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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把臉,有些挫敗地:“得,不說這個,省得掃興。你麻辣燙也吃完了,我們去哪兒轉轉吧,看電影還是兜風?”
古暮沙笑眯眯地看著他:“你想追我啊?這麼殷勤。”
“……你能不能別問得這麼直接?”梁爽付了錢,拉她起身,“我說我想追你,你信嗎?”
“不信。”
“那你還問?”梁爽嬉皮笑臉地湊近她,“我是看你連過生日都孤身一人,實在可憐,才發善心陪你逛這兒逛那兒,任你差遣——我很偉大吧?”
古暮沙推開他的臉,嗤笑:“我要找人陪,還不是多的有人粘上來?還用得著勞你大少爺大駕?”
“沙沙……”梁爽仍是帶著幾分不正經的笑,“你真的不考慮考慮嗎?我很不錯的。你要是不答應,我就不給你禮物了喲。”
“嘁,不稀罕!”古暮沙做個鬼臉兒,笑眯眯地往前走。
“難纏的女人。”梁爽咕噥一聲,快步跟上,兩人找了車子,上車。梁爽卻不發動車子,而是拿出一個小盒子往她面前一伸:“喏,禮物。”
古暮沙勾起唇角:“不是戒指吧?”
梁爽扯扯她的臉頰,取笑:“你想得美。”不由分說把盒子塞到她手裡。
古暮沙開啟,只見紅色的天鵝絨上,靜靜地躺著一根項鍊,黑色的鏈子,白玉的吊墜,素淨而簡單。
她拈起,抿嘴輕笑:“不錯啊,我喜歡。”
他伸手接過:“我給你戴上。”
她點頭,乖乖傾身過去。她確實喜愛這吊墜,溫潤,不張揚,一下子便入了她的眼,是以一向不愛在身上戴什麼首飾的她,也破天荒地願意將它戴在身上。
他低笑,雙手環過她的脖頸,呼吸落在她頸子上,有些燙。
羊脂般的白玉襯著瑩白的膚色,愈發地細膩婉轉,柔和動人。梁爽笑眯眯地看了兩眼,誇道:“好看。我的眼光果然不錯。”
古暮沙嗤笑:“大少爺,我看那盒子都比這吊墜要值錢,你就拿這個打發我?還好意思自誇。”
梁爽卻依舊美滋滋地:“人家是買櫝還珠,你捨得嗎,把盒子留下,把項鍊還我?”
古暮沙摸摸吊墜,白他一眼:“開車。”
14 曖昧初現端倪
回到古家,大廳裡靜悄悄的,漆黑一片。古暮沙也不開燈,藉著外面微弱的光,慢悠悠地向樓梯走過去。
“你還知道回來?”突地,背後冷冷的質問帶著怒氣襲來,活像逮到情人出軌。
古暮沙頓住腳步,眯眼回望客廳裡朦朧的黑影,嘖嘖嘆息,仿若在惋惜後悔:“看來我該夜不歸宿的。”也省得被抓個現行,還挨批。
細微的咔蹦聲在寂靜的暗夜裡格外驚悚,似是他手指骨節的摩擦聲。古暮沙不再理他,回頭上樓。
彷彿有風從身側刮過,背後忽然貼上來一具溫熱的軀體,淡淡的酒味跟了過來。他一把將她拉入懷中,翻了個個兒,手臂穿過她肩膀兩側,將她困在他和牆壁之間,順手一拍牆上的開關,壁燈亮起,柔和,溫暖,曖昧。
古暮沙微感詫異,皺起眉:“你喝酒了。”他一向是滴酒不沾的,不光是因為職業需要,更是他個人習性的原因。他本就煙酒不沾,身上除了消毒水味兒之外,總是清清爽爽。
綦連客低低“嗯”了一聲,灼重的呼吸落在她頰畔,淡淡的酒氣鑽入鼻孔,古暮沙皺了皺眉,伸手推他:“一股酒氣,去洗澡。”
他低聲嗤笑:“你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我都沒嫌你,我不過喝了兩杯,你就嫌成這個樣子?真是叫人……真叫我傷心呢,姐姐。”最後兩個字,他低低地吐出來,似在舌尖百轉千回,恍若嗓間的吟唱,隱隱帶了撒嬌埋怨的意味。
古暮沙一怔,旋即哼了一聲,拂去心頭的異樣酥癢,卻不知不覺放柔了聲音:“我沒有嫌你,只是……只是不習慣。不早了,你趕緊洗洗睡吧,我也回房了。”這小子,酒量可真淺,才兩杯就醉了——呃,他用的多大的杯子?
綦連客微微低頭,長而微卷的睫毛遮住眼簾,輕輕顫了兩下,低聲嘆息:“是啊,不早了,都一點了呢……姐。”
看來挺清醒啊?古暮沙抬頭看他,額頭卻擦過他的唇,立時覺得他身子一僵。她不敢再繼續抬頭的動作,只得不著痕跡地後移,直至後腦勺緊緊貼上了涼涼的牆壁,退無可退。
他似乎清醒了幾分,眼神卻依舊迷濛,在她臉上逡巡幾番,俊逸的眉微微皺起,手指撫上她臉頰,撥開她的額髮:“你在出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