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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忙碌,準備接待賓客。
在通向鄭家莊的道路上,已經開始有車馬走動。
戈易靈突然於此時轉身向鄭天壽深深一躬,說道:“小侄此刻要向鄭伯伯以及兩位前輩告辭。”
此言一出,鄭大壽始而一怔,隨即大叫:“豈有此理!豈有此理!老侄臺!你這簡直就是罵我鄭某人是老混球……”
戈易靈立即攔住說道:“鄭伯伯!小侄確是因為……”
“易靈賢侄!令尊和你兩代都對我鄭天壽有再造之恩,我不敢說報恩,至少我請賢侄臺在小莊盤桓三、五個月,聊表我內心的一點謝意。如果你這樣一走,叫我如何能夠心安!”
戈易靈恭謹地說道:“鄭伯伯!你千萬不要再提一個謝宇,你是長輩,我不敢說任何一句假話,先嚴和鄭伯伯的交情,不要讓世俗禮情給沖淡了。如果不是滅門血仇在身,小侄一定在鄭家莊好好住上二年五載。可是如今,在任何一地我都沒有住下的心情。”
季奚文走上前一步說道:“大哥!戈老弟說的也是實情。”
鄭天壽一沉吟:“對!對!方才說過,你和令尊一樣,說一不二 既然如此,留過今天如何?”
戈易靈說道:“小侄就在此地恭賀鄭伯伯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她就地深深拜下去。鄭天壽忙扶不迭,他忽然一頓足說道:“賢侄臺!請稍待。”
說罷他如飛地跑進莊內,又飛快地回到廣場之前,手裡捧著一個包袱。“賢侄臺!這件珍珠坎肩和這本劍招圖解,原本是令尊之物,如今物歸原主。”
戈易靈連忙推辭,可是鄭天壽臉上立即不悅說道:“賢侄!如果你連這兩件東西都不願意收回,鄭戈兩家的交情,就到此為止。”
戈易靈只有深深謝過,再三行禮,牽過自己的馬匹。鄭天壽拉住緩繩,有些黯然地囑咐叮嚀著:“我鄭天壽老了,已經不能為朋友盡力了,老賢侄!你要多保重。”
錢駝子忽然插嘴問道:“老弟!你如今意欲何往?”
“不一定,原本要去高唐的。”
“老駝子本來就是四海為家,如今毛遂自薦,跟在老弟馬後作個助威壯勢的伴可好?”
戈易靈拱拱手謝過:“實在不敢當!如果將來真的要請前輩幫忙,我會來找鄭伯伯。”
她再三拱手,拉馬走了幾步,忽然又停了下來。
“鄭伯伯!有兩句話,最後想說給伯伯聽,如果有失禮冒昧之處,伯伯體要見怪。”
“你看!又說客套了。”
“鄭伯伯!我希望從今天起,再也沒有人提起劍出鬼愁的名號,讓鄭無涯大善人永遠受太原府遠近尊敬。我希望金在鑫兄不但能醫好他的劍創,更能醫好他的斷腕,尤其希望能醫好他的品德和心志。天下可能有醫不好的外傷,卻不會有不可挽救的人。再見!鄭伯伯!”
她落地一躬,扳鞍上馬,迎著道路上一群一群前來送賀禮的人,戈易靈發自內心的一陣愉快,她忍不住用手撫摸著扎縛在鞍後的包裹,觸控裡面的木劍,心裡暗自說道:“師爺爺!到現在為止,我沒有違揹你的訓示,但願未來,也都能如此,告慰你老人家在天之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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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除夕驚惡客 井陘見故人
戈易靈曾經對錢駝了說:“原本是要到高唐的”,難道她不打算去高唐嗎?她確是有這樣的打算。因為,她經歷過了金陵的一刀快斬,以及太原的劍出鬼愁這兩件事之後,再笨的人也能知道,這完全是中了人家的圈套,讓她找錯方向,讓她成為鷸蚌相爭的其中之一,而真正的敵人,卻在一旁坐收漁人之利。
當一個人發覺自己被人愚弄的時候,那一分忿怒是自然而生。戈易靈在離開鄭家莊之後,她曾經決心取道河南,回到上蔡,她要去找那個叫做駱非青的人,她要問問駱非青為什麼要讓她在錯誤的圈子裡面團團轉,甚至於她要問問駱非青這樣的惡毒設計,是不是為了掩飾犯罪的事實,甚至於是一石二鳥、借刀殺人!
但是,當她策馬賓士了一陣之後,她的心意又變了。
“駱非青只說了這四個人有可能是仇敵,並沒有肯定是誰,難保不就是下一個高唐的雙尾蠍牛奇。再說,即令駱非青說的是一個陷阱,我倒要看看,究竟能將我如何?”
最重要的還是戈易靈想到:“金陵與太原之行,雖然沒有找到仇家,所經歷的一些事情,增廣了見識,瞭解了父親的為人,彌補了十年的隔閡,而對