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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抗議道:“控訴方反對!法官閣下,本庭審理的是安良堂意欲製造暴亂一案,跟聯邦緝毒署毫無關聯。”
克拉倫斯回敬道:“法官閣下,我有充分的證據證明,埃斯頓、庫柏以及斯坦德三人聯手實施了一起駭人聽聞的鴉片走私案,而正是因為他們在實施此案的過程中受到了安良堂的阻擾,因而聯合這起鴉片走私案的買家,對安良堂的湯姆曹和傑克董展開了報復,意欲滅除安良堂,這才製造了本庭正在審理的所謂製造暴亂罪的案件!”
此話一出,整個法庭全都是嘈雜之聲,就連陪審團也是忍不住的交頭接耳起來。
法官一連敲了五下法槌,喊了五聲肅靜,才勉強將嘈雜聲壓制了下來。
從情感上講,法官也好,陪審團也罷,都有著對控訴一方的傾斜,畢竟,控訴方才代表了美利堅合眾國的主流社會,而被控訴一方則是令人不齒的最下等的黃種人。
但是,這畢竟是一場引發了全市甚至是全州公民關注的案件,同時還是兩位州長競選人共同出席聽審的一場案件,當庭法官那敢有絲毫怠慢,連忙宣佈休庭,他需要和陪審團共同商議,即便出了什麼差池,那麼責任也要讓陪審團和他共同承擔。
美利堅合眾國的陪審團制度起源於大英帝國,又不同於大英帝國,在陪審團的組成方式上,美利堅合眾國繼承了大英帝國的體制,但是在法庭的作用上,美利堅合眾國的陪審團只負責裁定案件事實,至於該如何掌控法庭,如何將陪審團的裁定適用法律,那卻是法官的職責。因而,商討了十五分鐘後,卻依舊只能由當庭法官來定奪該不該將本案擴充套件開來。
不過,透過這十五分鐘的休庭討論時間,當庭法官也算是冷靜地將問題想了個明白。
公眾是肯定想要看到事件真相的,若是拒絕聯邦緝毒署的阿諾德署長入庭,不單有可能遭到聯邦緝毒署的控訴,更是要惹發了廣大民眾們的憤慨。
得出了這樣的結論,那麼,再次開庭後,法官的選擇也就沒那麼艱難了。
“本庭裁定阿諾德署長有權力參與到本案的審理中來!”法官敲響了法槌,做出了裁決:“辯方律師,請開始你的陳述。”
克拉倫斯將阿諾德署長請到了辯方席位上,然後環視法庭一圈,開口說道:“三個月前,警察局的卡爾斯托克頓警司在安良堂湯姆曹先生和傑克董先生的協助下,查獲了一批鴉片,這批鴉片的總數量足有兩百噸之多。埃斯頓局長,庫柏團長,你們不會忘記此案吧,當時正是卡爾警司透過埃斯頓局長向庫柏團長申請到了軍隊的協助,在那一戰中,庫柏團長計程車兵們一共擊斃了來自於紐約的鴉片走私犯六十餘人。”
埃斯頓已是面若死灰,而斯坦德已是微微發抖,強作鎮定的庫柏雖然尚能鎮定地點了點頭,但心中早已是慌做了一團。
“但是,那批被查獲的多達兩百噸的鴉片卻被人調了包,警察局並未將此案上報給聯邦緝毒署,而是擅自做出了銷燬的決定,只是,當眾銷燬的只是一批冒充品,而真正的鴉片卻被埃斯頓局長夥同庫柏,斯坦德二人轉移到了一個秘密的地方。”克拉倫斯說著,將視線投向了那三人的方向,道:“我知道你們會恐嚇我說,當庭誣告聯邦軍人,尤其是兩位扛著上校或是准將軍銜的軍官,該當何罪?我是一名律師,我當然知道誣告軍人的罪責,但是,請你們讓我把事實闡述完畢。”
克拉倫斯轉向了阿諾德,接道:“卡爾斯托克頓警司察覺到了問題,向安良堂的湯姆和傑克做出了求助,同時還向聯邦緝毒署郵寄了檢舉信,阿諾德署長,我肯請你向本庭法官出示卡爾警司的那封檢舉信。”
阿諾德開啟了公文包,拿出了從紐約出發時便已經從檔案中找出來的卡爾斯托克頓寄來的那封檢舉信。起身宣誓道:“我代表聯邦緝毒署向神聖的美利堅合眾國法律宣誓,向莊嚴的金山法庭宣誓,我提交的證據是真實的,可靠的。”言罷,雙手捧著那封信,交到了法官面前。
克拉倫斯接道:“埃斯頓局長髮現卡爾警司知曉了秘密,便求助與庫柏,庫柏派出了他的部下,也就是潛伏到傑克董的情婦家中的那名殺手,在湯姆曹的一處秘密山莊中找到了卡爾斯托克頓,並處決了他。也正是在那場行動中,庫柏團長的那位殺手部下將安良堂的連甲川收做了庫柏團長的線人,並處決了不聽話的另一名小夥子,小鞍子。”
埃斯頓觸底反彈,怒不可遏地吼道:“你撒謊,你胡說!”
法官粗略地看完了卡爾斯托克頓的檢舉信,正聽著克拉倫斯講述精彩故事而著迷,卻被埃斯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