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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姿卓越,但落在此刻羅依的眼裡,卻是刺目的很。
範景飛似沒覺出羅依態度冷淡,將一隻白底藍花的小瓷瓶拋過去,道:“手上的傷,擦擦。”
羅依剋制住把瓶子丟回去的衝動,欠身,道謝,口氣平靜如一潭死水。
範景飛叫來秋水,命她即刻為羅依擦藥。羅依沒有反抗,不管範景飛說甚麼,她都照做,但多一分的動作和表情也無。
範景飛渾然不在意,一面叮囑秋水下手輕些,一面對羅依道:“那琴你好好收著,趕明兒我得閒,親自來教你。”
羅依一句話也不想同他多說,更懶得去解釋那琴的去向,只胡亂點了點頭。
範景飛看著她塗完藥,轉身離去,彷彿來這一趟,就是專程為送藥似的。秋蟬激動不已,跳上跳下:“羅管事,羅管事,二少爺專門來給您送藥的”
那又怎樣?她稀罕的是一瓶藥麼?他欠她一個解釋羅依忿忿地別過頭去,令秋蟬十分地不解。
羅依心氣兒不順,便不想再留在宜苑過夜,吩咐過秋蟬和秋水看好門戶,就拎著包袱回驢打滾衚衕去了。
她坐著車,才到衚衕口,就聽見裡面有人拌嘴,辨那聲兒,彷彿是羅久安和羅裳。他們父女倆怎麼吵起來了?羅依心下奇怪,連忙跳下車,叫那車伕自回逸園——吵架不是甚麼好事,可不能傳到外頭去。
她一路小跑回到家,推開院門一看,果然是羅久安和羅裳在吵架,準確的說,是羅裳在吵,而羅久安則耷拉著腦袋,蹲在院中的石磨旁,只時不時地抬頭辯解兩句,但很顯然,羅裳根本就沒聽,兀自說著自己的。
通向廳裡的臺階上,坐著默默抹淚的高氏,常氏和羅維正在一旁勸她;羅成則站在一株棗樹下,同三丫說著話。
許是羅裳的聲音太大,眾人並未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