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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武功嗎?”
白惜香緩緩伸出手去,道:“把你短劍給我,我也許有勝他的機會!”
林寒青只覺她浩翰如海,莫可預測,倒握劍尖,遞上了參商劍,道:“姑娘多多珍重。”
白惜香接過短劍,展顏一笑,道:“你在我身邊替我掠陣。”輕移蓮步,走上前去。
林寒青親眼看到她幾度暈厥,知她身體虛弱,手無縛雞之能,此刻,竟然要仗劍出陣,和一個身負絕世武功之人相搏,心中這份驚愕,難以形容!
只見她行到那火爐旁側,緩緩舉起手中的短劍,笑道:“你要在我們臉上,落下梅花標識,那是沒有殺我們的存心了?”
黑衣人冷冷說道:“我一向做事,言出必踐,既然想在你們臉上烙下梅花標識,就是要殺你們,也要等到烙下了梅花標記再殺。”
白惜香道:“如若是我們不肯答允呢?”
黑衣人道:“那還能由得你們作主?”
白惜香回顧了那火爐一眼,道:“如是取不到爐中烙鐵,那就烙不成了?”
黑衣人怒道:“那裡有此等事情?”
白惜香笑道:“萬一你取不到呢?”
黑衣人冷笑一聲,道:“我就以款待貴賓之禮,迎送你們。”
白惜香笑道:“我還有一個不清之求,不知是否得蒙答允?”
黑衣人道:“你如真的能擋住我,取不到爐中烙鐵,不論你說什麼我都答應。”
白惜香道:“我的條件很苛刻,還是先說出來給你想想,如若是不願答應,你可以早些拒絕。”
黑衣人道:“這世間沒有人能趕來救助你們脫險,用不著拖延時間,還是快些說罷!”
白惜香道:“如若你取不到爐中烙鐵,以迎待貴賓之禮,送我們平安離此,我們自是太吃虧了。”
黑衣人冷冷道:“那我要怎麼樣?”
白惜香道:“你脫下身被黑紗,解下面罩,讓我們瞧瞧你的真正面目。”
黑衣人沉吟半響,道:“如是我取到那爐中烙鐵呢?”
白惜香道:“我們自烙梅花標記、終身受你譴使。”
那黑衣人似是被白惜香託大的口氣所震撼,兩道冷電一般的眼睛,凝注在白惜香臉上,瞧了良久,道:“好吧!咱們就此一言為定。”
白惜香道:“那你就準備出手吧。”緩緩舉起手中短劍,擋在烙鐵前,左手二指斜斜伸出,右手短劍平及小腹,手臂半屈半伸,腳下不丁不八。
林寒青心中暗暗發愁,擔心白惜香難擋那黑衣人隨手一擊,她既然答應了落敗之後,要自烙梅花標識,終身受命那黑衣人,屆時,自己實難不認這筆帳。
凝目望去,只見白惜香擺的架式,驟看上去,似是“白鶴展翼”,但仔細一看,卻又不是,再看似“金雞獨立",但這念頭一閃而過,立刻又自已否認了這個觀念。
那是他從未見過的起手之式,看上去平平凡凡,毫不起眼。
林寒青只看的心中優急更甚,暗暗忖道:“難道這一招起手式,能夠擋得那黑衣人麼?唉……看來,我非出手助她一臂了。”當即提聚丹田真氣,全身的功力,都凝聚在兩掌之上,一發覺白惜香難以招架,即將以畢生的功力,作全力的一擊,以挽救白惜香的危難。
他自知,縱然是全力出手,也難是那黑衣人的對手,但他卻不忍眼看著嬌弱不勝的白惜香葬送在那黑衣人的掌下。
這是個寧為玉碎的打算,縱然是今天都難脫劫難,他也應該死在白惜香之前。”
回頭望去,只見那黑衣人呆呆的望著白惜香,凝立不動。
他全身都在一層黑紗中掩蔽著,只有兩隻眼睛,暴露在外,但從他那凝注的目光中,可以遼出他內心中的緊張,猶疑,似是白惜香那平平凡凡的橫劍一站,已然使那黑衣人大感困惑。
林寒青心中奇怪,忍不住仔細看去。
這仔細一看之下,林寒青不禁為之大吃一驚。
只覺白惜香那一招橫劍而立的形勢下,任何一個角度,都潛蘊著迅快的反擊之能,防守的謹嚴,武功中再難找出一招一式,可與相比!
最使人驚異的是,隱隱可見她那反擊之勢中,潛蘊著無可拒敵的力量,只要白惜香發動反擊,不論用出何種武功,都無法抗拒她的反擊之勢。
林寒青迅快的把自己所學過的武功,想了一遍,只覺無一招能夠攻入白惜香那防守一式中,無一招能夠抗拒白惜香反擊之勢。
他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