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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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住,我還沒犧牲,用不著你給我念悼詞,你再跟周樵樵混下去,非變成女痞子不可。”葉小美坐在沙發上,不住的扇著外套衣襟,偏偏這天是秋老虎的天氣,時近中午,氣溫升至近三十度,雖然車裡有空調,可買這些東西到哪兒不得排隊。
葉小舸看到他頭上有汗,抽了張紙巾遞給他:“給,擦擦汗。”葉小美接過去,隨便抹了抹。“哥,你別板著臉,我知道你最好了。”小舸湊在他身邊,像小時候那樣抱著他脖子蹭。他倆從小到大都不避嫌的,比親兄妹還親。
“一邊去,你這丫頭就知道說好聽的。我哪天要是躺在那床上,你會不會叫周樵樵滿北京給我買吃的?”葉小美把她腦袋推到一邊。“周樵樵一定會的,是不是,你說句話呀。”小舸向周樵樵眨眼睛。
“買,一定買,我把仿膳給你搬過來,讓稻香村在軍總開分店。”周樵樵邊吃邊笑。“我不要什麼仿膳稻香村。”葉小美愜意的往後一仰,靠在沙發背上。小舸像個大丫鬟似地討好的拿本雜誌替他扇風。
“我要你家那個明朝的犀角杯。”葉小美得意的看著周樵樵。在最近的一次拍賣會上,有一件明朝末年的“一堂富貴”犀角杯賣出了近千萬的高價,周家那件寶貝年代要更早些。
那個犀角杯產自蘇門答臘,明朝萬曆年間作為貢品呈進內廷,後來輾轉落入清朝統治者手裡,乾隆年間皇帝將這件犀角雕珍品賞賜給周家祖上,代代相傳,如今早已價值連城,是他壓箱底的寶貝。
“行。”周樵樵回答的很乾脆。葉小舸卻替他捨不得,看了葉小美一眼:“哥,君子不奪人所好。”“錯,婦人之見,君子就要橫刀奪愛,偽君子才惺惺作態。”葉小美大笑。
“你真捨得拿出來送人?”葉小舸問周樵樵。周樵樵嘴角一挑,笑道:“捨得呀,你哥不是說了,哪天他躺在這病床上了,也跟我們要東西。遺體告別以後,我一定去八寶山燒給他。”
“周樵樵,老子活得好好地,你他媽就咒我,我就知道你小子嘴裡沒好話。小舸,替你哥去掌他嘴,叫丫挺的長長記性兒。”葉小美氣得坐起來,指著周樵樵鼻子罵。
“喳,奴才遵旨。”小舸像模像樣的站起來,像得了令的小廝一樣,一溜兒小跑跑到周樵樵床前,跪在床邊上,端著周樵樵的臉,“啪啪”嘴裡發出聲音,比劃著扇了周樵樵倆嘴巴。“爺,對不住啦,我們爺叫掌你嘴。”
周樵樵配合的頭一甩,真像被掌了嘴一樣,把葉小美笑得呀,上氣不接下氣。可等他再看過去的時候,卻見那兩人已經吻在一起。當著他的面,一點不避諱。
“嗨,我說你倆,你倆幹嘛呢,我這麼一大活人坐在這兒,你倆別那麼膩歪行不行。”葉小美報怨一句。那兩人越說越來勁,根本不理旁人。好一會兒,才分開。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我跟你們說點正事兒吧。我昨天聽說,為了表彰你們這次軍演,指揮部已經把名單報到總參,論功行賞,給你定了二等功。”葉小美的訊息一向靈通。
“什麼?才二等功,我們家周樵樵差點折了一隻胳膊,才給了二等功,起碼給個一等功。”葉小舸不知足的說。她何嘗不知道,部隊上記二等功不容易,基本上人傷殘了,才能給個二等功。
指揮部這次給周樵樵定二等功,除了他表現突出,最主要還是覺得愧意,人家這麼個血統純正的八旗子弟,不辭勞苦參加軍演,還為了救人光榮負傷,怎麼著也得給人家一個交代啊。
“不用說,這肯定是毛二峰的主意,他最喜歡搞這一套。”周樵樵並不稀罕什麼二等功不二等功,他知道有人在打他的主意。葉小美點點頭:“你說對了,就是毛二峰。他想把你調到京裡來,38軍,昌平裝甲師。”
“不行。”葉小舸忽然說了一句。兩個男人都看她,她道:“我剛從武漢調到廣州,你總不能讓我再往北京調吧,兩年換了三個單位,我在單位沒法幹了我。”
周樵樵摸摸她腦袋,示意她稍安勿躁,向葉小美道:“我在惠州好好地,暫時不想回北京。我要是回來,也不會進軍區,四總部哪兒不是地方。”他一回到北京,周天祁就跟他說好了,在惠州頂多再呆兩年,就把他直接調到總參,和程晉衡都打好招呼了。周樵樵要是自己想進步,去了防大學進修一年半載混個研究生文憑也隨他。
葉小美知道他家的根基在廣州軍區,輕易是不願離開的,也贊同他的想法:“是啊,在北京說的好聽是衛戍,遠不如地方上舒服。我要不是家在北京,我也想去廣州玩玩兒。”“程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