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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物件了，老鮮肉什麼的，早點踹一邊去吧。”
“哥！”錢慧不滿地叫了起來，道：“我不許你說我曾經喜歡的人。”
“喲喲喲，還曾經喜歡的人呢，看你那胳膊肘往外拐的樣兒。”服務員走到近前，劉一道：“給我來一杯涼的，什麼都行，給她來一杯不加糖的卡布奇諾。”
服務員點點頭轉身離開，錢慧湊近劉一，眯眼笑道：“哥，你還記得我喝咖啡的習慣呢啊？說，是不是暗戀我？”
劉一抬手摸了摸錢慧的額頭，納悶道：“這也不發燒啊，怎麼說起胡話了？”
“哥。我哪兒不好啊？用得著這麼打擊我麼？”
“哪兒都好，就是腦子不太好。”劉一拍拍錢慧的頭。讓她老實坐好，慢慢斂去了臉上的笑容。道：“丫頭，知道為什麼你來了這麼多天我都沒理你麼？”
“知道。”錢慧癟了癟嘴，有點委屈地說道：“因為你覺得我是來監視你的，不想見我。但是我真不是啊，我是……”
“你是來監視我的公司的，對吧？”
錢慧低下了頭，沒有做聲，她沒法當著劉一的面撒謊，而且她也不認為能騙得過劉一。
服務員把咖啡端了過來。分別放在了倆人面前，然後離開了。
劉一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道：“咱們五個，當時學電視劇裡結拜，頭也磕了，雞血也喝過，雞都烤了吃了，是吧？”
“嗯。”
“我不知道你們心裡怎麼想的，但是我這個當哥的。從你們叫我一聲哥起，我就當真了。這些年，也是我做得不夠，老三人不知道哪兒去了。你二哥也吊兒郎當的，老五那就更不用說了。以前我想起來你們的時候，也就你能讓我覺得欣慰一點。但是你也不讓人省心啊，小鮮肉不喜歡。喜歡老臘肉……”
“哥，你能不能別說人家是老臘肉啊。萌大叔，大叔好嗎？”
“邊兒去，妹夫比我年紀大這種事情，我絕對接受不了，別瞎打岔。”劉一繼續說道：“你是瞭解我的，你覺得你哥用得著你，用得著老二監視麼？你們監視我，我就不會跟外國人合作了？我就這麼說吧，如果我想跟外國人合作，你們能看得住我麼？”
“看不住。”錢慧悶聲說道。
“所以，我對這件事十分的不滿，以你對我的瞭解，如果我心存不滿，會有什麼後果？”
錢慧想了想，點點頭表示知道。
“今天找你出來，第一件事。”劉一說著，掏出錢包拿出一張卡給錢慧，道：“給你零花錢，自己喜歡什麼買什麼。”
“謝謝哥。”錢慧立刻眉開眼笑，她在政府部門供職，雖然薪水也不算少，但是她花錢也是很厲害的，基本上等於月光。她知道這點錢對於劉一來說不算什麼，所以也沒有推辭。
“第二件事，就是我剛才說的。”劉一板起臉，道：“現在我跟你交個底，原子基金，我是不可能讓你們摻和進來的，因為這個基金不是我說得算，我只是其中之一，而且股份很小。原子化工，我可以完全放權，甚至可以不要利潤。但是，必須開放和外界合作的渠道，現在不是敝帚自珍的時代了，想得到好東西，必須拿好東西去交換，你應該明白這個道理。最後，作為巨大利益損失方，我要絕對的自由，把我身邊一切的監視都給我撤掉，限制出境也必須去掉，而且我要在韓國設廠，這個部分也得給我透過。”
錢慧糾結地咬著嘴唇，半響，弱弱地問道：“哥，如果上面不答應呢？”
“不答應？”劉一擺出無賴的架勢，道：“不答應我就什麼也不幹，守著我的養豬場過日子了。我就不信我從小愛戴的偉大祖國會把我這個對國家做出巨大貢獻的科學家抓起來，要真是那樣，我跳黃河，死了行嗎？”
“哎呀，哥，你說什麼呢。”錢慧嘆了口氣，琢磨了一下又道：“能商量商量麼？你要在韓國建廠，建什麼廠啊？原子化工你不是說放權了麼？上面不可能允許在韓國建分廠的。”
“我總不能餓死吧？什麼都‘上交國’，那我吃什麼啊？”劉一沒好氣地說道：“大塊兒的‘上交國’了，我只能吃點渣了，我準備在韓國建個小廠，賣電池。”
“賣電池？韓國有三星LG，你賣什麼電池啊？”
“體積小，容量大，閃電急充的好電池。”劉一神秘笑笑，道：“別跟我提‘上交國’啊，好不容易想到的賺錢招兒，你得支援你哥啊，幫我這個忙，等你結婚的時候好給你包個大紅包。”
“哦，不幫忙就沒紅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