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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下巴上的右手,一瞬之間,都帶上了一絲顫抖。
她抬起頭來,怒火滔天地直視他緊繃、英俊的面容,她毫不猶豫,張口便是:“對,我就是看上你的錢!!我管你和誰上床,兔子不吃窩邊草,這樣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
她找女人勾引他?
她能不找女人勾引他麼!
回覆
愛上占星座
他每次外出,少則十天,多則數月,她壓根就聯絡不到他,他若是心裡沒鬼,為何總是把手機關機?
事實證明,蒼天還是有眼的。
起碼它沒有等她嫁給了他,才讓她發現,自己嫁的男人,竟然是這樣一個卑鄙,下流的貨色。
她氣喘吁吁,衝他吼叫,發洩完了所有的憤怒,心裡終於稍微舒服了一些,她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氣,盡情抒發著鬱結在自己胸中長達十八年的惡氣、憎恨。
其實事情已經過去了整整十八年,再怎樣刻骨銘心的愛、憎,整整十八年,都已經被時間洗滌得只在她心底留下了一條淺淺的溝坎。
她差不多已經把他忘了,她甚至差一點就對寒睿動了真心。
她現在只恨他為何又要來招惹她,為何要逼她寫下那封信,用來敲詐,訛索她。
至於從前的那些是是非非,包括他李御這個人,從今往後,她都要完完全全,徹徹底底將它們拋之腦後。
她閉著眼睛,一動不動躺在地上,她好容易抒盡了胸口所有的惡氣,終於回過頭來,用那雙冰冷、鄙夷的鳳目,目不轉睛地盯上了半跪在她身前,紋絲不動的李御:“好,說定了,一萬兩,你一定要把我夫君救回來。”
她本想加上一句,讓他把捏在手上的那封信還給她,但她轉念一想,反正她已經下定決心,等寒虞病情稍緩,立即收拾包袱走人,到了那個時候,不管是寒虞,還是李御,他們都再也找不到她了。
只要他們都再也找不到她,那封信,自然也就派不上什麼用場了。
她想到這裡,突然覺得心裡一陣輕鬆。
是啊,只要她帶夠了錢,遠遠離開這裡,所有的一切,她都可以拋在腦後,不再理會。
她轉過頭去,面若冰霜,冷冷冰冰望向半跪自己身前的李御,他不知為何,聽她說完了那些話,便一直低著頭,十指死死扣著地面,拼命用力,甚至將指甲都扣得向外翻轉,鮮血淋漓,讓人不忍逼視。
當然,那些人當中,絕對不包括她白綾。
他是死是活,她毫不關心。
他爛命一條,將來八成會醉死在青樓酒館裡。
如此甚好,早死早超生,省得讓她日後再看到他。
她咳嗽一聲,衝他狠狠一啐:“銀票就在我衣襟裡,你自己來拿,記得一定要先治好我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