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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都不知道飲水思源的道理,如此一來,也算是抱住了馬師叔這一脈,讓其能有傳承下去的機會。
趙師弟一臉急色,他們這一脈也就三位師兄的功力深厚,“三位師兄,馮師弟不明白,您們怎麼也想不明白?一旦師傅失勢,您們能逃得了罪責嗎?只有師傅坐上掌門之位,我們才能不被牽連。”
這邊趙師弟喊著,那邊田師兄已帶著馮師弟、時師兄、安師兄及其門下弟子走出了大堂;退到了院外。
楚茯苓冷眼掃著他們,“趙師兄,師妹該說你聰明?還是該說你蠢?”話音未落,楚茯苓便催動元氣,一掌朝趙師兄打去。
趙師兄硬抗下了這一招,被打的癱軟在地。“師傅。”七八名弟子圍上前將趙師兄扶了起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只是一招,他們的師傅便被打敗。
趙師兄雖是她的師兄,境界卻不如她,要收拾他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還有沒有人想挑戰?若是有,現在站出來,我楚茯苓奉陪到底。”
第三十章 大長老死
馬氏一脈的弟子一時間面面相覷,無人敢再上前。
楚茯苓面色冷然,“沒有了是不是?那就都給我消停點,別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銳目一掃,轉身一看,師傅和馬廷坊已經打著出了大堂。
回首,再次冷銳的掃了一眼馬氏一脈的弟子,疾步走出大堂。
左秦川如忠犬般以保護者的姿態緊隨其後,祁子坤和孟相君也忙跟了出去。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被眾多弟子團團圍住的第三進院子,馬廷坊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柄法器,傅博潤卻仍然赤手空拳;兩相博弈,兩人都沒有討到便宜,倒退數步後在兩方牆角下穩下身形。
楚茯苓心頭一急,縱身而去,青銅劍一出,第三進院子內煞氣滿布,遮住了左秦川想要前進的道路。
馬廷坊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跡,咳了兩聲,眼前便佈滿了陰煞之氣;慌忙之間顧不得傷勢,催動元氣,與煞氣相抗。
楚茯苓在煞氣中來去自如,一劍朝馬廷坊砍去,馬廷坊避閃不及;肩頭被青銅劍刺出一個血窟窿來。
馬廷坊催動元氣的手頓了頓,煞氣從他的傷口及毛孔浸透身體;剎那間,馬廷坊知覺全身冰涼,忙催動元氣抵抗,卻仍然慢了一步。
煞氣浸透他的丹田,顧內不顧外,被楚茯苓一掌打在丹田處,馬廷坊的丹田碎裂,噴出一口夾雜著碎肉的鮮血。
楚茯苓閃身收勢,見院子裡的陰煞之氣重新收入青銅劍,院子內恢復清明;左秦川的身影閃到她身邊,一把將她摟在懷裡,不滿低吼道:“你又丟下我。”
楚茯苓訕訕的,嘴角抽搐,“特殊情況,特殊處理。”抬眼望去,見師傅站在牆角下運功療傷,忙邁步上前,“師傅,您沒事吧?”
馬廷坊下手從來沒有適可而止,更何況此次與師傅鬧翻了臉,使出的每一招都傾盡全力;加上他手上的法寶相輔相成,恐怕師傅受了些內傷。
傅博潤睜開眼,擺擺手,要起身,楚茯苓忙伸手扶了一把。“無事,小傷,調息幾日便可。”
馬廷坊丹田已碎,功力盡費,面對體內的煞氣毫無抵擋之力;片刻的功夫,他全身上下便被煞氣侵蝕,呈現黑色,七竅流血而死。
傅博潤走到他的面前,低頭看了看,面容浮現難過之色;沉重的嘆出一口氣,“這又是何必呢!”
是啊!這又是何必呢?馬千九被廢逐出師門,至少還有個父親可以依靠;馬廷坊這般負隅頑抗,不僅兩敗俱傷,他的兒子也活不了。
“師傅,這是馬師叔的選擇,您別傷心。”楚茯苓扶著他,低聲安慰著;左秦川默默立於一側,面色暗沉如墨。
“唉,算了!厚葬他吧!”傅博潤深深看了一眼全身泛著黑氣,七竅流血而死的師弟,暗自傷神。
楚茯苓扶著傅博潤回到第四進院子,走進大堂,將師傅安置在高位上。“師傅,馬千九到現在就沒有回來。”
眾弟子回過神來,暗暗乍舌,不過幾秒,他們紛紛露出大喜之色。他們一直知道馬長老的修為僅次於掌門,今日卻被楚師叔祖所殺,可見天星門內又要崛起一顆新星了。
大長老一死,今後天星門中馬氏一脈就囂張不起來了。眾弟子又聚集到第四進院子的大堂,等候傅博潤吩咐。
傅博潤收斂沉重的心情,抬頭看了她一眼,點點頭,“馬千九從小就狡猾,此時恐已得到訊息逃離e市,傳令下去,國內外各個堂口一旦發現馬千九,殺!”
“是,祖師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