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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師傅逼迫我背誦大學,我堅決抗議不果後,決定逃課。師傅也真是的,他是全真弟子,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也打算繼承他的衣缽,老老實實在山上當我的老道,他幹嗎拿出一副培養未來新科狀元的架勢來教我呢!
我用平生最快的速度消滅完中午飯桌上的食物,一抹嘴,拔腳開溜。
師傅還吃了一半,不好出來追我,只在背後猛喊,下午要考我的功課。師傅,拜拜吧您!要考我,你得先找得到我人才行。
這半個月,我在全真可不是白混的。雖然師傅看得緊,但憑我親和的態度,還是和不少四代弟子拉近了距離。當然我是堅決不會承認,自己是為了找後備熱水袋才刻意為之的。
在走廊上奔了不到幾步,正撞上崔志方師伯的弟子們練武回來,他們嘻嘻哈哈調笑我幾句,拍拍肩膀,繼續往食堂去。其中一人經過我身邊,不動聲色,丟給我一個紙團。
我長袖一攏,卷在手掌心,待走到僻靜處才開啟看。上面寥寥幾筆,字跡不太熟,可落款不算陌生:申時,後山小林,鹿。
鹿師兄,你終於想起小弟我來了。雖然猜到鹿師兄這段日子的失蹤,多半是尹師叔搞的鬼。但我可不敢去和尹師叔鬧。現如今終於有了鹿師兄的訊息,正可謂久旱逢甘霖,我還正需要他的澆灌。
我東躲西藏,跟師傅鬥了半天法,幾乎都可以聽見他氣得暴跳如雷的吼聲了。好容易捱到申時不到,我就往後山小樹林鑽去。
可惜我把自己是個路盲這個重大問題給忘了,一進林子,幾個彎一轉,就搞不清東南西北了。
在林子裡又蹲了約莫半個多時辰,天色漸漸暗下來了。可鹿師兄還是人影不見。不會是人家耍我吧?頗有些後悔沒把暖手爐帶出來,天一黑,就更冷了。
我在寒風裡哆嗦了一會兒,決定不等了,回頭再走,居然越走越荒。心肝正顫呢,風裡傳來鹿師兄的呼喊。
“楊師弟……師弟……”
“師兄……鹿師兄……我在這裡!”
我立刻猛喊,看到鹿師兄從樹邊鑽出來,我幾乎是撲過去,投入到他懷裡的。
他抱住我,很無奈道,“你怎麼跑到禁地邊上來了,這裡祖師爺有規定,不讓教內的弟子越線去那一邊的。”
他一指,我才發覺,地上還真隱隱約約有條黃線,不知道是撒了什麼粉畫的。說到禁地,難不成是活死人墓在那邊。
不過我很快就把無關緊要的事情拋到腦後去了,被師兄暖烘烘的胸膛圍著,滾燙的小弟頂著,十根妙指遊走著,我哪還有閒工夫想這些個。
地上冷,我就雙腳一盤師兄的蜂腰,後背頂靠大樹,懸空與師兄大戰。
“師兄……唔……快……快點……”
“師弟……好緊……你鬆些……嗚……”
別怪我咬得緊,我都快半個月沒沾葷了,難得吞到你的大香腸,怎麼能輕易吐出來。
“鹿師兄……好棒……再快點……啊……”
狠命夾著人家,痴顛浪語,直榨得他點滴盡入,灌得我**流汁。
彼此酥軟倒地,鹿師兄都不忘自己墊底,讓我安坐與他腿上,依靠於他懷中。
感受著餘韻嫋嫋,臉上猶有紅潮未褪,我半眯眼,攏緊衣領。三月天到底不適合野戰,做時不覺得,做完了寒風這麼吹,非著涼了不可。
“師兄,我們回去吧。”我懶洋洋道,人卻絲毫沒有爬起來的意思。
鹿師兄二話不說,抱起我正打算走,卻摸到我身下溼漉漉一條水印。他一皺眉道,“師弟,我先幫你清理一下再走,不然流出來溼了褲子,可不大好。”
說的也是,雖說外面有道袍遮著,但溼了冷風再一吹,豈不是冷上加冷。
他見我點頭了,便放我下地,讓我彎腰扶著樹,翹去後臀,方便他清理。
鹿師兄正屈指入甬道搔刮餘液,我哼哼著扭頭去看他,眼角邊卻閃過一道白影。
我猛睜大眼,拉住師兄道,“鹿師兄!有人!”
師兄被我抓著手腕,茫然抬頭,“哪裡來的……啊!小龍女!”
他手指一哆嗦,正抵在我那一點上,害我很丟臉地尖叫了半聲,後半聲還多虧我反應快,拿自己拳頭堵上的。
黃線對面的一棵大樹上垂上一條白色絲帶,懸著個白衣人,乍一看,應該是個不識人間煙火的仙女,可憑我多年男男的經驗,他絕對是個帶把的人妖。
你問為什麼?你見過哪個仙女下身會支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