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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相看兩相厭的怨侶,連作為夫妻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你又怎敢說出重新開始那樣的話來?”
趙瀚霆胸口一痛,眼睜睜地望著她快步離開的背影,終是痛苦地闔上眼眸。
曾經,他不相信她,她也不相信他,這種不信任讓他們越走越遠,最終落到前世天人永隔的下場。可是,如今他已經學會相信她了,可她卻再不願意給他這樣的機會。
正如她曾經所說過的那般,有些彌補,錯過了需要被彌補的期限,那便是再也沒有半分作用。而他,醒悟得太遲,彌補來得太晚。
只是,對今生的他來說,她已經成了他唯一的執念,這樣的一份執念,他放不下,也不願放!
向家人道過了別,便有著一身盔甲的男子牽來她的戰馬,正準備上馬之際,卻覺此人有幾分熟悉,喬英淇側頭一望,頓時輕撥出聲,“柳護衛?”
柳祥均依舊是那副憨厚的笑容,眼中更是溢滿了掩飾不住的歡喜與興奮,見她認出自己,不由得摸摸鼻子小聲地喚,“小姐,是屬下。”
喬英淇雖意外身為喬崢貼身護衛的柳祥均會出現在押糧軍中,可前方趙瀚楠已經吩咐出發,是故她也來不及細問,只衝他笑笑地點了點頭,這才翻身上馬。
柳祥均抿嘴一笑,亦上了馬,緊緊地跟在她的身後。
大軍抵達恆淮關後,果如她所預料的那般,呂氏亦派出了人馬,與齊軍分東西兩面紮營於恆淮關內,關外的錢氏及北狄人每日派人前來挑釁,可呂軍硬是不動如山,穩穩地守著。
前方燕伯成會採取怎樣的戰術,喬英淇並不怎麼關心,只每日與喬晉延等將領輪流親自帶著兵士巡查,以確保糧草的安全。
隔得幾日,前線便傳來訊息,呂軍及齊軍同時迎戰,先鋒官趙瀚霆更是身先士卒,接連斬下北狄軍兩員大將首級,取得初戰的勝利。
喬英淇猜測著必是燕伯成與呂軍主將達成了某種協議,這才打破雙方按兵不動的僵局。
此後又是連番對陣,彼此各有勝負,這樣勝負對半的局面,旁人或許覺得再是正常不過,可喬英淇卻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這個不對勁的關鍵點便落在趙瀚霆身上。
除了首戰他連殺兩將引得士氣高漲外,在接下來的對戰當中,他卻表現平平。這樣的‘平平’,若對這個年紀的趙瀚霆來說已算不錯,可他並不是,他是前世那個有著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勇的恆王殿下。
難道他是怕齊軍過於賣力,而使得呂軍偷偷儲存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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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淮關的戰事就這般不溫不火地進行著,喬英淇心中愈發的狐疑,只一時又猜不透當中玄機。
趙瀚楠雖初次隨軍出征,又是個文人,但其責任心卻不輸任一人,每日必會親自確定用去糧草多少、餘下的大概能支撐多久、下一批糧草何時能到等等,對一切均能做到心中有數。
喬英淇跟在他的身邊,看著他謹慎細緻、兢兢業業地盡著職責本份,突然覺得,趙重鵬會讓文弱的長子來任押糧官一職,其實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若趙瀚楠果真無法勝任,想必他也不敢硬讓他來,糧草供給是何等重要,豈能等閒視之!
“下一批糧草估計十日之後便能到達,只是運了這一回,磐陽鎮儲備糧草便有些不足,下一次估計得從別處糧倉裡調。”營帳裡,趙瀚霆正沉聲道。
在座諸將均點頭表示贊同。
“報!大將軍傳下命令,因近日來呂軍名下先後有三處糧倉或被劫或被燒,為防意外,務必加強防守。”傳令兵帶來的訊息讓喬英淇不由得暗暗吃驚。
“可知是何人所為?”立即便有將領追問。
“暫未可知。”
“請大將軍放心,末將必會增派人手加強巡邏。”趙瀚楠臉色凝重,頓了頓便保證道。
傳令兵得令離開,帳內眾將遂低聲議論起來。
“姑姑,你認為呂軍的糧草會是何人所劫?”坐在喬英淇身邊的喬晉延,扯了扯她的袖口輕聲問。
喬英淇稍思量了片刻,搖頭道,“我尚未有頭緒……”不過須臾,她又低聲道,“只是,若我是呂摯天,頭一個要懷疑的便是齊軍。”
徐州被趙氏齊軍攻破後,恆淮關內便只得硯州的呂氏能與齊軍戰上一戰,其餘的小勢力,不是依附硯州呂氏,便是唯錦城趙氏馬首是瞻。
如今呂氏屯糧重鎮遇襲,損失慘重,頭一個會懷疑的自然而然是齊軍,畢竟,只要掃除呂氏勢力,整個恆淮關便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