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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的頭用針線連了起來,所以那一輪針腳難看得緊。
陳宣見著這樣的陳朝,又想到他先前膽大妄為竟然起建宣光殿的囂張,越是看,心頭越是暢快,與其他人滿臉似真似假的悲慼不同,他嘴角勾起的弧度太過明顯,眸子裡盪漾的全是純然的喜悅。
這一幕太多人看到了,哪怕只是陳宣一瞬間的情緒外露,繼而他又收斂了情緒,仍然被人報給了陳雄知道。
陳雄氣得臉色鐵青,一邊扔著東西一邊大罵,“這個混賬!朕就知道他一直都看不慣阿朝,如今阿朝都死了,竟是一點兄弟情都不顧,還敢在阿朝的靈堂上嘲笑他!混賬!”
越華容在一旁聽得心頭一動,一個膽大妄為的想法在他腦海中浮現。
他是個善於抓住機會的人,他面上出現了一種欲言又止的為難之色,語氣帶上了顯然易見的遲疑,“聖上,華容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對越華容,陳雄勉強壓抑了怒氣,“你說,朕不會怪罪於你。”
越華容躊躇了一下,才道:“按理來說,太子是威勝王的嫡親哥哥,理應為威勝王的英年早逝感到悲傷才對,可他偏偏在威勝王的靈堂上笑了,這怎麼看怎麼反常....聖上,興許威勝王的死,是禍起蕭牆。”
是不是太子殺的威勝王重要嗎?一點都不重要,只要讓陳雄懷疑太子,讓他們父子相殘就好了。
越華容心中冷冷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