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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我做好精神準備了。”
“是你把我變得更善良的。”她眼睛發亮,“因為你,我才愛上這個世界。所以我得為這個世界做點兒什麼。雖然做不了太大的事兒,但真正去愛一個傷害過我的人——比如方可寒——還是辦得到。”
我對處理這種場面沒有任何經驗。直到今天都沒有。我是該馬上跟她接吻還是該莊嚴地說句“謝謝”,或者是該戲謔地說“果然很酸”?我沒主意。因為我的眼裡全是眼淚,我只能掉過頭去看牆壁,使勁眨眨眼睛說:“別這樣。我‘險些’就要相信你了。”她開心地笑著,那聲音很好聽。
方可寒正在打點滴。裸露的手臂上血管呈現出纖細的淡青色。她依然很美,那是種什麼也摧毀不了的美麗。她就在這日益單薄、日益觸目驚心的美麗裡綻開她的招牌微笑,嫵媚而囂張。
“江東,怎麼是你,天楊呢?”
“她去補習班了。”
“對,今兒星期天,我忘了。”
然後我們就誰都沒再開口。氣氛有些僵。沒有天楊在,我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也好不到哪裡去。我只好注視著她的點滴瓶。均勻的液體精確地滴下來,再滴下來。突然間她打破了這沉默。
“江東,你可以抱我一會兒嗎?”
她輪廓分明的嘴唇結上了一層白霜。
“別緊張。”她笑著,“就一會兒而已。我保證就這一次。”
她費力地坐了起來。我趕緊扶住她的肩膀,拿開她的枕頭,側身坐在她身後,把她整個人攬在我懷裡。她的髮絲掃著我的臉,我的手觸到了她依舊圓潤飽滿的胸部。她笑笑,“怪癢的。”
“江東,”她說,“對不起。”
“什麼?”
“要是我以前知道天楊她這麼好的話,我什麼都不會跟你做的。”
“都多久以前的事兒了,還提它幹嗎?”
“江東,”她換了一個語氣,“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幹什麼嗎?”
“不知道。”
“我想談戀愛。”她笑了,“真的,我想好好談一場要死要活的戀愛,我想嚐嚐那是什麼滋味。我覺得人只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