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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所以也多少有些將她淡忘了。
還有一個佐證也可以有所證明。
我還記得我父親得知我去了蓬帕杜夫人那裡後的慌張樣子,但是,祖母卻仍然鎮定如初。她除非是不怕死,否則肯定是知道了內情。
我不敢開口直問,因為答案令人恐懼。如果這一切沒有發生過會有多麼的好!我承認我對我現在的部分親人沒有什麼情感,但也可能是因為血液的緣故,也可能是上一世遺留下的傳統道德觀念的原因,我不可能做出非人的惡行來。
血緣上形成的親人,以及感情上形成的親人,對於我來說都是親人。同為親人卻水火不容,在沒有出事的時候我還可以裝作無知,但是在現在事情已經出現的情況下,我只有無力地獨自在沉默中痛苦著。
“我可以容許她享受我所有的特權,但是前提是她不能越過我所不能忍受的界限。”她用著惋惜的語調緩緩說道,“如果她沒有讓人去設計你的父親的話,我也不會出此下策。”
她可能是知道了我知道夫人中毒一事,也可能是並不知道,只是為了找人傾訴一番。
她語調不變地繼續說道:“她是我很欣賞的人,如果我們中的某一個人不是現在這種身份的話,也許我們可能成為朋友。”
“但是,”她突然厲聲道,“她不應該在控制了我的孫子後,又企圖謀害我的兒子。”
她的神情變得狠辣,與之前完全不同,甚至令我感到了一絲不過,她現在這樣的神情也讓我覺得她開始變得正常了。
她狠辣的神情只是一瞬間,立即又變回了原先的平靜之sè。
“奧古斯特,我不知道你的家庭教師有沒有和你講過我的事。”她神情悲哀地說道,“我的父親,是bō蘭王國的國王,我曾經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