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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關心結果?”許平秋笑著問。
“廢話不是,我的學生我能不關心嗎?有不少家長都問到我這兒來了。”江曉原沏好茶,給許平秋放在身前,他不抽菸,不過辦公室有備,給許平秋遞了支,這位老同學可不客氣,一看是軟中華,直接全部塞兜裡了,江曉原啞然失笑了,許平秋卻是解釋著廳長才抽這玩意,在單位,級別不到,都不好意思抽。
這一扯,又把中心給繞走了,江主任再要開口,又發現老同學眼光閃爍著,像有什麼事,他異樣地問著:“許處?你好像有什麼事啊?”
“對,有事,還不就是招聘的事,這不找你商量來了嗎?”
“找我商量?不對吧?”
“甭給我打花槍,我呆這幾天,你一直旁敲側擊問著警種什麼的,是不是想塞個人什麼的?”
“那個,那有的事,我就問問……”
“真沒有?”
“真沒有。”
“那我秉公辦事了啊,別說我不給你面子。”
許平秋臉一拉,一副按章辦事的表情,拉著手包拉鍊的時候,江曉原一下子急了,趕緊地湊上來道著:“別別,老同學……你聽我說,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小尹家裡託我打聽,老尹在廳財務上,免不了要打交道不是?還有就是小武家裡,他父親是王副廳的秘書。”
“哦……那你不早說。”許平秋瞪了眼,好不生氣地道。
“沒有他們倆?”江曉原驚了下。
“沒有。”許平秋一搖頭,詐道。一詐把江曉原聽得好不失落,這可要壞事了,卻不料許平秋又是謔謔一笑續道:“那你求我兩句,我把他們兩人名填上不就行了。”
江曉原一愣,一點頭,突然發現了許平秋表情中的怪異,他氣結地指著許平秋道著:“我說老同學,你不能把我也當嫌疑人調戲吧?說好了,這兩個名字無論如何得在名單上,要不我回頭不認你這個同學了。”
“呵呵……好,沒問題。”許平秋拍拍手包道著,條件對條件了,直道著:“我幫你,你幫我……有件事你得給我說清楚。”
“審我?那你問吧。”江曉原看許平秋這麼嚴肅,笑著道。
“這幾個人的情況給我說說……不是我說你啊,你給我提供的履歷太蒼白了,是不是快畢業了,把他們平時的毛病都抹了?”許平秋說著,從手包裡扔了一摞名單來,江曉原翻了翻,臉有點綠了,都是些耳熟能詳的名字,餘罪、嚴德標、豆曉波、張猛、熊劍飛……幾乎不用看完,他就能推理到後面那幾位,那是一個小團體。
不過作為他們的領路人,江曉原幾乎是下意識地搪塞上了:“許處,至於追究這麼清嘛,也就點喝酒滋事,有時候打打鬧鬧,他們相互間還打過呢……再說了,孩子在這兒上學也不容易,總不能臨了了,給人檔案裝個處分回去吧?咱們學校一般就是能過去,只要不是涉嫌違法犯罪的事,都過去就得了……”
這位老同學當年是學校時候就是個老好人,這麼多年也沒什麼變化,頂多是位置高了點,心性坦了點,說不定好處也多了點,許平秋審視著他這位同學,他笑了笑,又掏出個微型攝像機來,刑偵的裝備,遞上來說道:“那你看看,這個算不算違法犯罪。”
江主任狐疑地接到手裡,摁著播放,畫面一出來,驚動得眼睛往外凸,過程一出來,嚇得他手哆嗦了幾下子,沒看完就摁了暫停,然後直勾勾地瞪著許平秋,半晌才憋了句:“什麼意思?”
他知道厲害,這種事說小就小,就是些小屁事胡鬧;可說大也大,真是冠上一個“警校學員群毆體工大學生”,那追責恐怕就不是小問題了。
許平秋看把老同學一下子嚇成了這樣,他笑了,笑著伸手要DV,江曉原不給,許平秋笑了笑道著:“不給就送給你了啊,看樣你態度實在惡劣,我就不和你談了。”
“等等……”江曉原攔住作勢起身的許平秋,硬摁到了沙發上,此時不管他是不是許處長了,火急火燎地問著:“你給我說清楚啊,這裡好歹也是你的母校,不能變著法給你的母校抹黑吧?這錄影要是傳出去還了得?你還嫌現在警察的名聲不夠臭啊,怎麼著?自毀長城?”
“哎喲,這話就不對了,你的學生打群架,怎麼成我給母校抹黑了?”許平秋反問道,這一問把江曉原將住了,他一語結,馬上苦著臉又換口吻了,哀求著道:“許處長,老許呀,你就不看老同學面子,可你總得念著老校長的面子吧?王嵐校長當時沒少照顧你吧?你當年帶頭和太鋼的打架,帶頭偷老鄉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