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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被人追到學校,那回不是老校長保下你了,要沒他,能有你今天呀?”
“喲喲喲……那年的陳穀子爛芝麻又給刨出來了,咱就事說事啊。”許平秋瞪著眼,有點糗相了。江主任勸道著:“就事說事也算什麼事嘛,那屆能沒幾個打打鬧鬧的,一群大後生,紀律這麼嚴、訓練這麼苦,能沒個發洩的途徑嘛,別說我們學員,就你手下的刑警,打人能少了嗎?”
“差別在於,你說這話是空口無憑,我說呢,就是證據確鑿了。”許平秋淡淡地擋回去了。這時候真把江主任給刺激壞了,一梗脖子,DV往茶几上重重一放:“好,既然你非捅,隨便,大不多把這一群查出來,全部記大過,帶頭的開除。想捅捅唄,就說你省廳這位大處長,閒得手癢了,抓了一群警校的學員以正警容警紀……請吧,自便啊。”
態度這回才是真惡劣了,這倒把許平秋將住了,許平秋又笑了笑道:“你看你這人,護短都護到這份上了,這是你不念同學這情啊,我可是念舊情了,要不就不會只拿給你觀摩觀摩了。”
咦?這話好像也對,看許平秋嘻皮笑臉沒個正形,江主任又是異樣地看著,不過沒給他好臉色,欠了欠身子,許平秋指指DV道:“多少案子懸著呢,你真以為我對這些打架鬥毆的爛事真有興趣?”
“那你這是?”江主任道,不解了。
“瞭解瞭解真實情況嘛,你們給的學生資料啊,實在反映不出真實情況來。這樣吧,這事你們自己嚴肅處理,我不參與,不過我有件事,得你幫個忙,別擔心,我不訛你,幫我個忙,等於也是幫你自己。”許平秋笑著道,那神秘的樣子讓江曉原處長更異樣了,毫無意外,為了全校的榮譽江主任馬上妥協了,湊在許平秋身邊聽著具體這個“幫忙”的經過。
聽完了,臉上好一陣不自然的表情,哭不是哭,笑不是笑,看來這個忙,不怎麼好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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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出來不出來,對於很多不抱此幻想的人沒有什麼影響,餘罪就屬於這一類,快天黑的時候,他出現在離警校不遠的一家天賜福米線的飯店門,到了門口就有人迎出來了,是周文涓,兩人相視一笑,一前一後進了飯店。
中午射擊考核完後約的餘罪,約餘罪的時候期期艾艾好半天才把話說出來,坐到一起的時候,那份不自然又來了,周文涓嘴唇翕合,不知道怎麼問題,半天蹦了句:“你…你吃了麼?”
餘罪噗聲笑噴了,搖搖頭:“沒吃,就等著你請呢?”
周文涓立時省得說錯了,不好意思了,餘罪乾脆當家了,喊著服務員,要了兩份米線,兩個滷蛋,再加一碟小冷盤,點好了再看周文涓,她像進考場一樣,正襟危坐著,就差雙手背在背後了,不用說,這位農村來的同學,一學期都下不得幾回街,天天窩在學校裡,除了大食堂怕是還沒怎麼進過飯店,最起碼沒有和男生一起進過,餘罪不忍逗她,小聲道著:“來飯店吃飯要顯得自然點,不能跟上專業課一樣,盯梢一樣看人啊。”
周文涓笑了笑,點點頭,不過還是咬著嘴唇不好意思說話,或者不知道該說什麼,出於感謝邀了餘罪,其實還生怕他嫌這地方不夠檔次。看餘罪這麼自然,她倒慢慢放下拘束了。
大店的排場,小店的味道,這地方的味道著實不錯,大碗的米線漂著綠油油的青菜,清亮的湯色一挹一勺又辣又鮮,半碗下去已經是額頭見汗,吃著的時候餘罪看默然不語的周文涓,隨意問著:“文涓,不是以前都克服這個毛病了?怎麼今天上午又犯了。”
“我……我也不知道。”周文涓困惑地搖搖頭。有點糗。
雖然不說,不過餘罪心裡能揣摩個七七八八,許是對這事太過重視了,一重視就緊張,一緊張就昏厥,以前都笑話周文涓穿得老土,除了學員裝就是上個世紀的碎花布衣服,不過後來大家知道這位女學員假期不回家打工賺學費的事後,沒人笑話她了。可這一次,處處要強的周文涓要栽在天生的缺陷上了,餘罪斟酌著,都不知道怎麼安慰一句,隨意地找著話題道:
“你想留在省城?”
“嗯,想,我們老家在平陸,那兒也沒什麼出路,要是回老家肯定分配不了……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周文涓道著,眼睛裡閃過一絲迷茫,又埋頭吃著米線,半晌她想起來了,說了句謝謝,抬頭時,卻發現餘罪直勾勾看著她,一下子讓她心裡一緊張,臉蛋一下子紅了個通透。
“別客氣啊,我最怕人跟我客氣……你也別灰心,說不定有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