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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是帝后娘娘的人,她派奴婢來監視莞城的一舉一動。”
荀夜一點也不驚訝,只是揮了揮手:“拖下去,殺了。”
那丫鬟頓時驚恐,瞪大了眼掙扎著:“我什麼都招了,為什麼還要殺我……”
“拖下去。”荀夜絲毫不為所動,幾名侍衛上前就將那丫鬟連拖帶架的拉出了正廳,那丫鬟的哭喊聲由最初的尖銳漸漸遠去,變小,變弱,最後消逝。
蘇落雪呆呆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那封信明明是她寫的,為何這丫鬟卻突然出來承認,為她背這個黑鍋?
“好了,沒事了,大家都散了吧。”華修起身,彷彿之前根本沒有發生任何事。
直到所有人都散去,蘇落雪仍舊站在原地,呆呆地看著方才那名丫鬟被拖出去的門檻,一遍一遍地重複著那名丫鬟的掙扎,驚恐……
這個人,是她間接殺害的嗎?
華修在經過她身邊的時候,笑道:“聽說你每夜都為荀洛熬湯,今夜多熬一碗到我房裡來。”這話雖然平淡,卻說的不容抗拒。
也未等蘇落雪有反應,華修便已悠然而去。
看著依舊傻站在原地的她,荀洛上前單手撫上她的脊背,順著力道推著她朝外走去。
“想什麼呢?”轉出正廳那條深深冗廊,荀洛才問起一路上都不曾說過一句話的她。
“既然那個丫鬟招供了,為何不放她一條生路。”耳畔依稀迴響著那尖銳的哭喊聲,以及荀夜那冰冷下令殺無赦的話音。
荀洛笑了笑,手依舊停留在她的脊背之上:“從決定做奸細的那一刻起,就不要妄想能活著離開。”
“沒有人會真的想要當奸細。”她的手,撫上自己的胸口,彷彿感覺到了藏在衣中的那封給荀夜的信,也許她錯了,其實真相是什麼一點也不重要,重要的只是保住自己的命。
“二少,我去為你熬湯了。”蘇落雪放心滿腹疑慮,回首衝荀洛笑了笑:“您等著,很快。”說罷,便轉身朝華府地灶房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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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落雪在灶房內又待了一個時辰才把湯熬好,送去荀洛房內後也沒多待,便匆匆離去,她沒有忘記華修臨走前在她耳邊說的話,他是有話要對她說的吧。
其實,她今夜一直在費解,那個丫鬟為何要為她開脫,難道她真的是帝后的人,所以要保住她?
“叩叩”她輕輕敲了敲華修的門,裡邊傳來一聲:“進來。”她便推門而入,邁入門檻便感覺屋內四周瀰漫著檀香味,不濃不淡,聞在鼻間異常舒心。
“華少,這是我為您熬的湯。”她將依舊冒著熱氣的湯放至桌上:“枸杞山藥湯。”
“荀洛真是好福氣,天天喝你親自為他熬的大補的湯?他不流鼻血的?”華修很有興致地上前端起湯,破天荒地與她開起了玩笑。
此時的蘇落雪卻沒心思與他開玩笑,斜了他一眼:“華少今夜不只為了喝湯吧,有什麼話開門見山。”
“喝了這碗湯再說也不遲。”華修故作神秘地笑了笑,端起湯就往嘴裡送了一口,還沒往下嚥便一口吐了出來:“蘇落雪,你故意的吧。”
看著他眉宇間的微怒,她茫然地問:“怎麼了?”
“你自己喝。”他將碗遞給她。
疑惑地接過,往口裡送了一些,頓時,鹹味充斥整個唇舌間:“好鹹啊。”
“你也知道鹹了?”
“可是……”她看著這碗湯,想著方才荀洛亦是慢條斯理地將整碗湯都喝掉了,而這一碗都是同一鍋裡煮出來的。
“可是荀洛卻將湯喝的一滴不剩,是嗎?”華修接下了她的話。
她慢慢將湯碗放回桌案上,不想再與華修談論這個話題,問道:“既然湯喝不成了,那就談談吧,你找我來為的是什麼。”
他笑笑,也不繼續與她廢話:“那張飛鴿傳書是你寫的。”
“是又怎樣?”
“若今夜不是那個丫鬟為你頂罪,現在死的人就是你了。我不知這些日子你與荀夜發生了什麼,但我要提醒你,即便荀夜真的喜歡你了,若知道你是蘇落雪,還騙了他一個月,他對你亦不會手下留情。”
“不用你提醒,我一直知道他的性子。”
“那你還一錯再錯?”華修目光一凜:“若我沒猜錯,你是打算就在這幾日要告訴荀夜你的真實身份,然後離開莞城,回到洛城,對嗎?”
沒想到自己的想法竟被他算道,心中暗暗訝異,卻是硬聲說:“不論蘇家與荀家有多麼大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