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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
有多久沒看到田邵雷這樣的表情了?元錦西瞭解他,不是痛到深處,她最優秀、最可靠的隊員絕對不會這麼難受。
上前抱住他,輕輕拍拍他的後背,“就是超人,在那樣的情況下也沒辦法救下所有人。更何況我們趕到的時候已經有人遇難。”
“我沒那麼聖母的想法”,田邵雷悶悶的說道:“只是感慨生命太脆弱。下午我幫一個小女孩兒堆沙堡,她特別開心,甚至邀請我去她家玩兒。可就在剛才,我看到她倒在血泊裡,不知道還有沒有呼吸。她臉上沒有笑,眼中只有恐懼,她渾身是血的媽媽跪在她身邊哭,我現在滿腦子都是這個畫面。”
在所有隊員,包括已經離開的老隊員在內,最喜歡孩子的就是田邵雷,甚至比元錦西還要喜歡,如果把小女孩兒換成一個成年人,田邵雷的感觸可能沒有這麼深。可已經發生的事情改變不了,他看到的,就是最能夯擊他心底最柔軟部位的一幕。
“看來咱們得儘快回基地了,你也需要跟心理醫生談一談。”元錦西加重力氣拍拍他的後背,嘆息著說道。
他們沉默的坐在一起,一直熬過天黑,迎接天明。
天一亮,他們便搭乘專機回到基地。
在回程中,他們得到關於慘案的資訊。
所有資訊當中,唯一的好訊息大概就是所有案犯全部被捕,死亡人數沒有上升,重傷者情況都得到穩定控制。
當然,也有一些不好的訊息。
被捕的十幾名案犯從被捕之後就一言不發,好像只要保持沉默就可以判定他們無罪一樣。
一個晚上,舉行了兩場新聞釋出會,國際社會對這次事件也高度關注,國內警方的壓力非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