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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玩笑,說這可是拿著一份薪水乾兩份差事,額外給錢嗎?不給錢誰幹?
宋清風說一個月內會招來人,最多一個月,這個月兩個老頭的薪水是三千六,可以給我們,改善伙食夠了。
小周沒意見,侯斌一聽到吃更是舉雙手雙腳贊成,宋清風倒是無所謂,就等著我表態了,我心說你們都沒意見,我要是說個不字,倒顯得我不合群了,所以我也只能答應了,這件事就這樣定下來了。
第二天忙碌了一整天,傍晚的時候我們石頭剪子布,結果我和小周很悲催的被踢出局,第一晚,要我們值班,小周對此耿耿於懷,說石頭剪子布根本就是個不公平的決定方法,因為他從來沒贏過。
天沉悶得彷彿要壓下來,空氣潮得很,彷彿在洗桑拿浴,我心說這裡可是在大山裡啊!怎麼比我老家還潮溼悶熱?
我抬頭看了看天邊的烏雲,對著同樣望著天空的小周道:“這鬼天氣,過會兒肯定下雨,工地上那些工具什麼的都做好防雨防護了嗎?別被雨淋了。”
小周哼了一聲,不以為意的道:“他愛防護不防護,關咱們屁事,咱們只管這裡的東西不丟了就行了。”
我一想也是,不該操心的事情真沒必要管,我們信步走進值班室,看到那個屋後開始後悔應了這份差事,這個值班室無比髒亂,簡直就是個大垃圾堆,到處是酒瓶子西瓜皮瓜子殼吃剩的魚刺等,真不知道走的那兩個值班老頭是怎麼在這裡過的,這麼髒亂,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我和小周收拾了一番,收拾利索時已經是晚上八點了,外面轟隆隆的打著雷,下著瓢潑大雨,垃圾是一時性扔不出去了,索性堆在了角落中,我們兩個百無聊賴的癱坐在破沙發上,望著外面的大雨各自想著心事。
今晚的雨格外的大,雷聲震耳,我長這麼大很少聽到有這麼駭人的雷聲,彷彿就在我耳邊炸開了一樣,我估計著是與有大山隔絕著,雷聲不容易散出去有關。
藉著電閃雷鳴之際,我彷彿看到了窗外有一個黑影一閃而過,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我轉過頭望了望小周,發現他的臉色異常蒼白,很是難看。
“你臉色怎麼那麼難看了?病了?”我關心的問道。
小周的神情有些慌張,他結結巴巴的回了我一句,“沒,沒有啊!可能,可能是熱的。”
他在說謊,他肯定有什麼事情瞞著我,而且還不是好事,我直直的看著他,希望能看出點兒什麼來。
望著我直勾勾的眼神,小周打了個寒顫,彷彿不敢與我的目光對視,他吞了口口水,強打著歡笑道:“你那樣看著我幹啥,就跟色狼看見小處女一樣。”
“你在害怕?”我凝著眉問道。
小周的眉頭挑了一挑,將臉別了過去,“我怕什麼,你可別嚇唬我,我膽小。”
我慢慢地走到小周的面前,直視他的瞳孔,“可我的感覺是,你在害怕,而且是與我有關,剛剛在窗外我看到一個黑影,你是不是也看到了?”
小周的瞳孔瞬間收縮,他勉強的笑了笑,道:“你沒事吧!怎麼那麼多心,都九點多了,趕緊插上門睡了,明天還要工作呢!”
這小子一定是看到了什麼,但就是不告訴我,難道是,那個黑影竄到了我身上?
想到這兒我打了一個寒顫,從脊樑骨往上竄冷氣,我被自己的推論嚇得不輕,再找小周時,他已經走到了門口,他對著對面的儲物室一指說我今晚住這兒了,理由是他不習慣和別人住在一個屋內。
之後小周就插上了門,我這次終於可以肯定了,小周這是在怕我,剛剛他到底看到了什麼,難道真的如我猜測那樣,有什麼東西鑽進了我體內?
我是一個膽小的人,尤其是懼怕妖魔鬼怪的,插好門後,在關不關燈這件事情上,我猶豫了。
我的第六感告訴我,今晚絕對不太平,為什麼兩個看工地的老頭都跑了,小周看到了什麼?他為什麼忽然間看到我會害怕?
這莫名其妙的事情搞得我頭大,放開這些不提,就是關不關燈,都是一個問題,這麼大一個建築工地,如果只有我這裡一處燈火通明,不管是真有鬼怪,還是人為搞鬼,這裡都會是第一目標;而關掉燈後,什麼都看不到,已經亮了半夜的燈了,這裡已經是眾矢之的,滅不滅燈還真沒必要。
我忽然間想到了一個不錯的主意,我拉上了窗簾,讓室外看不到室內的情況,我搬過來兩把椅子,撬開排氣孔保護罩,順著排氣道爬了出去。
順利的爬到樓道排風口處,我向下張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