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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跟海倫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羅獵用了一個應該而不是肯定,這就說明那羅獵對此事早已經做好了一波三折的心理準備。因而,在聽到了阿諾德的壞訊息的時候,他並未顯露出慌亂或是低落的情緒,而是平靜道:“從結算方式上講,除了依靠銀行匯款,便是現金結算,而若是現金結算的話,他們三人理應共同趕赴紐約才是,但事實上,他們三人卻始終沒有離開過金山半步,所以,第一種可能並不存在。”
阿諾德點頭應道:“我同意你的分析,那麼第二種和第三種可能性呢?”
羅獵接著分析道:“我先說第三種可能性,康利和他父親商量完交易方案後便登上了紐約開往金山的火車,當就在當晚,金山迎來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場暴風雪。即便埃斯頓庫柏三人早有準備,他們也只能等到暴風雪之後把貨運出,事實上,我們安良堂已經監視到庫柏是用自己團的車隊將那批貨從斯坦德所在的軍港中以軍需物資的名義運去了貨運站,裝上了貨運火車,而那一天,則是在暴風雪結束後的第三天。庫柏派出殺手,藏匿在了傑克相好的家中,那一天則是暴風雪結束後的第十天。這其中,只有七天多不到八天的間隔,而貨運火車不比客運火車快,路上也需要五天的時間,鮑爾默需要接貨驗貨,而埃斯頓庫柏需要提款付款,去掉這些,留給資金到位的時間也就是一天或者一天半,在美利堅合眾國,除了城市銀行之外,沒有別的渠道能夠做得到。”
阿諾德靜靜地聽著,最後深吸了口氣,道:“那就只剩下最為棘手的第二種可能了!”
羅獵點了點頭,道:“是的,阿諾德署長,我認為,埃斯頓身為警察局局長,理應有著強烈的反偵察能力和反偵察意識,但是,只要是他做過的事情,就一定會留下痕跡。”
阿諾德笑道:“沒錯,他們可以掩蓋了賬戶資訊,但掩蓋不了那八十四萬美元鉅款,我已經責成城市銀行以最快的速度去追查這筆資金的動向,明天一早,或許我們就能得到滿意的訊息。”
身為緝毒署的頭把交椅,阿諾德署長的辦案經驗自然是豐富老到,其實,在紐約的時候,他便想到了金山這邊的三個人也有可能使用了假身份辦理的賬戶,同時也想到了應對的策略,只是,紐約是個大城市,城市銀行每天發生的一筆幾十萬美元的轉賬匯款有很多,以這種方法追查起來估計一天是不夠的,所以,阿諾德干脆放棄了在紐約的追查,而是隨羅獵一道來了金山。金山市小人窮,莫說一天,恐怕一個月下來,單筆八十萬的匯款也不多見。
只是,當銀行方面確定埃斯頓庫柏及斯坦德三人並未在他們銀行中有過開戶記錄的時候,已經到了傍晚該下班的時候了。
“對啊,這不就是他們抹不去的痕跡嘛!”羅獵驚喜萬分,對阿諾德署長連連稱讚,道:“阿諾德署長,你真厲害,我相信有你掌舵聯邦緝毒署,那些個毒品販子,一個個遲早都得落網。”
面對羅獵的恭維,阿諾德卻顯得很平靜,他語重心長道:“你們安良堂在面對如此誘人的利益的時候,仍舊能保持清醒,堅決對鴉片交易說不,還能做到發動市民共同銷燬了另外的高達一千八百噸的鴉片,對你們的這些事蹟,我表示崇高敬意。但是,在面對鴉片犯罪的時候,你們沒有選擇信任聯邦緝毒署,而是憑一己之力與之對抗,對此,我卻只能深表遺憾,諾力,如果你們能夠信任聯邦緝毒署,能夠早一些時間和我取得聯絡,會落到今天這種被動局面嗎?”
羅獵垂下了頭來,輕嘆一聲,回道:“阿諾德署長,你批評的非常對,但我們也是事出有因,當時,比爾萊恩帶著人來金山追查這批煙土的下落,便是以聯邦緝毒署探員的名義逼迫金山稅務局以偷稅的罪名將安良堂的湯姆給抓了,我們辨不清那聯邦緝毒署探員的真假,以為他們跟比爾萊恩蛇鼠一窩,所以,對你的聯邦緝毒署也就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阿諾德嘆道:“你的解釋倒也是合情合理,聯邦緝毒署成立了僅十年,很多方面上都存在著種種問題,比如,探員和毒販相互勾結,這種案件,三年來我們已經查獲了十多起,但是,諾力,你應該相信,聯邦緝毒署的長了毒瘤的樹枝畢竟還是少數,它的根以及樹幹還是非常健康的。”
羅獵點頭應道:“我相信,阿諾德署長,我相信聯邦緝毒署在你的領導下,一定會越來越健康。”
阿諾德又是一聲嘆息,道:“我真心希望佈雷森先生能夠如願當選為加州州長,更希望驢黨能獲得後年的總統大選,這樣的話,我們聯邦緝毒署才能得到更多的預算,才能更有力量去打擊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