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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別過臉,她仍然堅持。
“真的不?”他忍痛將她打橫抱起,放在床上後自己跟著躺在她身側。
“你做什麼!”她掙扎要起身,沒兩三下又被壓躺下去,淚珠早在不知何時起便收工回家由酡紅取代。
“我在想辦法讓你原諒我。”南宮适翻身壓在她身上,邊動手解開她的第一顆鈕釦邊說,垂落兩側的長髮讓兩人除了面對相互凝視外再也看不見其他。
辦法……“你說的辦法是——”
“你說呢?”他丟出煙霧彈,讓她自行消化。
兩顆鈕釦、三顆鈕釦、四顆……
“我、我原諒你!”背部一陣涼意冷得她直打哆嗦,不得不原諒他吶。
“什麼?”南宮适停下動作再問一次。
“我說我原諒你了。”
“是嗎?”南宮适拉下裹住她肩膀的布料,在頸肩交接處烙下吻痕,才皺鼻不甘心地替她扣回釦子。“好可惜。”
“你……”他分明就是——
“我以為你會十分堅持不原諒我的。”他失望地道,靠著自己勝於她的重量讓她在身下動彈不得。“誰知你這麼快就放棄。”
“因為你——”
“我?我怎麼?”
“沒、沒什麼。”不敢再多說,探手觸上他未受傷的部位輕推。“讓我下來,你需要在床上靜養。”
“我正在床上靜養。”長髮隔離外頭的世界,他只看得見她。
“這不是靜養的好姿勢。”
“是嗎?”南宮适調笑地道:“我倒覺得這姿勢挺不錯。”
“南宮先生……”
“嗯?”他壓低頭,再一次拉近彼此距離,靜默中,他聽見她急促的心跳聲。“緊張嗎?”
陰奪魂首先敗下陣來,別開目光,強迫自己注意別的地方,就是別去看他的眼,才看到他的發,便心疼地掬起。“你的長髮燒壞了。”
南宮适順著她的目光看向她的手,白淨掌心中淨是焦黃卷起的發,他這才知道原來自己的模樣這麼狼狽。
“可以嗎?”
“什麼?”他沒聽清楚她方才說了什麼。
“我幫你修齊可以嗎?”以可憐兮兮的目光看著他,她提出請求,這樣的姿勢讓她好生在自在。
瞭解她的南宮适笑了笑,“當然可以。”退開身,只見她像逃難似的跳下床離開。
不一會兒,就在他以為她大概一段時間都不會再出現的時候,門扉被開啟,他看見她手上多了把剪刀,目光仍有些怯澀地望著他。
會意的南宮适不用她開口便背對她坐直,一會兒,剪刀起落開合的聲音在後頭像打拍子似的響起,兩人靜默無語。
陰奪魂小心翼翼地剪下仍微微發出焦味的捲髮,無奈燒焦的面積太大,本來留至南宮适腰間的長髮,利剪過後,只修齊到肩胛處,讓她頓覺好可惜的直皺眉。
南宮适垂眼看著床單上自己的發,再轉看向低頭專心為他剪髮而不知道自己的長髮垂落服貼在他胸前屬於她的烏亮長髮,一時心動,他拾起一撮只有輕微損傷的發,修長十指默默做著他想做的事。
直到感覺自己的頭髮被人拉扯,陰奪魂才注意到他在做什麼,馬上停下手邊動作驚呼:“南宮先生!”
南宮适轉過身子,一舉將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上。“好嗎?”
“你……我……”驚愕的目光始終膠著在他掬起的掌心,表情誠實地寫滿不敢相信與難以掩飾的狂喜。
“結髮可好?”他托起她一隻手,蓋在被他默默編織好的辮子,烏黑的發上纏有微焦受損的發,是她的發也是他的。
“你……知道結髮的意思嗎?”
“不知道又怎會結髮。”他笑看她口拙的模樣。“留在我身邊,這是你允諾過的。”
“你……選擇我嗎?”她的聲音哽咽。
“當然。”一開始他就選擇她了不是嗎?
“不後悔?”
“為何要後悔?”
“我會帶來很多麻煩。”
“以後不會了。”麻煩的根源已不在人間。
“我還是會擔心潼恩。”
抿了抿唇,他還是妥協。“我可以忍耐。”
卡嚓一聲,她剪的是自己的發,小心翼翼地捏著一端,再拾起他的發纏繞固定,緊緊地與他相握,“結髮吧。”
“一生一世?”他要求她的承諾。
“嗯!”額頭貼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