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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念閃過,手中電光突起,“砰!”地一聲,這條蜈蚣爆體而亡,身中只剩了些被電焦的殘渣。心想,這雨林之中的東西果然比外邊的都要大上數倍,不知它們是吃什麼長大的。我將手隨便拍了拍,倒頭準備接著睡。忽然又覺得哪兒不對。
是聲音,我記得從我們進林子開始,周圍都異常的安靜,蟲鳴鳥叫根本聽不到。怎麼這會兒周圍會有“呿,吱”的聲音響不停,而且還伴著蠶吃桑葉的聲響,顯得特別密集。不停是下雨了吧?不對啊,樹葉就算再密,也該有水掉下來才對,我將兩手伸出去,半天也沒接到一滴水珠。
這個時候應該有人站崗才是,這麼大的動靜不可能聽不到。我再也忍不住,從吊床之上摸到樹杆上,拿起電筒四下看去,其他人都老老實實地睡在床上,唯獨裘胥坐在地上靠著大樹,低著頭,被捆在一起四人跟他造型也差不多。
我操,裘胥在打瞌睡,四周的響動越來越大,像似不斷在向我們合圍過來一樣。
我大喊道:“別睡了,有情況!”叫了一次沒反應,兩次還是沒反應,我知道出大問題了。像佟力這樣的軍人,警覺性超強,不可能連他都睡得這麼死,我跳到離我最近的華夏床邊的樹杆上,用力搖了搖他的床,根本叫不醒他,吊床可能承受不住兩個大男人的重量,當機立斷一刀斬斷他的繩子,將刺刀一拋,兩手一合,結大金剛輪印,喝道:“兵!”身子一下竄地上,將從空中掉下的華夏接住,輕放在地上,幾巴掌抽在他的臉上,還是不醒。他的鼻息還有,脈搏也正常。只能試試“清心訣”了。
我咬破十指,第一滴鮮血滴落在他的眉間,我跟上壓住那滴血畫出一道印記,口中喝道:“道法護身,萬邪不侵,解!”
我本來沒抱多大希望,不過華夏突然來了個大喘氣,跟挺屍一樣,從地上坐了起來,反而把我嚇了一大跳。
華夏左顧右盼,問我道:“這是什麼聲音?”問完之後,才發現自己是躺在地上的,對自己沒有半點知覺就來到了地上,他吃驚不小。
我忙說道:“先別管那些聲音,你們都中招了,用清心訣把他們都弄起來,動作快,不然就來不及了。”
於是我跟華夏分頭行動,把樹上的人全部弄了下來,挨著把他們從美夢中強行拉了出來。
許茗香說道:“我們怎麼會中招的?而且竟然沒殺我們,難道不奇怪嗎?”
佟力說道:“你們先別緊張,我們不是中了什麼邪術。是中毒了。”
中毒?誰下的毒。為什麼時候不毒死我們?
佟力一邊揉太陽穴,一邊說道:“這林子裡有一種體型非常大的蜈蚣,會不時地向空氣中排出一種毒氣,這種氣體密度達不到標準時,對人是沒什麼影響的。但等它們達到一定數量時,人就會中毒,昏昏欲睡,嚴重的就是長睡不起。”
蜈蚣?會不會就是剛才我解決的那條。可是它一條再能噴毒,也吐不了多少。對我們構不成危脅。我一聽到佟力說的一定數量,就猜到周圍那些大場響應該跟它們有關。
這時,一隻,兩隻,數十隻,越來越多的蜈蚣出現在我們身邊的光源所在的圈內,把我們圍得水洩不通。不知道這些算不算一定的數量。
許茗香再怎麼說也是個女孩子,看見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就有點膽怯,整個身子都縮在我的背後,雙手死死抓住我的衣服。再看祁伯濤跟裘胥早就被驚得合不攏嘴,已經傻了。就連周昊都比他們兩個好,完全沒被嚇到,嘴裡一直念著:“抓兩條回去泡酒!”
華夏不經意地問了一句,道:“這些玩意兒吃肉嗎?”
佟力搖頭說道:“沒見過它們吃人肉,更沒見過這麼多數量的同時聚集。”
我不明白華夏為何有此一問,順著他的眼神望去,發現有幾條蜈蚣爬上了那被我們捆住的幾人的身上,而且數量還在成增長之勢。我在糾結要不要救下他們幾個的時候,他們身上已經滿臉了蜈蚣。驚奇的一幕發生了,那些本來通體呈黑色的傢伙,身體竟然變得又紅又亮,跟地上那群還沒找到目標和方向的傢伙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那幾人終於被蜈蚣裡三層外三層裹了個嚴實,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是幾個人坐在那裡,反而更像是幾個紅土堆。
華夏用顫抖的聲間說道:“那些畜牲在吸血。”
我們明明就應該做點什麼,可就是挪不動腿,心亂如麻。這時許茗香感到頭暈目眩,看樣子是又中毒了,其餘幾人情況也好不到哪兒去,佟力用帶著睡意的聲音說道:“快扶我起來,我要撒個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