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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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小舸在軍總進修,每天都要在科裡坐班開門診,自從周樵樵住進來,兩人的關係很快不言自明,院裡也就睜一眼閉一眼,不忙的時候,她就在病房裡整天陪著周樵樵。
這天,程錚來看周樵樵,他經常來,護士認識他,通報給葉小舸之後,葉小舸才讓護士開門。周樵樵正悠哉的抱著筆記本上網看新聞,一抬眼看到程錚,沒覺得意外,但看到他身後,他心裡一驚。跟在程錚身後的那個女人他認識。
“阡陌聽說你住院了,非要跟我一起來看看你,我拗不過她,只好帶她過來了。”程錚看到周樵樵眼中的詫異之色,笑著解釋一句。葉小舸看了那女孩兒一眼,也覺得面熟。
她想了半天才想起來,這女孩兒跟她在英了上中學時是不同班的同學。兩人雖然都是從了內出去的,上的又是同一所女校,但沒有什麼交情,只知道她叫沈阡陌,爸爸是二炮的一個師長。
女孩兒容貌清冷、神情倦淡,哥特式的妝容映襯的面板尤其白皙,臉型立體,眼線深黑,身上的衣服也是黑色,很好的勾勒出身體曲線,耳朵上一排耳釘很是扎眼,頭髮剪得很短,冷冷的氣質有點像丹麥超模Freja,有一種帥氣的美。
“你是沈阡陌?你也在北京啊。”葉小舸看到當年的同學,親熱的和她打招呼。沈阡陌看著她,表情有一點僵,似乎是沒想到她會出現在這裡,下意識的看了周樵樵一眼,卻見他看著自己的目光異常冷峻。
“原來你們認識啊,那我就不介紹了。”程錚坐下,和周樵樵閒聊。周樵樵已經從最初見到沈阡陌的驚訝中回過神來,神色恢復如常。
葉小舸可沒注意到他們之間的古怪神情,站在一旁切水果,切好之後端到周樵樵病床旁的桌子上,招呼程錚和沈阡陌不要客氣。
周樵樵想坐起來一點,小舸替他調節病床,坐在他身邊。沈阡陌坐在另一邊,他們說話,她也不怎麼插話,隨意的四處看看。
病房很豪華,一應設施應有盡有,床頭的加溼器發出嘟嘟的水聲,噴著白霧,周樵樵的表情始終沒怎麼變,仍是從前那副似笑非笑的樣子。可是沈阡陌還是注意到了,他略微側著身子的時候,是半靠在葉小舸懷裡的,兩人雖沒有更多的肢體接觸,可那份親暱感明眼人一看便知。程錚大概是深知他們的關係,和他們說話時非常坦然。
他還是那麼帥啊,雖然穿著病號服,可整個人散發出來的氣質比四年前有過之無不及。他和葉小舸的關係,她多少知道一點,可是他和她的關係,只怕這裡的人,就他們兩人心知肚明。周樵樵眼神裡最初那點意味她是注意到了的,那眼神她能看懂,責怪多過驚訝。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來的資訊是,你怎麼會在這裡,你為什麼又出現在我面前。
他怕了,哼,沈阡陌心裡暗自得意,說不出的暢快。這個人他也知道怕?不可一世、膽大包天的周樵樵,他也知道怕?他為什麼怕,是怕給葉小舸知道?大概是了,他那時離開成都去武漢,不就是為了去找葉小舸,這麼多年,周樵樵唯一在意的人,就只有葉小舸。
葉小舸,她比上學那會兒漂亮了不少,那時候她像個沒長大的小丫頭,性格倒是沒怎麼變,還是那張甜甜的笑臉。上學的時候,周樵樵就已經很寵著她了,沈阡陌看到過幾次,周樵樵來接小舸放學。他那時還是毛頭小子,她壓根兒不把他放在眼裡,等到回到了內,她在成都軍區聯勤部辦的舞會上再次見到他,才著實驚豔了一回。
那時她憑著家裡的關係在成都軍區司令部下面的辦公室混個閒差,人是懶散的很,一個月也不見得上幾天班,就是吃喝玩樂樣樣都精,也頗有一幫玩得來的夥伴,男女都有。這些人家庭出身差不多,興趣品味也差不多,湊在一起那還不是胡天胡地的亂來,沒有人管得了他們。
周樵樵那時在成都軍區某部委的機關裡任職,管的是軍紀,剛從駐藏部隊下來,熟悉他的人不多,可是接觸過他的人都說他難搞。不僅僅是他家裡顯赫的背景,還有他那個人的作風,讓人捉摸不透,不知道他是個什麼型別的人。
男人說一個男人難搞,多半說的是工作上,或是待人接物方面;女人要是說一個男人難搞,那多半是帶著桃色意味。簡言之,就是她們輕易釣不上的那種。周樵樵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不玩則已,一玩就玩到精深的那種。
沈阡陌身邊那群無聊男女中不知道是個哪個人讓周樵樵看不慣了,被他一通好整,連降兩級不說,在軍分割槽的幹部會議上被點著名批評。本來這些人混在部隊裡,誰沒點爛賬,上頭睜一眼閉一眼也就算了,周樵樵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