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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碧螺的表情有些慌張,“您怎麼來了!”說著,回頭吩咐呆站在一旁的丫鬟,“還不快去稟了四少爺和五少爺!”
那丫鬟這才回過神來,“噯”了一聲,快步往正屋去。 〃
“我只是來看看!”十一娘說著”目光掃過淡泊齋的院子,丫鬟們紛紛低頭退步,迴避著她的目光。
她淡淡地一笑。
徐嗣諄和徐嗣誡已快從正屋出來迎了過來。
“母親!”兩人恭敬地給十一娘行禮。
十一娘打量著徐嗣諄和徐嗣誡。前者看上去舉止從容,眉宇間卻有幾分難掩的忐忑;後者眼睛紅紅的,像是哭過了似的,神色間有幾分不安。
他們肯定知道徐令寬是徐嗣誡的生父了,就算不完全知道,估計也猜測到了幾分。
否則不會對她的到來這樣心虛。
她笑著隨兩個孩子進了屋,在宴息室臨窗的大炕坐下,碧螺和雨花小心翼翼地上了茶點,徐嗣諄和徐嗣誡則陪坐在炕邊的錦杌上。
待十一娘喝了幾口茶,徐嗣諄才道:“,母親過來,不知道有什麼囑咐?”
“也沒什麼事!”十一娘放下茶盅,用帕子沾了沾微溼的嘴角”笑道,“這些日子我一直陪著你六弟,想把他這剛烈的性子拘一拘,每天下午和他待在屋裡磨嘰。今天沐休,趙先生帶他去了白雲觀”我也得了閒。就到處走走。”
那天母親站在門口靜靜地望著她,一副待他開口說話的樣子,分明是知道了些什麼。今天稍有動靜,又趕了過來……母親,是要和他把話挑明嗎?那母親是不是也知道了自己是五叔的親生子呢?
這念頭一閃,徐嗣誡的神色就變得有些誠惶誠恐起來。
徐嗣諄則有些訕訕然地笑了笑。
門口一番鬧騰,也許能瞞過在後院安享晚年的祖母,卻不可能瞞得過主持府裡中饋、又對他們事很關心的母親。母親選在這個時候來”只怕已經有察覺。
只是不知道母親對他們的事到底知道子多少?
按道理,他應該委婉地把這件事告訴母親。可這件事卻涉及到上一輩人的德行,他一個做晚輩的,實在是開不了這個口,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先拖一陣子再說吧!
也許是自己多心了!
徐嗣諄鴕鳥般地把這些念頭都埋到了心裡。裝做聽不懂的樣子,順著母親的話往下說:“六哥這些日子乖多了。趙先生上課的時候不僅認真地聽,還向趙先生請教那些典故。趙先生高興極了。有一次講到興至,把五弟的課挪到了下午”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