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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外一站在前方,身著紫色練功服的男子恭敬的抱拳鞠躬;說完,便轉身離去。
傅博潤撐著沉重的身體,堅持要處理好尾事,“馬氏一脈的弟子都過來。”話音落,一大群弟子戰戰兢兢,三三兩兩的走到大堂中央,不過幾十秒,大堂中央已站門了馬氏一脈的徒子徒孫。
“師傅,馬師叔門下的馮師弟、田師兄、時師兄、安師兄等人都是品行端正之人,其門下弟子也沒有做過孽。”楚茯苓遞上桌上一疊名單,這些名單都是師傅一個一個調查後剔出來的。
他們都為馬廷坊做過危害門派之事,也有參與謀殺她的計劃中之人。
傅博潤未接,威嚴的說道:“馮、田、時、安四人及門下弟子是無辜的,我不會追究;但,你們都追隨馬廷坊忤逆師門,我天星門並非殺戮之門;上天有好生之德,免你們一死,卻活罪難逃。廢去修為,逐出師門。”
“茯苓,名單上的人員由你來公佈。”
“是,師傅。”楚茯苓展開一疊名單,從頭到尾唸了一遍;整整一百九十八人,不僅有留在總堂的人,也有分堂之人,此次牽扯不可謂不大。天星門將面臨大洗禮,“師傅,念報完畢。”
被唸到的人,雙腿發顫,然而他們知道反抗也沒有用;紛紛跪下求饒,“祖師爺,您繞過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求祖師爺大發慈悲。”
“茯苓,接下來的事,由你來處理吧!為師下去調息一下。”傅博潤朝徒兒點點頭,扭頭看了看那一排排站在大堂中央,此時有些發顫的馬氏徒子徒孫;再次沉重的嘆了口氣,揹著手,出了大堂。
廢去修為,他們便連凡人的體質都不如了,因為在廢去修為時難免會傷及經脈;若是嚴重者,很可能會全身癱瘓,連最基本的生活都不能自理。
楚茯苓目送師傅離去,看了看還跪在地上求饒的人,冷眸微眯,“請第一百一十代弟子聽令,廢去榜上有名者全身修為,就地執行。”頓了頓,“儘量不要傷及根本。”
這些弟子雖忤逆師門,以馬廷坊和馬千九惟命是從,從根本上追究;還是受了了馬廷坊父子的影響,給他們留一條生路吧!
從門外走出一溜身著紫色練功服的人,有男有女,恭敬的朝楚茯苓抱拳,“是。”
馬氏一脈的徒子徒孫見求饒無效,竟猛然起身,朝他們走去的長輩發起攻擊;第一百一十代弟子與楚茯苓是一代的弟子,其靈敏度遠不是他們能夠得手的。
楚茯苓冷冷一笑,這是群體造反的節奏?催動青銅劍的煞氣,一股股陰煞之氣朝朝他們洶湧而去;將他們一群人籠罩在內。
馬氏一脈的徒子徒孫們雖是修為不高,卻也能應對簡單的煞氣,因此紛紛奮起反抗;然而他們修為不深,對於似流水不斷的煞氣,他們也慢慢沒有抵抗力。
楚茯苓冷眼看著他們掙扎,冷笑連連,手指成指劍;操縱煞氣,將修為低,無法支撐的弟子控制。如此連番下來,便只剩下與她一輩的師兄弟。
楚茯苓讓青銅劍吸收煞氣,那一大群人裡只有五名與她一輩的弟子仍然站立,其它弟子都倒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怎麼還想反抗?”輕佻柳眉,將他們眼中的不甘盡收眼底,“各位師兄師弟,我們師出同門,可你們五人卻參與馬千九謀殺我的計劃中;你們以為殺了我,師傅便會將掌門之位傳給你們師傅?”
楚茯苓嗤笑出聲:“太笨的,天星門嫡系傳承是那麼卑微嗎?沒有天星門嫡系傳承,即使用卑鄙手段得到掌門之位,也坐不長久的。”奇門中不止他們一派,一旦天星門嫡系傳承失傳,天星門必會遭到其它門派的排擠。
一個不當,很可能便會將天星門覆滅。
“楚茯苓,你小人得志,你不過就是沾了掌門師伯的光而已;在我們面前嘚瑟什麼?你從小到大都囂張跋扈,欺負我們支系弟子。”一名身著紫色練功服,身材魁梧的男子,抬著粗壯的手臂;指著她的鼻子大罵。
此人看似憨厚,其實不然,他的兩腮吐出,越過耳根;必為心術不正,經常做出背叛之事。
“吳師兄,你怎得這般說楚師妹,楚師妹只是調皮了些;捉弄過你幾次,怎就成了囂張跋扈?”一名支系的同輩弟子,眉目清秀,身上散發著一股正義之氣。
嘖,她一直不否認沾師傅的光,卻從來沒有囂張跋扈過。只是他們礙於師傅得威嚴,從來不敢找她算賬罷了。
腰間多了一雙大掌,似在安慰她般。楚茯苓抬起下顎,扭頭望著他,她很需要人安慰嗎?卻見左秦川擔憂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