀終於想起應該反抗,另幾個傢伙也躍躍欲試。華夏是不會給手上這小子機會的。膝蓋一撞他的腹部,刀刃再一次架上了他的後頸,嘴裡說道:“快了,忍住疼,再來三刀,這塊皮子就割下來了。”
我心裡不止一次想要阻止華夏胡鬧下去,但是真的挺想知道站在這幾個傻逼身後那個人是誰,所以硬是忍住沒有勸阻華夏,我也相信他是有分寸的。我密切關注著另外幾個人。防止他們偷襲。要是被打了翻天印就得不償失了。
華夏正要動手,那小子大叫一聲:“我說,我什麼都說!”
我去,非動刀不合作啊。這小子終於要招了,可剛才被我一酒瓶掄腦袋上的矮子不幹了,跟條瘋狗一樣撲了過來,想咬那小子的臉,那小子用手一擋,手就被咬得結結實實。疼得鬼喊鬼叫,這矮子嘴裡還含糊不清地說道:“你要是敢說出來,主人一定會剮了你。”
喲,還真有主人啊。我抬腿就是一腳踹在矮子臉上。後者倒飛出一米多遠,躺在了沙發的另一頭上沒了動靜。好像下手太重,把他弄昏了過去。
我用紙擦了擦鞋上的口水,說道:“你們幾個傻逼還真是有主人的狗啊!”
華夏提著手中那小子往沙發上一扔。把玩著手裡的刀,說道:“兄弟,我給過你機會了。你現在可以說了吧?不過醜話說在前頭,如果你騙我的話,就算你躲到南北極老子都能把你找回來,好自為之。”
其餘幾個人眼見這小子要招,像是受了驚嚇,直衝他搖頭,嘴裡不停重複道:“你不能說,一定不能說。。。。。。。”
隨便我如何喝止,他們都充耳不聞,跟中了邪似的。我也只好由著他們去了,等什麼時候搖頭晃腦說累了,應該就能停下來。
這時,那小子大吼道:“憑什麼不能說,剛跟你們走到一起的時候說好了有大生意做,我他還以為是什麼大生意,結果還是給別人當狗。”
然後對華夏激動地說道:“大哥,你們想知道什麼就問吧,我什麼都說,你能不能先讓我處理下傷口,把血止住。”
華夏笑道:“說你是傻逼,你就是,哪有什麼傷口,你自己看看是血嗎?”
華夏反手一握匕首,食指勾住一把鑰匙閃閃發光。
原來華夏根本就沒有用奪魄劃他的頸脖子,用是的鑰匙,為了逼真,華夏手裡早就沾上了酒水,鑰匙劃過的時候,將酒水抹在了他頸子上。那小子覺得後頸溼噠噠的,還以為是血。
這一連串的動作做得渾然天成,連我也一起給騙了。好在華夏這是在幫我,而且我也沒看錯他。
華夏見他摸了下脖子,發現真的沒有傷口,怕那小子反悔,馬上就說道:“剛才我沒動手,可不代表我下一次也會手軟,我想你是個聰明人,別幹蠢事。”
這小子看華夏正拿著奪魄剔著指尖的死皮,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