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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鬆的一場。案情看似撲朔迷離,但同董彪交流過之後,卻感覺所謂的撲朔迷離不過是表象,只需往裡深入一層,這案情便是水落石出,而深入一層所需要的證據證人,那個叫諾力的年輕人也幫助自己找到了。需要他做的,不過就是把時間拖延下來,等到斯坦德到達法庭後,再將這些有力的證據一一擺放出來就夠了。
吃了幾塊糕點,喝了一杯白水,克拉倫斯拉上了窗簾,躺在沙發上,美美地眯了一覺。
下午兩點整,法庭重新開庭,此時,法警已經取證歸來,而斯坦德也已經被帶至法庭外等候傳喚。
法官的法槌剛一落下,不等物證員出示取證來的那兩份值班記錄,庫柏便起身要求發言,也不等法官是否同意,庫柏便迫不及待地開口說道:“法官閣下,各位陪審員,我承認,我在法庭上撒了謊。事發那天,線人是和我取得聯絡的,在得知唐人街即將要發生一起暴亂事件的時候,我通知了埃斯頓局長,然後連同一起趕赴了唐人街。”
法庭上下,少不了的又是一陣哄亂。
“肅靜!肅靜!”法官的法槌再次敲響,待稍稍安靜後,法官問道:“庫柏團長,你可知道在法庭上撒謊意味著什麼嗎?”
庫柏沉穩道:“回稟法官閣下,我知道,在法庭上撒謊當以偽證罪判處。但是,法官閣下,各位陪審員,我之所以要夥同埃斯頓向法庭撒謊,只是想保護我的線人。向我通報資訊的是一名華人,而且,就在安良堂之中,一旦曝光,他的生命安全將受到嚴重威脅。這名線人很早就覺察到了安良堂的暴亂企圖,所以,我便提前跟埃斯頓局長通了氣,讓他在那些天裡守在辦公室中,隨時等待進一步的訊息。”
法官微微頷首,道:“辯方律師,對控訴方的發言,你有什麼疑問嗎?”
克拉倫斯就像是沒睡醒一般,坐在座位上,仍舊微閉著雙眼。聽到了法官的問話,緩緩睜開眼來,道:“疑問有好多,但我想等到庫柏團長解釋完了才好提問。”
法官轉向了庫柏,道:“控訴方,你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嗎?”
庫柏搖了搖頭,道:“我在等著辯方律師的發問。”
克拉倫斯揉了揉雙眼,站了起來,微微一笑,道:“同樣都是線人,為什麼說是埃斯頓局長的就會安全,但說成是你庫柏團長的,就不安全了呢?”
庫柏沉穩應道:“向警察局舉報屬於正常渠道,但透過我,一定會引起安良堂殘孽的警覺。”
克拉倫斯露出了邪魅一笑,忽道:“你的這位線人叫連甲川,對嗎?”
庫柏猛然一驚,下意識回道:“你怎麼知道?”
克拉倫斯的笑容更加邪魅,微傾著眼神,盯著庫柏,道:“你肯定想不到,是卡爾斯托克頓警司告訴我的,庫柏,卡爾警司在告訴我這條訊息的時候,身旁還有安良堂的一個叫小鞍子的小夥子。”
庫柏突然笑開了,清了下嗓子,沉聲回道:“我的線人確實叫連甲川,至於你說的卡爾警司和什麼小鞍子,我並不認識。”
克拉倫斯笑道:“不著急,庫柏團長,用不了多久,你就會認識他們的。”轉而再對法官道:“法官閣下,現在我申請斯坦德准將到庭接受詢問。”
庫柏對撒謊理由的解釋似乎是合情合理,但看辯方律師的表情,似乎這其中還有更大的秘密。再跟陪審團做過眼神交流後,法官同意了克拉倫斯的請求,令法警將斯坦德帶到法庭上來。
當法警帶著法庭手續來到軍港找到斯坦德的時候,這貨就有了慌亂心情,但事已至此,卻只能是硬著頭皮撐下去,因而,一路上斯坦德一言不發表情嚴肅,直到走上的法庭,都不帶旁視一眼,將一名准將的威嚴演示到了極盡。
看到那三人均以到了公眾的視線中,克拉倫斯藉著環視觀審席的機會跟亞當佈雷森交換了一下眼神。亞當佈雷森暗自點了點頭,示意克拉倫斯可以開始他的表演了。
“揭開此案的真相還少不了另外一人。”克拉倫斯轉過身來,面向法官,朗聲道:“此人便是聯邦緝毒署署長,阿諾德先生!”
阿諾德花了一百美金,從一名抽到了觀審資格的市民手中交換到了一張觀審席的座位票,此刻,聽到了克拉倫斯的召喚,立刻站起身來,信步走到了審議庭前,並向法警遞交了身份證件。
法警驗過證件,不敢怠慢,連忙將證件遞交給了當庭法官。
而此時,埃斯頓的面色已經煞白,斯坦德也忍不住不停地擦拭著額頭上的汗珠。
庫柏心中同樣慌亂,但仍舊強作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