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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龍八劍,這劍術中至強至高之學,充滿著無與倫比的威力,但如用來和白惜香這一招相抗,竟無一招能用得上。
只見那黑衣人緩緩移動身軀,轉了一個方向。
白惜香身軀緩移,也隨著那黑衣人轉了過去,一直保持著和他對面而立。
但見那黑衣人愈轉愈快,片刻間只見一條黑影,繞著那熊熊的爐火飛轉。
白惜香也隨著那黑衣人急轉之勢,開始了急快的旋轉。
林寒青只看的大為擔心,暗暗付道:“白惜香身軀嬌弱,這般轉動不停,只怕是難以支援好久。”
那黑衣人武功雖高,但他兩腿好像是不太靈活,轉動之間,不能運用自如。
林寒青暗作估計,如是那黑衣人兩條腿再靈活一些,他身子轉動的速度,較此刻至少可增快一倍,那就非白惜香嬌弱的身體,所可應付的了。”
這黑衣人遠離在白惜香四五尺外,每轉一週,直徑總要有二三丈左右,但白惜香背爐轉身,一週直徑也不過數尺。
那黑衣人環繞著白惜香轉動了一盞熱茶工夫之久,突然停了下來,緩緩退回原位,道:“你勝了。”
林寒青暗暗鬆一口氣,抬頭看去,只見白惜香嫩臉通紅,微微作喘,暗道一聲僥倖,如是黑衣人能再堅持下去,不用出手攻擊,只要再多上一些時間,白惜香就勢非自己暈倒不可。
白惜香故作輕鬆,舉手理理垂下的長髮,笑道:“我勝的很不容易,我已用出了全身的氣力。”
那黑衣人道:“不論你是否用出全力,但總是你勝了,從此刻起,你們是我的嘉賓。”
林寒青暗暗忖道:“想不到他還能這般的講理。”
只見他舉手一揮,道:“把這火爐抬下去。”
兩個赤背雄壯的大漢,抬起火滔熊熊的爐子,退了下去。
廳堂上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
原來,這詞堂中所有的門窗,都被一層厚厚的黑慢速起。
白惜香緩緩伸出手去,抓住了林寒青的右腕,慢慢的把身子依偎在他的身上。
林寒青覺出她手指冰冷,整個的身子,都在微微抖動著。
一縷深深的惜憐由心底泛了上來,低聲說道:“累苦你了,堂堂六尺之軀,借重姑娘的保護,想來實叫人慚愧的很!”
白惜香長長舒一口氣道:“我想,這廳堂之外的月光,一定很明亮。”
但聞唰的一聲,那厚厚的黑色幔子,突然大開,似水月華,透了進來,隱隱已可見室中的景物。
白惜香用力的扶住了林寒青的右臂,站起了身子,說道:“你這般簡慢佳賓,豈是待客之道。”
黑衣人道:“我已脫去了身上的黑紗面罩,應了約言,你們也該走了吧!”
只聽白惜香咯咯笑道:“你原來也是女人。”
那黑衣人默然不語,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林寒青吃了一驚,道:“什麼?”他本想轉過瞼去瞧瞧,但聞得白惜香說那黑衣人也是女人,反而不好意思轉過臉去看了。
白借香道:“她不但行動有男子氣,而且連聲音也能改變,連我也幾乎被他騙過去了。”
那黑衣人冷冷說道:“不論我是男是女,但我已實現承諾,你們也該走了。”
白惜香道:“我們很久未進過食用之物了,既是你的貴賓,豈可連一頓酒飯也不招待?”
林寒青一直望著窗外,不敢回頭過去。
但聞那黑衣人道:“那要請兩位在此稍候片刻,我去要人準備酒飯。”
林寒青聽到了步履之聲,從身後走過,但又不便回頭張望,只好暗自運氣戒備。
但聞那步履之聲愈去愈遠,消失不聞,廳堂中寂然無聲,似是白惜香也隨著那步履聲走了一般。
林寒青輕輕咳了一聲,道:“白姑娘。”
但聞四下傳來回音,卻不聞白惜香回應聲音。
林寒青這一驚非同小可,再也忍耐不住,回頭望去,那還有白惜香的影子,幽暗的廳堂中只餘下他一個人.
事情變化大出了意料之外,使林寒青有些張保失措,他勉強壓制著心中激動,仔細的瞧了一遍,緩步向後走去,只見那一扇木門,業已敞開,顯然,那黑衣人扶持了白惜香從此門而去。
門後面是一片荒涼的廣場,生滿了雜草。
五丈外有一座聳立黑影,似是房屋,林寒青心念一轉,忖道:“先到那座屋子裡瞧瞧再說。”正待行去,突見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