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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廠長摳著頭皮說:“把廢料房滕出來是要得,不過廠裡的工人都住的是集體寢室,怕是要說閒話的。要不,小梅,你乾脆象徵*點房租費,就每個月50元,只當在外租房的1/5,這樣我也好和其他職工解釋啊。”

說的好聽,還不是想錢。不過區區50元我是樂意接受的。而且我剛剛還聽到我將來的臥室是在美女副廠長的隔壁,這多麼激動人心!

離開工廠時,黃廠長送我出的大門。很遺憾,美女副廠長沒有再與我握握手,她只說了聲“明天見”。

回到農家小旅館,我先去旁邊的蒼蠅館子炒了回鍋肉,喝了一瓶二兩五的豐谷麴酒。酒飽飯足精神愉悅,掏出手機給徐浮萍打電話。我很興奮地告訴她找到了工作,並且特別強調我住的是單間寢室,說她可以隨時來耍。

徐浮萍像是沒有睡清醒,嗯嗯呃呃之後就一句“知道啦”掛了電話。

我傻了。茫然了。徐浮萍怎麼可以對我如此冷淡?她沒有替我高興,沒有祝福我,也沒有一句有點溫度熱度的話。

抽了一支菸,我還是沒有想明白,就又打過去,卻是無人接聽。稍後,她發來簡訊:“我現在好忙也好煩,請不要再打電話騷擾我!”

騷擾?!多嚴重的詞。我不死心發簡訊問為什麼,可是她不回。再後來,她居然關機了。

是什麼讓徐浮萍僅僅幾天就判若兩人呢?難道那天下午她只是用2000元和我做了最後的了結?

我擔心以後再也得不到徐浮萍的經濟支助,只買了最起碼最必須的洗涑用品和被褥。再次坐上114路公交車,看著車窗外那些高樓和匆匆的行人,不敢去想未來的打工生涯會是怎樣。

從現代化的大型軍工企業到作坊式的私營小廠,巨大的落差不可能不讓我感到辛酸。好在我現在沒有朋友,也沒有愛人,用不著擔心自尊心再受摧殘。那些有病呻吟無病呻吟玩哲理的所謂大師,重三八道說什麼人生不可能一帆風順,教育著失意的人們在遭遇溝溝坎坎不幸跌得頭破血流時,只要能站起來迎著風風雨雨繼續勇敢前進,希望就會出現。真有這麼神氣嗎?吃錯藥了才會信。我只知道跌得頭破血流再勇敢也難以在風雨中繼續前行。除非不怕再跌個肝腸寸斷,悽然倒下。

詩仙可以高吟“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篙人”笑傲人生,而我梅道這樣的凡夫俗子只敢嘆道“走一步看一步”。

泰盛機械製造廠的職工多是二十來歲的毛頭小夥子,除了鍛工房司爐老陳,我這個三十出頭青春即將殆盡的人置身其間也是遲暮老廉頗。如果你只以為年輕就是豪放耿直,就真是與趙括無異了。在這個物慾人慾橫流的年代,年輕的心再也做不到安分;在這種既需要技術還要靠手腳伶俐打拼的私人小廠,人性早已操練成勢利且現實!狂妄與自卑像兩條兇殘飢餓的毒蛇,隨時準備吞噬年輕人脆弱畸變的靈魂。得與失的取捨心知肚明,心靈深處即便還殘存丁點和善,也只有無助的喘息。 電子書 分享網站

欺人太甚

我的加入,沒有得到幾聲哪怕是虛假的歡迎掌聲。就連黃廠長也沒有給我介紹同事,只是在給我指定車床時告訴我旁邊那位師傅叫付東,是機加組組長。我誠懇禮貌地送出微笑,客氣地請組長大人日後多多關照。組長大人嗯了聲沒有正眼看我一下,只顧幹他的活。讀過不少關於打工方面的文學作品,也看過幾部打工仔打工妹工作生活的電視劇,卻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出來打工會遭遇冷漠,甚至是仇視。

第一天在泰盛廠上班,就碰了軟釘子,遭遇下馬威。

因為加工需要一支活動頂針,我見付組長身旁的架子上正好有,他也沒有用,就過去借。付組長竟然馬上抓起頂針扔進工具櫃,“啪”的一聲上好鎖。末了才冷哼一句:“你咋不懂規矩喃?告訴你工具都是各用各的,不借!”

兇巴巴惡蝦蝦的樣子,吃了炸藥?我的火氣上竄。不是地皮還沒有踩熱,真想幾砣子給他娃擱在身上,讓他龜兒子曉得曉得老梅不是好欺侮的。剋制。忍。我好不容易擠出笑臉問:“那請問付組長,廠裡給工人使用的工具是領用還是借用的呢?”

“不曉得!去問黃廠長。”組長大人極不耐煩回答。

有兩三個工人正幸災樂禍朝我們這邊看,我的臉有些掛不住了。別以為我梅道寫過文章就是文明人。我斯文過,也爛眼過,長這麼大何曾無緣無故受過這種窩囊氣?!痞勁迅速增長,手心攥緊了雄性的衝動。

TMD欺人太甚,老子就是不要這破工作也要教訓教訓這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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