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章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助手卻拍了拍羅獵的肩,提醒道:“諾力,我說過很多遍了,要相信佈雷森先生,他既然答應接受你提出的建議,那麼,佈雷森先生就一定有把握為你的安良堂洗脫罪名。”
阿諾德隨後解釋道:“是的,諾力,我和佈雷森先生已經透過電話了,他把詳細情況告訴了我,我說的無法定罪指的是確定他們的販賣毒品罪,如果這項罪名不能成立的話,那麼,在法庭上,如果他們說不清楚這筆資金的合法來源的話,法庭一樣會判他們不明財產來源罪以及徇私舞弊罪。”
羅獵這才鬆了口氣,道:“謝謝你,阿諾德署長,謝謝你不厭其煩的解釋,為了表達我的感激之情,我想,這頓午餐應該由我來買單。”
阿諾德笑道:“這兒可是紐約,還是由我來吧,等到了金山,有的是讓你買單的機會。”
從金山到洛杉磯再到紐約,最終又回到了金山,轉了這麼一大圈,花去了羅獵十五天的時間。
亞當佈雷森帶著他的競選團隊比羅獵他們早一天抵達了金山,象黨候選人對亞當佈雷森的如此舉動差一點驚掉了下巴,驚過之後,便是竊喜,認為是亞當佈雷森在劣勢之下急昏了頭腦才做出的愚蠢舉措。但象黨候選人沒有掉以輕心,在組織團隊認真分析之後,做出移師金山,對亞當佈雷森展開最後一戰,爭取將亞當佈雷森剿滅在金山這塊土地上。
阿諾德署長在抵達金山後,立刻跟美利堅城市銀行金山分行取得了聯絡,要求他們全力配合聯邦緝毒署的調查,這種事,羅獵是肯定沒有資格參與的,於是,阿諾德便要求羅獵每天晚上到他下榻的酒店跟他碰個面,其餘時間,那就自由活動好了。
因而,那羅獵下了火車之後,便叫了輛計程車回到了堂口。
羅獵在出發前跟小顧霆說過,他這一趟洛杉磯之行快則一週,慢則十天,但回來之時,卻比自己的承諾完了足足五天。
都是一樣的擔心,海倫的表現到還好,可是,當小顧霆見到了歸來的羅獵的時候,卻是哭了個梨花帶雨。一個臭小子哭起來的模樣用梨花帶雨來形容顯然不恰當,可是,羅獵看著小顧霆的哭相,卻偏偏只想到了這麼一個成語。
終於將小顧霆安撫下來之後,羅獵道:“對不起啊,我沒辦法通知到你們,但事情緊急,我又不得不去了趟紐約,不然的話,我早就回來了。”
海倫道:“你去了紐約?你為什麼要去紐約?”
小顧霆只是惦記羅獵,而並無其他,因而,當羅獵歸來後痛哭一番發洩過自己的情緒也就過去了。但海倫不光是惦記著羅獵,她更惦記著羅獵要辦的事情順利不順利,能不能把曹濱救出來,因而,她更關心的是結果。羅獵當然能夠理解到海倫的心情,對海倫的無理追問也是耐心對待。
羅獵耐心地解釋道:“要想救出湯姆,只有揭露出埃斯頓庫柏斯坦德他們三人的罪行,而揭露他們三人罪行的唯一辦法就是追查出他們跟鮑爾默的資金往來賬目,我們普通人是沒有權力對銀行作出這樣的要求的,所以,佈雷森先生就介紹我去找了聯邦緝毒署的阿諾德署長。聯邦緝毒署的總部在紐約,所以,我只能去了趟紐約。”
海倫急切道:“那阿諾德署長幫到你了嗎?”
羅獵道:“事情並非像我想象的那樣簡單,阿諾德署長說,他們早就盯上了鮑爾默,但就是掌握不到他的證據,而他在銀行中開辦的賬戶全都是用的假名字,因而,在紐約是查不到鮑爾默和埃斯頓庫柏他們的往來賬目的。”
海倫心中著急,臉上終於露出了哭相,悽切道:“那怎樣才能拿到那份賬目呢?”
羅獵安慰道:“海倫,放鬆些,阿諾德署長已經隨我來到金山了,我想,他在金山是應該能夠查得到埃斯頓或是庫柏或是斯坦德他們其中一人的賬戶的資金接收記錄的。”
羅獵認為是應該,那阿諾德署長同樣認為是應該,但在美利堅城市銀行的金山分行中,阿諾德署長也不禁將眉頭蹙成了一坨。
核對了埃斯頓、庫柏及斯坦德三人的名字,美利堅城市銀行金山分行的經理組織了人手,徹查了一個下午,卻表示他們三人從未在美利堅城市銀行中開過賬戶。
“事情有些麻煩,至少並不像我們想象的那樣簡單,他們三人顯然有著很強的反偵察意識和能力。”當晚,面對如約而來的羅獵,阿諾德憂心忡忡說道:“這其中有三個可能,第一,他們和鮑爾默之間的交易結算並非是透過銀行,第二,他們和鮑爾默一樣,用了假身份開辦的賬戶,第三,他們並非是透過城市銀行,而是別的什麼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