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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楞有些頭痛的腦袋,轉轉脖子問:“有人病了?怎麼不去看病?我就在隔壁——難道你們看不上我的醫術?”
張氏急忙擺手:“不敢不敢。只是我家拮据,請不起大夫……要不是順元堂的秦大夫好心,舍了一張方子三帖藥,我家連這個也熬不出來。”
小蝶嘆口氣,“讓我看看——”
她最近實在閒得慌。以前老天爺還時不時送個頭疼腦熱的病人給她,但現在連頭痛的病人也沒有了……可能是她對醫聖不恭敬的態度終於招來報應。
“大夫,我家……”張氏還要說什麼,被小蝶攔住。
“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咱們住得這麼近,也是緣分。”小蝶打了個哈欠,睡意漸漸消失。她看著猶豫的張氏,聳聳肩說:“我知道,我的樣子看起來可能有點像見死不救的大夫,但那只是因為大多數病人死不了。真要出人命,我豈有置之不理的道理?”
這話終於說服了張氏,將她讓進門內。
小院的格局和小蝶那邊如出一轍,幾條晾衣繩上掛著溼漉漉的白布單——大概是張氏漿洗的成果。
床上的趙阿牛約摸二十來歲,如果健康地站起來,能用“體壯如牛”來形容。不過此刻這頭牛是白水牛,整個人像被張氏漿洗過一樣白慘慘、溼答答。
一看他這渾身流汗的樣子,小蝶就知道:是雍州的怪病。她摞起趙阿牛的袖子把脈,隨口問:“那個順元堂是什麼人開的?”
“順元堂的掌櫃是秦大夫。他和聖元堂的馬大夫、合元堂的吳大夫是一個老師教出來的。”張氏看著這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