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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本事,又年輕!”她們總是這樣羨慕地說。
她們不知道,這女醫生今年也二十三,不過她仗著自己會配許多養顏美容的藥,硬生生把年紀往小說了五歲……儘管如此,小蝶的二十三歲也很難過。
不是心疼越來越多的養顏藥材開銷,而是因為今年就是那一年。可是到今天,那個人並沒有出現。
她的行蹤的確很保密,但誠心找,也能找到啊!譬如辛祐就在去年的某天,出現在她的藥店前。
那天小蝶打算回訪病人,一出門就撞上一個女子。帶著斗笠的女子稍稍仰頭,聲音乾脆利落:“這麼急,去哪裡?”
小蝶看著她,張大了嘴巴:“你怎麼找到我?”
“小看我!”餘香瞪了瞪眼睛:“我蟬聯本門五屆‘最佳蒐羅使者’,豈是徒有虛名?”小蝶呶呶嘴:“找我做什麼?”
“很多事。我們接收藥宗這個爛攤子,有用人才一個沒收到,書庫裡的書早被分得精光,連熬藥的罐子都沒剩一隻完整的——你說你該不該負一定的欺詐責任?宗主早就說這事不用再跟你提,所以你不要告訴他我忍不住對你發牢騷。”
餘香歇口氣,開說下一條:“月憐姑娘讓我轉告你兩件事。第一,她今年一月開始在不拘一閣實習。如果你有做衣服的特殊需要,可以找她——員工家屬有八折優惠,乾姐姐也算親戚。第二,你就是她單方面認的乾姐姐,抗議、投訴概不受理。蘭惜說她明年三月起,開始全國巡迴說書,歡迎捧場。老湯的風箏店開張,希望你能在隱蔽角落裡偷偷看一眼——我只是把話帶到。他的風箏店昨天開張了,你趕不上了。”
小蝶聽得一陣高興一陣感傷,聽罷說:“讓你承擔傳聲筒,我很過意不去。”
“我自願的。因為,還有一個關於我自己的爆炸新聞,最好親口宣佈。”餘香停了停,說:“我要成親了。”
小蝶跟她沒有特別深厚的交情,只是客氣地道聲:“恭喜。”隨口又問:“新郎是誰?”餘香向她身後指了一下。小蝶回頭,發現辛祐不知什麼時候站在那裡,憨厚地向她微笑。
小蝶有點意外,第一反應:兔子在吃窩邊草!轉念一想,好吃就好。她為他們高興,調皮地問:“你們兩個是不是在分擔毒宗事務的經歷中,發生很多故事?不打算告訴我嗎?”餘香羞紅了臉不承認,可是聲音無意中提高了:“不是每個人成親都像你一樣,非要等到一大堆故事——或者事故出現,才甘心覺得夠本。”
一句話就讓小蝶知道,餘香正是辛祐要找的新娘。可她不想這場面太嚴肅,輕輕地咳嗽一聲,抓起餘香的手腕深沉地點點頭,又看看辛祐,壓低聲音說:“你最近月信不準吧?不必擔心——不是那回事。”
“呸呸呸!我和他,哪一個像那種人?”餘香跺跺腳,“不跟你鬼扯,我還要到處走走,看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有沒有民間藥方。”她把辛祐留下,爽快地走開了。
“你看到我們的一剎那,有點意外,卻沒歡喜——我們從來不是你在等的人。”辛祐說,“你在等他吧?可惜最近誰也不知道他的下落。”
他看看默不作聲的小蝶,又坦誠地說:“如果有天你坐不住,可以去翠霄山莊做客——也許他恰好也在那裡停留。”
“我們的緣分哪有那麼強!”小蝶小小地嘀咕一聲。
辛祐看著她,大聲抱怨:“別愁眉苦臉。我不想每一次告別都有遺憾。”
“我也早就決定,要是還有機會,決不繃著臉和你道別。”小蝶嘻嘻一笑,氣勢高昂地抱拳道一聲:“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大哥,保重!”
辛祐笑得坦誠,釋然道:“這才像我認識的周小蝶。”
滕城別後,再沒有見過他。也許他改變心意,也許他遇到另一個人,也許他和她就那樣錯過了。小蝶忍住欷殻В�宰約核擔漢麼躉沽嫋艘歡尉�實幕匾洌�菜隳昊�揮行槎取�
想到這裡,她又搖頭苦笑,寬慰自己:“這樣也好,要是嫁給他……每天為鍋碗瓢盆、雞毛蒜皮的事情忙活,說不定早就鬧翻臉,又說不定,今時今日他看不上我這個黃臉婆。現在至少一個人逍遙自在沒負擔。”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她心裡也明白,可是,數落葡萄總比數落自己好受一點。
小蝶正惆悵,門口跌跌撞撞跑進一個十四歲的男孩兒,口裡直嚷嚷:“師父師父!”小蝶懶洋洋地打個哈欠:“阿然,說過多少次——別叫我師父,我可沒收你。”
少年長得十分機靈,個頭在同齡人裡算是高的,手長腳長的樣貌十分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