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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吼道:“都他*媽這個時候了,你還尿得出來,當心被這群大蟲子把你小弟當香腸給吃得精光!”(未完待續。。)
第四十七章 全蟲宴
我他*媽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這要命的時候,佟力竟然想尿尿。佟力不顧我在一邊抱怨,扶著大樹東搖西晃地站了起來將上身的迷彩服丟在地上,也不避諱,掏出老二就往衣服上尿。還好許茗香沒挺住,眼睛閉了起來。
佟力這一舉動完全把我搞懵了,不知他此舉為何。佟力用極為虛弱的聲音說道:“童子尿能解百毒,快把衣服撕爛捂住鼻口。”
尿能解毒?還是童子尿?這種場合實在不適合大笑。現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我拿刺刀插在衣服正中,逮住衣服的一角,用力一扯。三下五除二,將完好的一件上衣分成了七八塊,將就碎布捂住他們的口鼻,捆在腦後。
另說,這古怪的方法還真管用,華夏第一個清醒過來,可能是因為尿沾得多的一塊布我給了他。接著,眾人一一都恢復了神智。華夏叫道:“什麼東西啊?騷哄哄的味道。”
我沒敢跟他說那是佟力的小便,用電筒射在被蜈蚣裹嚴實的四人,說道:“我終於知道這些畜牲為什麼長這麼大條了。”
大家順著電筒光看去,那四人全身上下的血肉已被啃得乾乾淨淨,連衣服都一塊被吃了。剩下的只有四具骷髏架子,還有幾條蜈蚣在骷髏頭的嘴裡進進出出,好似意猶未盡。
我用電筒往周圍一掃,驚道:“這些東西靠吃人肉才長得特別大條,可是它們的數量這麼大。哪兒去找這麼多的人肉來餵它們?”
佟力說道:“我忘記跟你們說了,二戰時期,我們國家的遠征軍起碼在這裡犧牲了幾萬人。這些屍體應該是就地掩埋,養肥這些東西該夠了,而且它們的數量沒你想象的那麼多,後面跟著的應該不是蜈蚣。”
我們被他一提醒,紛紛藉著電筒光朝蜈蚣的外圍看去。果然,外圍跟著的不是蜈蚣,他們體型跟蜈蚣差不多,長條長條的。以至於我看花了眼。還有更多數量的東西。體型更小,是爬蟲,具體是什麼就不知道了。
突然華夏從肩頭扯下一條東西,“呼”地一聲就被他扔了出去。動作快到我都沒看清是什麼。
華夏還沒來得及說話。同時從空中又落下幾條。我們動作整齊劃一揮刀就砍,瞬間那幾條東西就被砍成兩截,還不停在地上噁心地扭動。我抬腿就是一腳,將它的頭踩得稀巴爛。原來是蛇!
佟力大聲喊道:“是毒蛇,毒性猛烈,不要被咬到,不然分分鐘交待。”
我們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一點都不敢怠慢,最後一種也被我認了出來,是蠍子。
這群傢伙就像受到了什麼驅使,團團將我們圍在中間,我們將包背在背上,已顧不上樹杆上的吊床,其餘的東西都在背裡,基本沒怎麼動過。現在我們只剩一條路,那就是逃。這根本不用商量,我想每個人的想法都一樣,這麼大一群傢伙,靠我們幾個殺是殺不完的。
我二指一合,念道:“護身法罩,開!”
這就是我的極限,能將七人全部護住已是不幸中的萬幸,再多一人都不行。
護身罩以我為中心,所以我只能走在正中間,跟許茗香站在一起,佟力在前開路,左邊是祁伯濤,右邊是裘胥,跟著是周昊,華夏跟我背靠背,負責斷後。
不管我們走了多遠,這群畜牲都始終將我們圍得死死的,就跟我們在原地從未動過一樣。
這些傢伙不斷地嘗試穿過護身罩,只是徒勞。我心裡很好奇,難道我們身上有什麼東西非常地吸引它們?就算是餓瘋了,不可能被我們這幾個人引出這麼大一群來。
我一邊往前挪著步子,一邊向佟力問道:“佟哥,你們長年累月在這裡面摸爬滾打,有沒有見過這麼大的陣仗。”
佟力咬著牙,說道:“我早就跟那群土匪說,讓他們別動不動就把蛇抓回去泡藥酒,現在好了,人家的小兄弟來複仇,今天老子要是活下來,回去把他們的藥酒全扔了,媽拉個巴子!”
這是我第一次聽佟力說髒話,我相信接下來的時間他會更加語無倫次。他的邏輯本身就很奇怪,他的兄弟們抓了蛇,報復也不該找他。
華夏在後邊模糊不清地說道:“我他*媽能不能把嘴上這東西丟了,燻死老子了。”
我阻止道:“不行,你們把它帶好,少了這東西,呆會兒昏過去,老子可沒空照顧你們。”
華夏死不甘心地說道:“那你狗日的為什麼不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