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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很多踩踏事故都是由於不明原因的隨大流造成的,但是顯然這一次的情況不同,男人隨大流的行為再正確不過。
因為,他們驚懼又迅速的逃離的地方,正在發生非常恐怖的事情。
一夥兒不知道從哪兒來的蒙面人突然衝進人群,朝正在海灘上享受晚間時光的人們伸出罪惡之手。
他們手中都有一把八十厘米左右的刀具,沒有目標的進行砍殺。
最先趕到的是戰爭,一秒鐘猶豫都沒有便衝上去,擋住一把揮在半空的刀具,把一個嚇的連哭都不會的女孩兒擋在身後。
隨後,隊員們都加入到這一場混亂之中。
對方十幾人,除了手中的刀跟其他人比並沒有什麼特別,所以野玫瑰制伏他們並不困難。
野玫瑰衝過來不到五分鐘,所有蒙面人都被打倒,可這一場混亂並沒有結束。
傷者、死者橫陳在沙灘上,血滲入沙子中,純淨的沙灘彌散著海腥味和濃重的血腥味兒。
警方趕來,四周拉起警戒,元錦西第一時間帶著隊員們上了警車。
她跟警察亮出身份,並且再三強調要在媒體記者趕來報道之前找個地方把他們藏起來,另外在公安bu舉行的事件詳情介紹的釋出會上不要提他們的身份。
現場四人死亡,將近三十人受傷,其中五人重傷。
因為事件太過惡劣,從上到下驚動不少人,元錦西他們在車裡待了不到半個小時就見到了本省公安bu的一把手。
元錦西又跟他說明情況,對方很贊同元錦西的想法,並且安排低調的車送他們回了酒店。
這一晚註定無眠。
隊員們身上都沾了血,有犯罪分子的,有受傷群眾的,還有他們自己的。
酒店的錢沒有白花,房間裡面有醫藥箱,元錦西讓隊員們兩兩一組互相檢查處理傷口,她負責給龍游處理。
“對不起元姨,我不該衝上去的”,龍游怕元錦西罵他,決定先發制人。
他傷在胳膊上,刀刃輕輕劃了一下,傷口不深但是挺長,依然流了不少血。
元錦西沒有接他的話,而是輕聲問他,“害怕嗎?”
沉默之後,龍游老老實實回答:“害怕,我要使勁控制手才不會抖。”
元錦西想笑一下,卻發現自己根本笑不出來。
“你很勇敢。當時那麼多二十多歲比你健壯的男人嚇的哭爹喊娘四散奔逃,你卻能衝上去救人,還成功的制伏一名兇手,你很棒。”
被誇的龍游有點兒不好意思,“當時什麼都沒想,就想救人。”
只這一個想法已經證明他是個高尚勇敢的人。
處理好傷口,元錦西拍拍他的肩,“回頭兒跟心理醫生談一談,我得確定你沒事。”
龍游輕聲應下,“元姨,你傷哪兒了?”
元錦西搖搖頭,“我沒傷。”
她身上的血都是別人的。
在她制伏離自己最近的歹徒之後,腳下正好有一名需要急救的傷者,她因此沾了一身的血。
跟她一樣自己沒傷急救的時候沾了一身血的還有小張和戰爭。
倆人外加宋橋三個人在幫田邵雷處理傷情。
田邵雷是幾人中傷的最重的,傷口從他的額頭一直延伸到眼角下方,萬幸沒有傷到眼睛,但是又深又長的傷口也讓他吃了不少苦頭。
“你們這樣光消毒止血不行”,元錦西檢視過田邵雷的傷口後說道:“大雷子需要縫幾針。”
“那得去醫院”,戰爭說道。
元錦西抬頭看他一眼,“都學過縫合,你忘了?”
戰爭張嘴想說話,又被元錦西打斷,“你來,我監督.”
“好吧”,戰爭特無奈的嘆口氣。
給戰友縫傷口,給自己縫傷口,甚至是用最簡單的器具縫合,這些他們都學過,戰爭根本不能說“不好”。
其他人的傷口都處理好,跟商量好了似的都過來圍觀,戰爭戰戰兢兢的幫田邵雷縫傷口,一直到縫完才想起一件大事兒。
“我沒給你打麻藥,你怎麼也不吱一聲”,戰爭問始終沒張口的田邵雷。
田邵雷表情木木的,聞言沒甚情緒的回道:“我不疼。”
這會兒,就是再木訥的人都看出他不對勁兒了。
“大雷子……”小張想說點兒什麼,卻發現自己找不到合適的話語。
“我沒事兒,就是心理有點兒堵”,田邵雷紅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